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阵阵奔腾而来,还在远处就听见一声暴喝道:“大胆反贼,还不束手就缚!”只见十数骑骏马呼啸而至,当前一人满脸横肉一身杀气,身穿连环锁子甲,手持点钢长枪,年龄约在四旬上下,看气势倒是经历过战场生死的兵将。
随后十数骑亦是身披重甲手持长刀,横眉怒目的呈雁翅状将孔浩然、赵玉凤和那名少女围住。中年将官身旁有一年约二十多岁的将士,亦是一脸横肉,和中年将官倒有七分相像,他长刀一指孔浩然喝道:“你这反贼将我弟弟怎么了?”
孔浩然看着昏倒在地的肥猪公子,淡然道:“没什么,只是帮他一个小忙而已!”
中年将官毕竟是见过世面之人,眼见孔浩然和赵玉凤仪表非凡、气势摄人,也不知究竟是何来历,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朝两名将士施了个眼色,让他们将二公子扶过来,他自己一手捋着颚下虬须沉声道:“吾乃方城兵马镇守使尤勇,两位是何人,还望说明才好,否则如有得罪须怪本将不得!”
孔浩然淡然道:“哦,原来是尤大人啊!失敬,失敬!我二人只是一介草民,倒不敢劳大人过问了!”
尤勇面色一变,道:“你二人何故殴打我府上家丁和我子,莫非真想造反不成!”
一旁青年将士道:“爹爹,跟他们率裁矗垢液臀矣燃易鞫裕还苣孟戮褪恰=械陌捶丛舸硌喝胨览危牧粼诟懈腋缸拥认碛谩!
尤勇眼见赵玉凤美貌绝代,自己已是心下意动,只是见她气质高贵脱俗,生怕是那位大户或高官子女,到时就惹出麻烦了。正在思考间,有两名将士早将二公子扶了过来,又是掐人中,又是叫唤的将肥猪公子弄的渐渐苏醒。却见那肥猪公子口m垂挂,双目直翻白眼,脸上露出白痴状的笑容,口齿不清的说道:“我想玩球球我要吃糖糖好大的蝴蝶啊,我要玩”
尤勇急忙唤道:“富贵儿,富贵儿,你怎么啦!我是你爹啊,你快醒醒”
一名搀扶的将士愣愣道:“大人,二公子他只怕只怕是变傻了”
尤家大公子跃下马来,一个巴掌将他扇飞倒地,怒喝道:“你这厮胡说些什么!”他抓住尤富贵的肩膀使劲晃动,一边焦急的唤道:“二弟,二弟!我是大哥啊!你快醒醒”尤富贵一脸痴像,口中喃喃的不知念着什么。
尤勇长枪一抬,怒视孔浩然道:“老子现在可不管你是什么人了,非要把你千刀万剐不可!来人啊,都给我上!”他策马挥枪领着其他十数名将士向着孔浩然、赵玉凤和那少女冲来。
孔浩然向赵玉凤道:“凤妹,你在后面看着为兄打发这几个家伙,也好给你解解闷!”
赵玉凤婉枰恍Φ溃骸翱桌桑憧杀鹋嗔耸职。
孔浩然哈哈一笑,身形飘舞而起,挥拳迎向尤勇的长枪。接着令人吃惊的场面出现了,只见孔浩然看似轻飘飘的一拳正中尤勇刺来的枪尖,尤勇猛然一震连同奔驰的骏马一齐被一股巨力砸倒在地,顿时内腑受震经脉闭塞,捂住胸口爬不起来。孔浩然飘逸间又一拳挥向另一人,像是他一个人在表演似的,看似缓慢又轻柔的一拳无论是和兵刃相碰,还是和马身人身相触,只在刹那间被孔浩然“照顾”到的连人带马都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发出疼痛的呻吟。
尤家大公子眼见十数名将士都被孔浩然一拳打倒在地,吓得一惊,也顾不上照顾白痴状的弟弟,跃上自己的马就往回跑,一边大叫道:“爹爹,我先回去叫人,你且挺着!”
尤勇看着策马逃蹿的大儿子,眼中都几乎喷出火来,暗恨自己儿子的不孝。赵玉凤迎向孔浩然,笑道:“孔郎,辛苦你了!”
孔浩然微笑道:“没有什么!我们再等等吧,看样子连那县令也过来了呢!”
赵玉凤目中凌威一闪,她虽然自幼随姨婆修真,可是她毕竟是大宋的七公主,亲眼见到在自己父皇统治的盛世之下,竟然有如此作威作福、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官吏,怎能不怒。她对孔浩然道:“孔郎,你将那块玉凤佩拿出来先给我用一下!”
赵玉凤身后的左颊有胎记的少女看着孔浩然和赵玉凤二人,眼中闪过一丝奇光。孔浩然已经知道赵玉凤是大宋七公主的身份,心下更是感动和爱惜,闻言从乾坤灵戒中唤出作为互聘之物的赵玉凤随身玉凤佩。只见那玉佩乃羊脂美玉所雕刻的飞天凤凰形态,通体温润细腻隐现宝光,玉佩背面刻有篆体的“钦赐玉凤、长命富贵”的字样。
孔浩然那日订婚之时收下的玉凤佩和观音佩,因为匆忙并未细看一直在乾坤灵戒之中,此时才发现这块玉佩竟然内藏灵气,更为难得的是当初雕刻之时雕刻师有意无意间将灵气全都聚在那只玉凤身上,经过十数年赵玉凤的贴身佩带,吸收了赵玉凤本身的九阴之气及修炼所产生的真气,这块玉佩竟而自行转化为“法器”级别的器物,只是里面缺少了几层紧要的阵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