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我是吧!好,我让你也做不成帐。
我趴在柜台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俏脸。
一朵红晕从她白嫩如玉的脸蛋延伸至整个面容,连珠圆玉润的耳垂也烧得火红起来。
裴佩的蜻首垂得更低了,握着的笔微微颤动。
“裴佩!”
从厨房里转出一个中年男子,他满身油腻,围着围腰,国字脸,与裴佩有几分相象。
裴佩回头说:“叔叔,有什么事?”
“噢,裴佩,下午没什么客人,你就陪这位先生去看看房子吧!”
他冲我一点头,我也微笑回应。原来不是裴佩的父亲啊!
裴佩乖巧地点头,说:“叔叔,我知道了,你身体不好,别太累了!”
那人哈哈一笑,举着胳膊晃了晃说:“我身体棒着呢!没事,你快去吧,下午就别过来了,自己在家复习功课吧,明年就要考大学了,要加油噢!”
裴佩应了一声,收拾一下搁在柜台下的书本,背起背包,又叮嘱几句,才出门。
我跟在她身后,默然无语。
裴佩双手拉着背包的背带,校服内鼓涨的胸脯裂衣欲出,口中哼着歌曲,步子轻快,一头如瀑布流水般飘逸的长发随着她的身躯而左右摆动着,清纯少女形象让人眼睛为之一亮。
我们来到公交车站,挤上去海淀区的公交车,裴佩划了卡,我靠着她旁边站立。这一路上裴佩都不理睬我,自是余怒未消。车内人很拥挤,我们被迫挤在门柱旁,裴佩如兰的气息正好吐在我鼻梁下,少女的幽香充盈在呼吸之间,我心内轻颤。
裴佩眼睛望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出奇的沉默。
我的眼光紧盯在她如白玉雕刻而成的粉嫩面容上,心神沉醉在女孩子至美的世界。
这时公交车转弯,裴佩轻呼一声站立不稳向铁柱撞去,我忙伸手稳住她的身躯,自己却因为惯性,身子重重地撞在横杆上,痛得脸都变形了。
裴佩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头却低垂下来。
车到站,我们默默地下了车。
裴佩带着我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一间小四合院的门口,狭窄的铁门上攀爬着青青绿绿的藤蔓,透过铁门的缝隙,可以看见里面红砖碧瓦的房屋。
裴佩打开铁门,走进院内,我跟着跨了进去,她指着靠近路边的小屋说:“就是这间了,你自己去看看满不满意?”她一指中间那个小屋,说:“我就在这间房里温习功课,如果你看了还满意的话,就过来把租房和约签了。”她躬身低低地说了声‘拜拜’就轻摇莲步进屋。
我推开房门,里面的摆设尽入眼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