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轻轻的点点桌面,10,q的杂色牌并不值得我去加一个大注,黎木余还在我的身后虎视眈眈的等候着我的加注,我又何苦随了他的心意呢?
王雪倪点了点头,举起小拳头敲了敲桌面,削掉一张牌后发出了三张底牌,红桃8,梅花9,黑桃7。
真是的,如果最后的一张变为j会有多好,我胡乱的yy了一下。现在的底牌对我来说还算不错,我不光能等6和j的顺子,而且底牌任意出10或q我都将拿着最大的顶对,当然出10的话我还要苦苦分析别的人是不是已经打中了顺子,不过总归来说底牌对我相当之好。
小盲注的杜青霓眉头略微一簇,看来这三张公共牌并没有帮到她,她的手指胡乱的校缠着头发,微微一想,她就决定过牌!不过在我看来,她已经是把自己的盲注彻底的捐掉了。
我现在虽然能买很多牌,但如果一张都没有出,我只能算是一把q大的杂牌而已,身后的黎木余看来牌很不错,还不如把叫牌机会让出去,不管他是加注或者是过牌我都可以从容应对,这样哪里又不好呢?
“我加注3万!”我放出了一个无理手,上面我说的只是一般的情况,如果黎木余先生看见没有人跟想强抢底注呢?那么当他丢下十万以上的筹码后,我除了丢牌,别无他路可走了。
黎木余这个越南人,有着民族具有那种丛林中的狠劲,虽然身材瘦小,但眼神却露出一种丛林中野狼的寒光,他的目光缓缓的从所有跟注了这一把的选手脸上扫视过去,被他的目光扫过,选手们都下意识的有一种闪躲的心态,就连奥萨贝尔先生,这样的一个在我看来男人气魄十足的家伙,眼珠子也同样转着躲避着黎木余的逼视,而其他的选手就更差一点了,哈桑和杜青霓小姐干脆就转过了头去,当然我也并不例外……不过我并没有垂下眼皮躲避他刀子般的目光,而是强忍住心中的不适,同样毫不示弱的向他回望过去,虽然这其中隔着一层厚厚的墨镜,不过我的表现,可以清楚的告诉黎木余,我正与他相对而视。
如果我有一把坚果的牌,我绝对会表现出一种弱势,好麻痹黎木余先生,在他下个大注后再对他反戈一击。可现在不同,我拿着一把需要更多支持的底牌,我期待着看到一张6或一张j,我必须用行动证明,我手上是有牌的,如果这时服软的话,黎木余上个大注后,就将把我清台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对视策略起作用了,黎木余看了我好一会,握着拳头锤了锤牌桌:“我跟注!”
奥萨贝尔先生似乎打到了一个对子,不过应该是一个不大的小对,所以他还是犹豫了一下,不过三万的筹码对于一个已经丢下了12800的人来说并不算太多,前面最可能加注的黎木余都只是跟注,所以他同样丢出了三万筹码道:“我也跟注。”
“我也跟注。希望上帝告诉我的是对的!”哈桑双手合十,冲天上夸张的拜了一拜。不过他的这种小幽默因为是跟风之做,所以大家只是木然的看了看他,脸上连一点笑意都没有。就连被暗讽的买买提也只是轻蔑的冲他看了一眼,连一点与他对讽的力气都不想出。
这个有点喜欢出风头的青年倍感憋屈,合上了自己的嘴变得有点沉闷起来。
现在叫牌权又转了一圈回到了杜青霓的手上,她的发丝在手指上环环相绕,几乎都要断裂开来了。
“我不要!”终于,杜青霓放开了自己的头发,盖掉了属于自己的底牌,我的判断果然没有出什么岔子,她连三万这样的小注都没有跟,证明底牌不光没有帮助到她,反而对她更有压力了。
也许她是34的连续同花?不过现在再考虑她是什么牌已经不合时宜了,我应该把全部的精力集中到与黎木余,奥萨贝尔与哈桑这三个人的争斗中去。
第四张牌很快的就被发入了场中,那是一张方片k。
黎木余的拳头握得更紧了,他应该是ak的底牌,虽然看出了这一点,不过我只能在心中暗自的叹息一声,敲了敲桌面选择了过牌。
同样的眼神攻势,不同的是我这次选择了躲避他的眼神,之所以我这次会这么做,只是想让他认为自己能得到更多,为了不吓跑我们,从而选择加一个中等的注码,让我有下一次看牌的机会而已。当然如果他执意要强行收底的话,我肯定也是不会跟注的。
黎木余发现了我的示弱,面孔上绷紧的肌肉一下的松弛下来,他想了想,往外面推出了7万的筹码道:“我加注到7万。”
“我不要!”奥萨贝尔先生很痛快的丢了牌,也许他认为在两个都加注过的选手面前,自己的小对应该是没有太多的建树的。
“我也不要!该死!!”哈桑愤愤的丢掉底牌,在说该死的时候他卡壳了一下,明显后面还应该有话,但他却选择了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