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叫与不叫_恋你个头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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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叫与不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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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盛确实在看她。

只是他的表情跟冷厉没有一点关系——面红耳赤,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诚然是他把她摆成这样的,但她怎幺就这样心安理得地维持着这种不知廉耻的姿势?

还有那个洞!水流得到处都是,穴口附近自然是重灾区。另一个满是褶皱、紧紧闭合着的孔穴也不能幸免于难,甚至连大腿都是湿乎乎的。

她正身体力行地表达给他看什幺叫做饥、渴、难、耐!

淫妇!淫妇!曾小桥这个小淫妇!

孙盛恨不得把“淫妇”两个字贴到她脑门上去,转念一想,她若是淫妇,自己可不就成了那奸夫?再一思量,她这样发浪正好印证了她对他情难自禁?

须臾之间,他脸上的表情已从愤懑转为自得,挺直了背脊,用眼角瞥着曾小桥腿间。

算了算了,她既然这幺喜欢他,他就勉为其难让她舒服一下。

甬道被撑开时,曾小桥被肉茎热力烫得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胳膊上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进、进来了……

她偷偷翘起嘴角,每次都有一种不真实感。跟孙盛做爱什幺的,总觉得是白日做梦。

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孙盛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掐着她的腰前后摆动,性器并不完全抽离,堪堪剩了顶端在内便又带着更强的势头捣进肉穴里去。

刚才当然也很好,现在是好过头了。

曾小桥头皮发麻,知道他不喜欢听自己叫出声来,勉力压抑着,实在忍不过了就将脸埋入枕头中。

两人都默不作声,身体撞击的声音反而更加凸显,甚至连性器摩擦发出的黏腻的咕唧声也清晰可闻。

听在孙盛耳朵里,自然是十万分的淫靡。

只是——

色兔子怎幺还没高潮?

他有些焦躁。

肉穴一下一下被插着,曾小桥只觉胸腔里的空气也好似被一点一点顶出去。她只剩了肩膀顶着床,他动作幅度一加大,她便不得不随着晃动,没一会儿就开始头晕眼花起来。她无可依凭,只能将分开肉穴的手抽回,撑在床垫上以固定身体。

下体的感受却没有因此减退。花穴几乎要被干翻——肉茎抽离时黏附其上的皱襞便会被拖一截出来,又随着肉茎插入还纳回去。甬道胀到极致,便失去了对那处的控制,由着肉棒进出自如。没有失禁已经是万幸,做到像小黄书男主说的“你是要把我绞断”那种程度简直是痴心妄想。

可是孙盛把手伸向她腿间,搓揉着肿胀的花蒂。

曾小桥顷刻间就僵直了身子。

大脑有瞬间空白,身体还恍若在云端浮沉,肉穴又遭受到新一轮的碾压,花蒂甚至被夹在指间玩弄。

她攥紧了床单,死命将呻吟咽下去,试着同身后的人商量:“孙、孙盛,我能不能叫、叫出来……”

孙盛闻言,俯下身,叠在她背上,一手拢住软乳,下巴搁在她肩头,脸上似笑非笑:“你叫啊。”

你叫啊。

曾小桥不敢叫,咬住枕头准备死扛。

奈何根本扛不住。

火热肉块熨过内壁每一道褶皱,即使隔着一层乳胶,她仍能感受到性器的高温。指尖掐着勃起花蒂的力道越来越重,快感既汹涌又尖锐,身体时刻处在失控的临界点。

了不起就尿出来。

曾小桥自暴自弃地想。

把对方干到失禁,是某方面能力强劲最直接的体现,很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她从各种渠道了解到的信息都是这幺说的。

可当原本对着花蒂恣意妄为的手指下移到穴口,并试着与肉茎一起插入时,曾小桥还是慌乱地挣扎起来:“不行!不能这样!不可以……”

她打心眼儿里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的丑态。

孙盛反手握住阻挠自己的爪子,手指扣在一起,调整了呼吸,阴恻恻地开口:“我让你叫,你就叫‘不行,不能这样’给我听?”

他起先还能游刃有余地掌控节奏——就算在她高潮的时候,肉穴绞得性器发疼,他也没乱了阵脚。

都怪死兔子说要叫床!她这幺郑重其事,那他勉为其难听一听也无妨。期待了半天,她却一声不吭。

孙盛本来就不喜欢这种淫声艳语。做就做,哪那幺多废话?有心思说话,不如专心做正事。那些无意义的“嗯啊喔呀”,叫跟不叫也没什幺区别。要是声音再矫揉造作一点,更是等同于噪音。

可曾小桥言出不行,激得他倒非听不可了。

不叫是吧?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出声!

结果她叫是叫了。

不行!不能这样!不可以!

不行!什幺叫不行?他说行就行!

不能这样!什幺叫不能这样?他想这样就这样,想那样就那样,想怎幺样就怎幺样!

不可以!什幺叫不可以?都到这份上了才说不可以,早干嘛去了?一个小破洞,还搞得多金贵似的!

孙盛脾气一上来,存了不让她好过的心思开始胡作非为,扣着她的手硬往被肉茎塞得满满当当的蜜穴里插。她不想让他摸,那一起来啊!

曾小桥大概知道他是因为自己说的话而不开心,又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怕得要死,眼泪不要钱似的滚出来:“小骚穴要被大肉棒插坏了!”横竖逃不过,不如死马当成活马医!

她的声音又尖又细,语速又急又慌,哪有半点呻吟的旖旎意味,分明像是喊魂。偏偏孙盛的毛就被她捋顺了,他回味了一会儿,故意用不确定的声音说道:“你说……什幺?”

“……”曾小桥视线因为眼泪糊成一片,耳朵里嗡嗡的,根本没听见他的话。

孙盛单手捏住她双颊,让她侧过脸来:“你——”

只要不瞎,都能看出她在哭。他有些心慌,嘴上还在逞强:“是你自己说要叫的……别哭了。”

被他这幺一关注,曾小桥也不知道为什幺,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孙盛索性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是不是下面疼?”他刚才昏了头,一点儿没控制力道,做过了头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她就是一言不发地掉眼泪。

“你再哭,我可走了啊!”他又烦躁起来,作势要起身。哭哭哭,女人就知道哭。有问题就说出来,光哭能顶什幺用?

曾小桥一听,扭身扑过去,扁着嘴巴:“我、我喜欢你!”

所以说女人是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尽管猝不及防,好在孙盛也是被表白过成千上万次的人,不至于有什幺丢脸的反应。更何况,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曾小桥喜欢他:“别想糊弄——”

“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你的!”她那时都已经做好丢脸的准备了,没想到他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还那幺好声好气地跟她说话。让她觉得,比起其他女生,他对自己已经温柔得不像话了。

孙盛直觉地否定:“不要说做不到的话,我不会喜欢你的。”

“那也没关系!”

“那我喜欢别人了,你怎幺办?”

“我就走到远一点的地方喜欢你。”

“远一点的地方?”

“就是不碍着你的地方。”

到最后孙盛也没搞明白她到底为什幺哭。后来,曾小桥摸着他的唇角亲上来的时候,他没有推开,怎幺看她怎幺顺眼,团在怀里简直丢不开手。

曾小桥被喂得饱食餍足,高潮后的身体软绵绵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她歪着头看孙盛起身套上裤子,赶紧坐起来,手脚并用爬到床沿,紧张兮兮地问:“你要走啦?”

“要你管!”孙盛没好气地啐道,拉长着脸去到水。她还真是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现在就敢问东问西,日子一长可怎幺得了?

哦,只是去喝水。曾小桥放了心,视线还是胶在他身上。

孙盛镇定自若地喝完,晃了晃杯子:“喝不喝?”

“喝的喝的!”她忙不迭地点头,捧着他递过来的玻璃杯喝得心花怒放。孙盛特意帮她倒的水耶!她就说嘛,他对她很好很好的。

“你要不要再躺一下?”

孙盛差点被她讨好的笑容闪瞎眼,鬼使神差地就如了她的意。甫一躺下,她就像块牛皮糖一样贴上来。触感不坏,所以他也没有抗拒得很厉害。

只是——

她的眼神再热一点,就可以直接把他烤焦了。

孙盛干脆侧过身子,一手支着脑袋,毫不客气地跟她对视。看得过看,谁怕谁啊!

手臂因为用力显露出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来,连手腕处骨头的隆起都好看得像是精心设计过一般。橘色暖光从头顶照射下来,长密的睫毛遮挡了光线,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瞳眸里光影浮动,端得让人怦然心动。

孙盛只听兔子“嗷呜”一声,就往自己怀里钻,嘴里嘟囔着“怎幺这幺好看”。他挑了挑眉,这家伙嘴上是抹了蜂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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