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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有来历……什么来历?”天辰道。
殷三旋起的冷风托住已经被冻僵的巨鹰,打着旋儿稳稳飘落在石地上,“这我怎么知道?不过,能让我使出这独门绝招的家伙,绝对是有来历的!”
“cāo!”天辰暗骂一声,走上前去,抚摸那被紧紧裹在寒冰中的白头巨鹰。
“真漂亮啊!”假如这东西要是摆到故宫博物馆,肯定连那最nb的十国总统都要来参观,本登拉没准也会来观赏观赏。
天辰围着那巨鹰转来转去,殷三则忙着把那些青藤不断地套上巨鹰的脖子,一圈一圈,直到把那鹰扎成了一只青藤风筝。
“小三儿,你这是干什么,还怕它跑了啊!”天辰问道。
殷三依旧把那青藤在鹰脖子上缠了一道又一道,一条又一条,“主人,大哥,那是啊,我这僵尸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啊!再说,你不是还要驾鹰游天吗?”
天辰嘿嘿笑起来,兴奋得有些不知所措:“cāo!这回可有得玩儿了,丫的,长这么大没骑过这么大个儿的鸟儿!”他搓搓手,把那衣服包着的十几根万年参王费力的扔上鹰背。
“cāo!老大,你还要那些萝卜干什么,死沉死沉的,扔到山下面去得了!”殷三不解道。聪明鬼也有不聪明的时候,那就太相信人的时候。他生前要是不那么相信人,怎么会轮到现在作鬼呢?
天辰哈哈一笑,随口道:“这些萝卜其实倒是挺新鲜的,带回去给士卒们熬汤喝!”
殷三也嘿嘿笑起来,将最后一道青藤紧紧捆在了巨鹰身上,然后把青藤的一头交给天辰,“行了,老大,你现在上去,一会儿它就要飞了,你只要拉动、松开这藤,他就完全听你指挥啦!”
有道是人言可畏,头上三尺有神明,天辰的这句违心的玩笑话,最后倒真的成了现实。几十根万年参王被放进几十口大锅,士卒们每人一碗的喝……天辰心疼得啊……但是没办法,谁叫他把这些“萝卜”带回来呢?
黑衣圣女站在圣像下,神sè庄重地缓缓打开那只黄绢,不远处瀑布轰隆隆鸣响着,黄绢上用墨笔单线勾勒着一只展翅飞翔的白头巨雕。巨大的雕背翅翼上坐着一名美艳的黑衣少女。正朝着那条瀑布的最上端飞去,那里有一个用重笔描绘的山洞。在画上那个山洞并不明显,实际看去,因为水雾的升腾,根本看不清楚。
“白头巨雕……在哪里呢?”黑衣圣女举目四望,天空中除了朵朵的白云,根本空无一物。
她望着那高耸的瀑布,想象着骑乘着巨雕的感觉,是飘飘yu仙吗?那瀑布的顶端,是神仙洞府吗?
“哑……”一声高亢的鸟鸣,半空中出现了一个黑点,直向下扑来,那黑点越来越大,最后看清楚了,正是一头白头雕,与黄绢上画得一模一样。黑衣圣女不禁一阵兴奋。
“爽啊!”天辰八爪鱼一样趴在雕背上,手中紧紧抓住那条捆在巨雕脖颈中青藤,脸sè苍白,但仍旧兴奋不已狂叫,惹得身边保护他的殷三一阵阵尖笑。
这巨雕也是灵xing之物,自然不甘受天辰的摆布,虽然颈中有青藤勒住,没有办法带着他飞,但是却不断的翻身,时而扶摇直上,时而迅猛扑下,想方设法要把天辰甩下身去。
“cāo!”天辰的自尊心受了严重的打击,“不就是个鸟吗?粗大一点儿还是鸟儿……,有什么好怕的!”他把心一横,牙一咬,手中青藤使劲,终于一摇三抖地站了起来。这时那雕吃痛,头被迫抬起,双翼猛扇,又向上飞去!
成功驾奴了白头巨雕,天辰心中大快,“我yu乘风飞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白头巨雕忽上忽下,发疯一般飞着,有时候甚至想向山崖上撞去,“cāo!好烈的xing子!”天辰牢牢掌控着青藤,让它向东,它便只能向东,让它向西,它便只能向西,总在最危极的时刻避开那坚硬的悬崖和大石,真正体验了一把:“极度惊骇”……“爽啊!”高速飞冲的快感和刺激让天辰兴奋得想要大喊,这时他忽然想起了一个脑筋急转弯,问:直升机在飞行过程中为什么会忽上忽下,摇摆不定?
天辰哈哈大笑起来,这个真是个可笑的笑话!只有殷三在紧张的盘旋在他的左右,生怕他一个失控,就此报消了帐。见他忽然大笑起来,又是一阵陌名其妙。
“有什么可笑的!”殷三干脆也不旋了,索xing也停在了雕背上,于是天辰背后就多了一条淡淡的虚影。
天辰仍旧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哈……”他当然不会把这个笑话讲给殷三听,因为就算讲他也听不明白,这个殷三鬼可是商朝的鬼啊,还直升机呢,肯定连冲水马桶都不知道。跟他讲,不是对牛弹琴嘛!“嘿嘿………”
天辰笑够之后,这才专心cāo纵着那根青藤,开始训练这头桀骜不逊的白头大雕。他见过训马的,无论什么样的烈马,当他被驯服以后都会死心踏地的跟着自己的主人。“嘿嘿,要是有这么个雕当座骑,上了战场谁能是我天辰的对手?另外,泡个妹妹也方便多了……”
这样在天空盘旋了数圈以后,白头巨鹰好像终于认命了,老老实实地在天辰的指挥下平稳的飞翔起来,“问:直升机怎么又不摇晃了!”
“因为驾驶员酒醒了!”天辰又忍不住狂笑起来……
这次殷三倒没有再惊讶,他以为是降服了这头白头巨鹰,天辰心中高兴……
黑衣圣女瞪大眼睛,顾不得因为仰视太久而酸痛的玉颈,惊讶地看着那一人一雕,她实在不敢相信,林楚天竟然还活着!而且竟然还在哈哈大笑着把玩应该属于她的大雕!
不过她随即又高兴起来,林楚天没有死!而且降服了这头白巨雕!她眼睛湿润了,“冤家啊……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树林里那
的一吻,就足让她对眼前这个狂妄无赖的男人铭记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