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
冰冰冷冷的匕首刺过他的左手。
又为了刺向自己的喉头,冲向刀刃的绫濑,工藤及时压住他的肩。
“绫濑!”
不管被怎么踢或殴打,都可以闷不吭声的狩纳,初次发出了怒吼。
二个男人压着缩成一团的绫濑,裂伤的左手正灼热般的在痛。
他更因懊恼自己的无能力,而热泪盈眶。
“混帐家伙!要好好捉住他!”
被吉泉一声令下,压住绫濑肩膀的男人之手又加重了他们的手力。
“妈的…!”
在苛刻的臭骂,及粗鲁的喘着气中,吉泉向围住狩纳的其中一名人员示意。
“让他打开皮箱!”
经吉泉的指示,伸手去提狩纳带来的铝合金皮箱时,重得使他不禁皱了皱眉。
“录像带和钱有在里面吗?”
吉泉把在地上横放的铝合金皮箱,用脚推到狩纳跟前。
即便受到对方暴行毒打,狩纳仍不失锐利的眼神望着吉泉。对于敢单独闯入敌人阵营,依然毫无惧怕之色的狩纳,明知自己处优势的吉泉,也不免对他尊敬三分。
狩纳把手放在银色光彩的铝合金皮箱上,吐着混了血的口水。
狩纳用灵活的左手在胸口口袋内探索。
“你最好不要动歪脑筋!否则就不敢担保那小鬼会受到更严重的伤!”
瞥了一眼说着有恐吓意味的吉泉,狩纳自口袋内拿出了钥匙。
接着就把银色的钥匙插入铝合金的钥匙孔内,然后就听到锁被打开的响声,狩纳又打开很重的皮箱盖子。
“…什么?!”
等狩纳把皮箱打开的一瞬间,吉泉就发出一声怪叫。
被启开的皮箱内,只塞满了录像带,却不见有钱。
“…咦?啊…??”
就在微暗的灯光中,浮现两手两脚被绑着,在一层布上还用胶带被绑成箝口物的娇小的少女之姿。
身穿白衬衫,大褶裙的国中生制服,染成褐色长发飘逸的少女。在铝合金皮箱内啜泣。
狩纳快速的拿出刃柄对准柔弱、羞怯的少女喉头刺着。
“你是什么意思…?”
取代满脸狐疑又狼藉的吉泉,是工藤用手插入张嘴大叫的绫濑的屁洞内。
“美香!!”
在地毯上抱着绫濑的身体插入的工藤赫然站了起来。
“你说的没错!”
口气依然未有丝毫的改变,但狩纳的声音听来更有一种威压感。
“这里并没有装录像带和钱!吉泉!你说没有意思要做交易,那我也一样!”
狩纳饥渴的双眸终于露出了笑容,他揪住少女褐色的发丝。对立即扑向前来准备攻击的吉泉的员工,狩纳狠心的瞪着他们。
“别这样!她是我女儿!不要伤害她!”
听到工藤的叫声,所有的男人的脸色都泛白。
狩纳把工藤的女儿带来,便是用来对抗以绫濑为人质的手段。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等绫濑知道自己是被绑架时,简直是震惊不已。
狩纳的左手仍拿着刀子,将少女嘴巴的胶带切破,对狩纳极为粗暴的动作,少女一边痛得发出呻吟,身体仍不能自由的哀求道。
“不要!爸爸!快救救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当缠住嘴的布撕开后,少女就激动地哭嚷着。
在光线微暗的店内地毯上,摄影机前的父亲,和同样赤裸的男人交缠在一起。工藤发现女儿目击自己的模样时,即刻抿紧了唇。
“?别说话!我会设法救?!吉泉!”
他激动的叱责吉泉,并紧揪住伏在地毯的绫濑头发,但当另一个男人将刀刃对着他的脖子时,绫濑又听到他凄厉的哀鸣。
“只…只园先生…!”
在所有人惊愕回过头,看到的是扛着器材的只园。
然后就用他肩上昂贵的摄影器材去敲压着绫濑男人的头部。男人立刻因惨痛而叫苦连天趴到绫濑身上,只园趁机抢过他手上的那把尖匕。
“啊!真可惜!这玩意儿虽不是我的东西,倒也是挺贵的…!阿绫!你没怎么样吧?”
只园狠狠将昏厥在绫濑身上的男子踢开,一边嘟嚷着一边用手上的尖刀又刺向工藤的喉间。
“要怎么办?吉泉?”
揪住少女头发的手再用力,在少女痛苦悲鸣中,狩纳问他。
“就像你们对待绫濑一样,我就在这里当场把少女衣服全脱光,然后从耳朵开始分尸,这样如何?”
听得出狩纳绝非戏言,被刀尖顶着的工藤几乎是憋着气不敢吭一声。
望着咬牙切齿的吉泉把手伸向胸口,工藤看得出他还想与狩纳抗争下去,不由得就更加紧张。
“千万不可以!吉泉!你放过我吧!小鬼已替你干过!我不在乎什么录像带或是钱!只要把美香…”
工藤半裸着坐在地毯上,模样儿十分滑稽的叫喊着。而望着左手依然在流着血的绫濑,手持刀柄的只园不屑的回答他。
“你不要说梦话!老兄!你以为这样就算了吗?”
他把工藤也拉起来,只园就从牛仔裤里出示了二卷录像带。
“你对末成年,及对男人的强迫猥亵行为,这些就足够让警方或媒体作为报导题材,你懂吗?”
“你说什么?不是说不拍我的脸部的吗?”
“你别蠢了!如果只是靠编辑,压根儿就办不到!这可是怕得清清楚楚!包括你这肥胖的身体玩弄阿绫的所有情形全都录啦!”
只园的唇微翘地望着无话可说的工藤,并拿衣服让绫濑穿上。
等绫濑站起身,就和只园同时走向狩纳,可能药物还在作祟,他依然有些微抖。他穿了上衣,抱着肩,绫濑赤着脚在地毯上走着。
“哥哥!我的事可否用这些录像带来将功赎罪?不能保护阿绫不受伤害,是我太无能!你是不是可以大人大量不要和我计较?”
只园依然拿着刀子定在工藤的脖子上,虽然知道场合不对,他还是很诚恳的向狩纳请求。
只要确实将凌虐绫濑的景象拍摄的话,对工藤来说,是相当有危险性的不安材料。
“把它还给我!那录像带是我的!”
只园就用手上的录像带敲击大声吵吵嚷嚷的工藤的头。
“你不会用点脑筋吗?老兄!搞不好这俱乐部的老板,也和在暗中出卖肉体的男人也有往来吧!不然我们能干的地下钱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