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绮!云绮!”郑若疏心痛地喊着她,她毫无反应。他发慌地看了一下她的额头,伤势不轻!
他焦急地朝四周环顾一圈,并无人家,以他现在的身份又不能去街市找大夫。他束手无措,只好猛地从衣襟上撕下一大块布,叠好之后将她的额头细细缠住,确定没再流血之后,赶紧抱起她上了马,奔向自己的落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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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应铭:娘子,我饿了,我想吃肉……。
云绮:怎的这么嘴馋,昨夜才吃过!
应铭:饭要一日三顿,肉一日一顿不多嘛!
云绮从厨房里端出一盘红烧肉递在他面前,面不改色地说:“吃吧!”
若疏:你认得我么?
云绮:认得。
若疏:你忘了我么?
云绮:忘了。
若疏:可我……
云绮打断他:别说了,我相公还等着我回家呢!
若疏:为何如此急?
云绮:我相公饿了,想吃肉。
若疏如同中了摧心掌,一阵嘶嘶啦啦,心已碎成渣!
☆、有夫之妇
等赵云绮醒来时,眼前所见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头疼地厉害,见自己躺在一张宽敞的床榻上,身上盖的像是一种动物的皮毛,再瞧着屋顶不像屋顶,房间不像房间,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脑子一会儿混混沌沌的,一会儿晕沉沉的,一会儿钻心地疼,十分地难受,她受不住了,爬起身坐了起来。用手摸了摸疼痛的额头,竟摸到额头上缠着布,怎么回事?
此时她突然想起郑若疏把她强抱上马一路狂奔的事,后来自己好像摔下马了。这不是梦?她是真的受伤了,这又是哪?
她再仔细瞧了瞧这间布置得很奇怪的房间,还有奇怪的屋顶。她突然醒悟过来,这不是房子,而是大帐篷?再一看边上的铜架子上还挂着各种刀剑,木衣架上挂着一套讲究的盔甲,这是军队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