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云宛萱也曾给他们一人打过一条五色带,他的那条回京后就被他收起。
「妳不在北疆好好待着,跑来这里做什幺。」
柳文彦看着云宛萱,彷彿回到了从前,云宛萱胡闹的时候。
「安鑴、安镔知道不知道妳来这?」
听着柳文彦一句接一句,云宛萱忍不住笑出声。
「柳哥哥竟然变得这幺多话,回去说与哥哥们听,他们定不信。」
「从实招来。」
「你不会要我就这幺站着和你说话吧。」
云宛萱嘟嘴,彷彿从前和柳文彦撒娇时的模样。
「妳在我面前何时这幺客气,不请妳坐就不会自己坐下。」
瞧着云宛萱除了疲惫,面色并不差,柳文彦才放下始终悬着的心。
云宛萱与慕容颖的事情他也知情,回京遇见慕容颖时他也曾想过他们二人是否难以圆满,接着就听到皇上赐婚的消息,慕容颖是皇子且是有野心的皇子,心理素质不会步强韧,但他却难以不担忧云宛萱,那个在他心中始终是个小女孩的妹妹,能承受得起这样的结局吗?
他还没设法打听到云宛萱的实际情形,便又听闻先镇北王爷战亡的消息,他既震惊又错愕,一方面为云安鑴担心,另一方面更担忧从小父女感情不差的云宛萱心情。
「哥哥们不方便前来,只能我走一趟。」
既是如此,必有要事,柳文彦正了神色。
「其实,今日来是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云宛萱直话直说,她不愿意将心思用来算计从前交好的人,若是柳文彦不肯她也不会勉强。
「对于京中争储之事,你可有所耳闻?」
「镇北王府不是向来不掺和储位一事?」
莫非是为了慕容颖,柳文彦心中暗忖。
「由不得我们。」
云宛萱略闭上眼,旋即睁开。
「哥哥说你的家世在京城里不算显赫,却也非平头百姓,哥哥让我在见到你的时候,问你一句,你可有属意的储君人选?」
若不是知晓云安鑴的个性,且面前的人是云宛萱,柳文彦必将来人给轰出去,问这样的问题岂不是要害他。
柳文彦摇首。
「若是别人,我宁可是他。」
手悄悄比了三的手势,云宛萱稍安心,才接着说起来意。
「对于先前北疆一战,你有何看法?」
柳文彦斟酌言语,北疆有战事不是意外之事,南疆与西北却同时被牵制无法派兵,由不得他不多想。
「你果然也看出不对劲了。」
即使许久未见,云宛萱仍从柳文彦的神色看出,不由苦笑。
「往小了说,今日那人能算计南疆与西北,造成北疆大伤,难讲下一次不会是南疆或西北遇到相同情形。」
云宛萱抬眼直视柳文彦的双眼。
「往大了说,这人既能令他国军队牵制自家守军,这样的行为无异是通敌叛国。」
最后四个字,云宛萱一字一字重重顿说。
「可有查到是何人所为?」
云宛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