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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天就快亮了,夜城歌依旧没有回来,三人的心里皆紧张得不行,有好几次,阮麟寒、司正轩都想冲到璃南国皇宫去查看情形,但都被司若兰拦了下来。
别说璃南国皇宫,就是璃南国这京城,他们都还不是很熟悉的,又如何闯皇宫?他们的本事远不及夜城歌,若夜城歌都无法在璃南国皇宫中全身而退,那么,他们再去,无疑是送死。
夜城歌回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司正轩、司若兰、阮麟寒三人皆在他的屋内,一脸沉重,满满担忧,脸上是说不出的疲惫,但在看到他的时候,皆是一喜,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城歌,你受伤了。”司正轩眼尖地看到夜城歌惨白的脸色,以及他一身狼狈,尽管是黑色的夜行衣,血迹亦已干涸,但那痕迹是怎么都隐不去的。
夜城歌点头“嗯,已经处理过了。”
“要不要再找个大夫来看看?”司若兰担忧地问道,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夜城歌如此狼狈的时候。
“不必!”夜城歌摇头,他相信司若弦的本事,若真出了什么事情,他倒更有理由去找她了。
想到司若弦,夜城歌一脸柔和,可又有着说不出的心疼。
阮麟寒敏感地发现异样,有些不太确定地问“若弦在皇宫?”
这不合道理呀,依他们对司若弦的了解,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安于呆在宫中的人,那她又为何。。。?
“她失忆了。”夜城歌缓缓吐出这么一个事实,道“麟寒,若兰,现在已有若弦的消息,不如,你们早些回去,想必,爹也担心坏了。”
这里,夜城歌独独没有提到司正轩,不为别的,就因为他看出司正轩与上官茹有些不一样的关系,或许,上官茹能成为他们的突破点,当然,他也看好司正轩与上官茹凑成一对。
“当初,我将自己关闭在黑暗的世界里,是她不离不弃,为了我和麟寒,她做过很多事情,现在,她失忆了,我们又怎会心安理得地回去?”司若兰的态度很坚决,道“爹那里,我们修书一封,让他安心,至于我们,在若弦恢复记忆前,都不会离开。”
若是候但二。夜城歌伤得不轻,折腾了一夜,回到客栈没多久,与司正轩等人大概说了一下司若弦的情况,便趴在床上睡了。
兴许是太久没有休息好,累了;又或许是伤得太重,失血过多,乏了;抑或是找到司若弦了,心里安心了;也或是因为曼陀罗的麻醉效果终于发挥作用了,这一次,夜城歌睡得很熟。
宫中。。。
司若弦一个人将屋内的东西收拾妥当,以心、以沫皆已起,正在外面等着伺候她起床,她扫了一眼那些东西,心思极速转动,尔后,很淡定隔着门给以心、以沫下达任务,将二人都支走。
待听到脚步声真正的远去,直到消失无声,她才抓起那一堆凌乱,很利索地开门,寻了个无人之处,一把火给烧了。1csae。
以心、以沫,一人端着食物,一人端着清水回来的之时,首先闻到的便是什么东西燃烧所发出的难闻气味,两人同时一惊,相视一眼,快速奔向司若弦的屋子。
“白姑娘。。。”
两人异口同声,皆有些紧张。
届时,司若弦已将屋内恢复平静,好在,她有两套同样的白底暗花被子,新旧也差不多,扔了一套,换上新的一套,没有人知道。
“怎么了?”司若弦睁着有些惺忪的睡眼,一看就是没睡醒的样子。
以心说“您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司若弦摇头“有什么味道?”味道,她当然有闻到,整屋子的血腥味,外加外面被褥等东西燃烧的臭味,只是,她能说吗?当然是不能了。
以沫笑着将食物放下,道“食物的香气呀。”
司若弦心里赞赏一笑,这丫头,心思很成熟呀!
累了一夜,见到食物,司若弦也真的饿了,她让以心、以沫二人侍候她梳洗,完了,拉过椅子坐下,毫不客气地风卷残云。
以心、以沫皆是嘴角一抽,白姑娘,你到底是有多久没有吃过东西了么?好歹也是待封的皇后,能不能注意一下形象?
“你们要不要一起吃?”司若弦倏然抬头,平静地问以心、以沫。17744538
以心、以沫摇头,眸光很本能地瞥向司若弦,唇角干干净净,哪里像是刚刚埋头风卷残云的女子?有那么一刹那,她们真怀疑,她是否会变身,要不,如此不顾形象地吃喝,脸上竟是没有一丝痕迹?
司若弦也不再问,微微一笑,低头继续吃。
在宫中的日子,向来都是无聊的,司若弦带着以心、以沫,很自然地为花草浇水、剪枝,那动作,优雅至极。
“咦,这花怎么少了?”以沫突然大叫起来,一手指着红色的曼陀罗。
曼陀罗有毒,以心、以沫从来不碰,司若弦开始的时候也是带着一层保护,但在后来,一次无意中碰了它,却安然无恙之后,她便肆无忌惮起来,所有的照顾,皆是亲力亲为。
司若弦淡定地看了一眼曼陀罗,道“少了就算了。”
“是您摘下的?”以心有些怀疑,白姑娘那么喜欢这两种花,怎会摘下它们呢?
“花已经不在,是谁摘下的还重要吗?”司若弦不答反问。
看着那两枝少花的托,司若弦至今仍闹不明白,昨夜,到底抽了什么风,救下那个男人就算了,还允许他一再得寸进尺。
今日的天气不错,日子又着实有些无聊,不知道御花园的风景如何?
司若弦正琢磨着要不要去御花园转转,上官茹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