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是师父不好。」所以她今日才会如此反常的早起吗?
如那日一般,温柔的手心,带给了她莫大的安慰。
「我会去查,别想了。」
「……嗯。」
黎朔一动不动,只是重複同样的动作,一下一下顺着她的髮,心里若有所思,好似她每次哭泣,都是他惹的……。
风声飒飒,年幼时的她的耳语,在耳边迴荡——【师父他们明明对你们那幺重要,就不要再将他们推离你们的身旁,这样真的很蠢。】
来不及了是吗?
——【……你们才不懂,没有比失去更让人害怕的东西……而你们也不过是仗恃着他们不会失去的念头……】
那年在荷塘前倔强的她的背影,是否早已猜想到这一天的来临?
失去真如妳所说一般,来的如此之快,令人措手不及,然儿。
儿时师姐替受伤的他抹药时的温柔神情、师兄拉着他的手一起和他受师父的惩罚的画面,诸如此类的快乐记忆,为何会被他们离开时的背影佔领了整个回忆,明明更重要的片段还如此之多……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害怕?
原以为早已过了哭泣的年岁,但却只是未到情深处,打湿的面颊,冷的令他发颤。
发觉了什幺的叶嫣然,紧紧回抱住她的师父,「师父还行的,来的及。」
黎朔蹲下身,压下她的头,不想让她见着他如今的狼狈,温润的呼吸靠着她的耳际,若有似无的话,在她耳边响起,「然儿,随师父下山,可好?」
「好……。」
这是叶嫣然少见的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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祉芸:
我又爬上来更文了(趴……
还有一天,我会加油的(????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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