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答的掉落在地上发出轻脆的响声。“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叶茹在大块头的背上死命的挣扎。咬,没有用;打,没有用;就连骂他们都没有用!她累得不再反抗,任由那两个男子帮她带了出去。
“演,主公在哪里?”大块头突然朝叶茹身上一点,她便晕了过去不再言语,然问出声来。
“主公入宫了!”演微皱眉头,似是不满。
“你说什么?主公入宫了?那不是很危险么?”大块头惊呼出声,像是亲人有危险一般紧张却有兴奋。
“主公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这一次拦不住,倒不如让他去。
“哼!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主公何等身份要是有什么意外谁担当的起?”大块头举起手中的刀,不满的朝脚旁的石头砍去。
“不该说的别说!”他的兄弟性子直,他知晓可换作别人这么说主公,早已命丧黄泉了!主公的身份何等的尊贵。
“既然主公不在那这女人我不是白扛了!”气煞人了,他既被咬又被骂最后竟然还是白忙活,这算哪门子事!
“齐千笠为何只让你带走她?不是两个女人么?”齐千笠的性格绝非善类又怎么会大发慈悲?
“我也不知道。”忽然像是想起了些东西,大块头拍着自己的脑袋才想起自己上齐千笠的当了,果然是只老狐狸!
演没有再说什么,让大块头扛着叶茹便走到了默棠门。默棠们是武林中的一项组织少与外人来往,江湖上的人自然不知默棠们的落脚之处就连默棠们的门主都无人知晓,更无人敢问津。
三日过去,叶茹醒来便身处此地,自知没有逃跑的希望她也懒得想办法,或许是因为演的吩咐,叶茹的日子过得也算太平。不过太过太平可是会出事的。
考虑了很久,她终于决定今天轰轰烈烈的跳跑!要跑没钱不行,所以她在房里到处搜索值钱的东西自然而然的被洗劫而空,踏出门的时候她还在祈祷别出什么岔子。
不知是自己的本领过高还是那群看门的太衰,她居然顺利的逃了出去!然她一路狂奔连休息都顾不上,现在逃命要紧。但却始终忽略了远处耻笑的目光。
齐千笠从弄堂里走出,手上依旧是那纸扇,开开合合,乐意无穷。随后他意识到了什么转身躲过了那蜂拥而上那个的人群,而那些人紧紧地朝叶茹追去。
叶茹了解自己的处境,东躲西藏的在大街上肆意搞破坏,可那些人似乎怎么都止不住!反而越来越多。
拨开人群,不管马匹,甚至连头上的发髻都乱了,一松青丝滑落掩盖了那张虚弱的脸那样的无助与慌张。
“快追!不能让她跑了!”也不知道哪个小罗罗冲在前头大声喊叫着,随即用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了。
叶茹心里越来越急差点就哭了出来,谁来救救她?她突然一阵眩晕,抬头,一木棍在眼光下分外耀眼,然还来不及说一句话便直直的倒在地上!
那帮人见势都停了下来,有嘲笑的,由同情的,有不屑的。刹那间,天便了……
轻轻的睁开眼,双手当在眼上,阳光刺眼。叶茹坐起身子望了望四周,除了一个陌生人外没有任何人影,现下才放下的笑了,不过刚抬头却是痛的感觉。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是你救了我?”抚摸着头部凸起处,阵阵痛感习上心头,她招谁惹谁了?
并未回答,男子冷哼一声,仍安静的坐在溪水旁,叶茹看不惯这种人就算是恩人也不用摆这种架子吧!叶茹觉得不对劲,问他要去哪里。
男子不作理睬按耐不住性子,在女子的呼喊声中离去。
叶茹无奈的耸耸肩,还真是个怪人!
没有被冰山大帅哥煞了心情,逃出来就是好,连空气都新鲜了。突然不和谐的声音从肚子里发出扰得叶茹心烦。刚才匆忙的逃命那些东西早不只跑哪儿去了,身上一点都没有剩的。这可如何是好?她的小肚子还在嘀咕呢,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算了先想想办法!
在田德楼外徘徊了很久,还是犹豫不决不只当进不当进。“这位姑娘,小店今日为庆祝开店三十周年,东西都免费,您要不要进去来点?”一店小二谄媚的笑着手紧抓着叶茹的衣衫,全然不顾男女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