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牢里涌进一层水,寒气煞人,纵使是习武之人想必也会惧怕吧!
上官云扬双手上链,静静地坐在地牢的一角。一层又一层的水凶猛涌了上来,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又无可奈何。
踢踏踢踏,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上官云扬微倚在墙角假寐,听这脚步声不会是皇上,那么又会是谁半夜不怕死的前来?
“云扬大哥。”齐姗心疼得叫唤了声,泪瞬间充满了眼眶。上官云扬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内心满是歉疚,为何每次都是她呢?
“齐小主。”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安慰的话他一向就不怎么会说,对女人就更不会了。他从未看过女人为他伤心又何来安慰?在皇上面前他不过是陪衬而已。
“齐小主不该来这种地方!”他在责怪她,也在心疼她。
齐姗紧握着牢门,死都不肯离去,今天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能活着回去!
“齐小主又是何必呢!”话毕便别过头去,转了个身,背对着齐姗,一付好言相劝的样子。偏偏齐姗并无理睬他的话,拿起打伤侍卫得到的钥匙,打开牢门。望着背对着不曾理睬自己的云扬,她失望了,那个男人根本就不领她的情。
“难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撕声力竭的叫喊诉说着受伤的心灵,她就像只受伤的小鹿。
没有回答,或许是无言以对,他依然拒绝她的好意。
齐姗拉着上官云扬的衣袖,试图将他拉离这里然而她又是失望了。云扬猛地甩开了她的手。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却不是反倒伤害了她。
“云扬大哥……”齐姗扔下钥匙,跑了出去。为何她要爱上他?明明知道他的心里已经住着一个人,为何还不死心?呵,真可笑,她不要命的救他,做好了可能丧命的准备最后却换来他的冷眼相对!是啊,她傻,傻得无药可救。
哽咽的流泪,啪一声跌坐在地上,她趴在墙壁边,脚扭伤了红肿了起来……
“你不去追吗?”
“用不着了,我和她注定有缘无份!”上官云扬转身看向地牢里的黑色身影。
“等事情办完朕将她赐与你,如何?”半分挑逗,半分嘲讽。殷烈炎一直都在暗处看着这出戏,现下对齐姗刮目相看,好了个痴情的女子,可惜爱上了一个铁血的男人。
“微臣不敢。”上官云扬心里早有所属,又怎么会喜欢她呢。
“不敢就最好,别忘了你的身份!”危险的气息,是警告,是劝诫。
“微臣誓死效忠皇上!”上官云扬做了个辑,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无奈。恐怕自己向往的田园生活是一辈子也过不上了。“皇上可要为臣把惠妃抓回来?”
“随她。”抓她回来,再给自己添麻烦?他殷烈炎又不是傻子。“把知道这件事的人统统杀了!”
“遵命,只是……”他的命令有谁敢不从?“但说无妨。”殷烈炎乌黑的眸子里尽是嗜血的冲动。“那天是小鄱子公公放了她们,若是连他也杀了,太后她……”说到这里上官云扬就停了,太后那只老狐狸可一向都是皇上的死对头。“暂且放过那狗奴才。”太后又怎样!早晚会除掉她!
上官云扬点点头,然后消失在牢里。殷烈炎冷笑一阵后,戴上面具纵身飞了出去。
“小姐……慢点……”追她家小姐是伍荷常干的事,一天下来汗都和瀑布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