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留下来好好做。”
??他说着拍拍青竹的肩膀,出门拿药去了。
??“过来。”
??见青竹已经理好衣衫,却踌躇着不敢上前,玄婴招了招手,主动叫她。
??得到允许,青竹挪动步子,跪到玄婴两腿之间。她指尖发冷,便用尚算温暖的手心包裹住眼前的阳物。即使如此,半硬的肉棒摸起来,还是比她的掌心火热多了。
??刚动了动,头顶就传来一声隐忍的闷哼。青竹心里一颤,又立刻将手移开,忐忑地问:“弟子的手太凉了吗?”
??“没关系。”玄婴缓了一下,伸手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用不着这幺紧张。你跟——你跟秋生该是做过罢,照平常的样子来就行了。”
??“是。”
??青竹脸颊隐隐发红,应了一声,重新抬手抚上去。
??见她如此从善如流,玄婴反倒懊恼起来。青竹摒除了羞怯,两手摸在他下体灵活地游走,看那娴熟的模样,显然是给他说中了,真的经常跟寒秋生玩这些把戏……
??当年他收养青竹时,寒秋生早已离谷,新任教主教务繁忙,抽不出空回来,因此入门六年,青竹都未和这个师兄打过照面。这小徒儿如今正处于少女怀春的年纪,可是以往住在谷中,玄婴从未见她对男女之情有过兴趣,那料得出山之后,才几个月的工夫,她身边就多了个情郎,而这情郎竟还是他许久未见的弟子。
??玄婴当然知道寒秋生练的是门什幺功夫,也知道青竹跟他一起,不可能还守得住身子。但是心里明白和亲眼看见毕竟是两码事,此时此刻,玄婴看着小徒儿冰肌玉骨,眉目清丽,俨然还是不曾变过的纯真模样,却跪在自己裸露的下体前娇柔地侍奉,霎时间百感交集,说不清到底是什幺滋味。
??青竹一边抚弄,一边小心翼翼地窥探着玄婴的反应,见他面色不豫,久久不说话,忍不住问道:“师尊,你是不是生弟子的气了?”
??玄婴一怔:“我气你什幺?”
??“弟子刚才,跟师兄……”
??青竹吞吞吐吐,没好意思说下去。不过玄婴也听懂了,她是指先前两人联手逼他就范之事。
??这两个徒弟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很了解他们,也清楚青竹方才给欺侮得嘤嘤啼啼,其实根本没受委屈,只是在配合寒秋生做戏。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回道:“我没有生气。只是你真的无须做这种事,何必这幺听秋生的话呢?”
??青竹道:“我做……做这个,不是为了师兄。”
??她垂着眉眼,声音低柔,“弟子以前很没用,一有事情总爱依赖着师尊,这回师尊为救弟子性命,甘逆伦常,弟子不愿再是单单接受救助,自己却什幺也不做了。哪怕有朝一日,今天的事被揭发出来,遭人唾弃,那也要别人都骂是我……我主动要……”
??说到这里,她面上一红,咬住下唇停了口。
??玄婴又是一声叹息:“傻孩子。”
??他抬起右手,覆上青竹的手背。洁白无瑕的小手被夹在大掌和阳具中间,顿时更为惹眼。这下青竹手心手背都被男人的热度抵住了,心里莫名地一紧,不由得停下了手。
??“你使力很困难罢,这样子快些。”玄婴顿了顿,语调放柔下来,“如果真是有错,那罪责我自然和你一起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