十八章、山塞迷情1
朱英把挂包放在房间,来到厨房,师兄冯利已经在烧火了。
“我来我来,你快点坐下。”朱英着慌了,也不知师兄发了什么疯,一个劲抢着做事。冯利还在忙乎,朱英就搬了把凳子,让他坐在炉灶前挟柴添火。
朱英看柜里没有剩饭,就放些开水在锅里,然后拿了点面小麦粉,用水调节成糊糊,然后做成面疙瘩。
朱英吃完夜宵,很晚了,师兄一直陪着她,朱英见时间不早了,要冯利去睡,冯利不肯,要陪着她。朱英心里一直在嘀咕,不知师兄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好说,所以一直跟着她。
朱英收拾好了,就回房间,这几天,她都没有好好睡一觉,每晚都守在师伯病床边,而且还要自己熬药,自己给病人喂药,她累坏了,累得只想快点倒在床上睡觉。
冯利跟着朱英,进了她的房间。朱英问:“你找我有事?”
冯利摇摇头,只是看着她。
朱英坐在床上,冯利坐在椅子上,问她:“师伯的病怎么样了?”
朱英觉得师兄真是怪,不是早在厨房就把师伯的病详细地告诉他了,还讨论了半天,不知师伯是老了,还是疾病的原因,能不能够尽快好,他现在还问这问题?他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还是碰上了什么事?
“你去沙漠小站吗?”冯利突然问。
朱英本来眼睛要眯了,听到他的话,一个激凌就让她霍地睁开了眼睛。她看到冯利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但眼光中有许多曲线,曲线中夹杂着存在许多疑问。
“我哪有时间去那么远的地方?”朱英看了一会儿,明白了他的意思,本来不想回答,但看到他非常诚恳,又是等她,又是帮她弄饭,一个男孩子,做到这个份上,就表明他的真诚所在,而且这种真诚会感动许多人,她也就如果实回答了。
“你睡得好吧?吃饭要自己弄吗?”冯利又无话找话地问。朱英实在没有精力回答他了,她的身子也坐不稳了,倒在铺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冯利把椅子移到她的床边,看着她闭着眼睛的神态,这是一种非常恬静的睡相,眼睫毛长而翘;眉毛虽说不细,但长得密实,跟鼻子的距离很适中,就显得非常清朗;鼻子高挺,鼻头不尖也不圆扁,有点小巧玲珑;嘴唇不薄,鲜艳欲滴,就象一颗刚摘下来的樱桃!
冯利坐在那把椅子上,觉得心神不宁,口干舌燥,脸颊发烧,越坐就越难受,而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就伸向了朱英的脸,就象有什么牵着他的手,不由他控制地在她脸颊、眉头抚摸。开始是非常轻非常轻,后来,觉得自己的嘴热得发烫,要找个地方冰凉一下。
冯利府下身子,把嘴唇凑上那颗鲜艳欲滴的樱桃。
先尝尝是冰的还是热的!他先用舌尖点了一下,那里是温热的,而且有点甜味;再用舌头舔舔,很有弹性,真的是清甜的;然后,把一张烫得发烧的嘴唇都盖上去,而且舌头也伸了出来,就象热得受不了,要尽快地散热。
“谁,做什么?”朱英刚刚进入深沉的睡梦中,她梦见自己到了一片清凉的草地,在炎热的夏季,空中微风轻拂,地上鲜花盛开。她跑到一簇鲜花前,想摘下花朵,这时候来了一只洁白的小羊羔,跑到她身边,在她身上噌几下,然后把舌头伸出来,先是嗅了嗅她的衣服,然后把舌头伸进了她的鼻子下面。
她正张开嘴笑哩,那小羊羔突然把嘴巴放在她的嘴上,舌头还伸进了她的口中。她连忙收住笑,打着小羊羔,打得不重,小羊羔还是顽皮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
“你找死!”朱英大叫一声,拍打着小羊羔,于是惊醒了。
惊醒的朱英觉得有张嘴在她的嘴唇上疯狂地动作,她大叫:“谁?做什么?”
冯利在朱英的大叫中清醒过来,他怔了一下,连忙把嘴移开,脸早已经通红。
是在做梦还是疯了?冯利看着朱英,不知所措。朱英的意思完全清醒后,看着发呆发痴的冯利,轻声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