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金五福在江湖与官场都吃得很开,要不是他,他的两个儿子也不会一个进得了官场,而另一个做了三山帮分舵舵主。”云程宇接过话头。
云飘飘在一旁道:“怎么回事,这老家伙过生日,为什么他的两个儿子不下来敬酒,倒让他自己上前来?”
“不是,各派的代表和一些官员都在这里,金五福亲自出来说话,也就能表示他对这些人是很尊重的,这就是官场与江湖中都少不了路数,也是金五福吃得开的原因。”云程宇解释得很清楚,喝了一口茶,继续对飘飘说道:“等下各路代表都要里屋与他会面谈一些事情,我是代表爹来参加的,所以我会进去,你就与朱兄他们待在一起,不要惹事,等我出来就是了。”
“云兄,放心吧,飘飘有我照顾,她一定不会在这院里走失的。”三刀抢口道。
三刀这带有明显口误,云飘飘的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话头也没接对,阿发与古兰忍不住笑出声来,而飘飘则狠狠地给了他一记白眼。
“金针贵……”这时候有人小声的说道。
阿发他们的目光转移到了台上。
一个皮肤白静,貌若潘安儒生走了出来,这就是金王福的大儿子金针贵,他向众人一礼道,“家父请各位来宾的代表去屋里一聚,有请柬的随我来。”便向正厅大门走去,这时候有十几个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云程宇也跟了上去。
其他的人见带头的都走了,也就顾不得那么多规矩,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现在才是叫做真正的宴席,划拳声,喝酒声,一片渲闹。
云飘飘虽出身在官家,大场面见过不少,但这种江湖上的宴席却没有经厉过,一看大家都这样兴奋,自已也就融入了其中。
平时酒量不是很好的三刀与阿发也开始对饮起酒来,反正都是免费的,不喝白不喝,金五福的野味让大家越吃越有味。
旁边有一位中年剑士看了看阿发他们,似乎是在摸他们的底。与身边的几个人私聊了几句,便走过来与云飘飘搭汕,“这位姑娘,在下洛东陈青桥,可否赏个脸,一起喝杯酒?”
云飘飘没有答应,道,“我不与陌生人喝酒,你还是走开吧。”这人长得还算标致,但看他全身虚浮,眼角发黑,多半是常年在烟花之地逗留。
那个叫陈青桥的剑士一听,到是也没着急,又嘻皮笑脸地道:“姑娘,什么事都是走出了第一次才有下一次的嘛,熟人也是从陌生人开始的,就给我一个面子,如何?”
飘飘把身子一转,根本就不再理他。那男子再也沉不住气,嘴角露出了猥亵的笑容,然后退了去。
这陈青桥的目光一直都是向着阿发他们这边,见三刀与阿都有点醉意了,便又行了过来一指点向飘飘的睡穴,可他那里想到,这手是伸出去了,指头的感觉是触到了肌肤,可这却不是云飘飘的,而是三刀的大手。只听得骨头脆响了几下,陈青桥立时萎了下来,这种情况下他又不敢出声,如果让大家都知道,他可是什么面子都丢光了。于是向三刀投去投降的眼神。三刀还是紧紧的捏住那只手指,没好气的说了句,“我的手摸着舒服吗?”
飘飘也知道了这事,狠狠的吐了陈青桥一脸的口水。
陈青桥最后连这场宴席还没结束就走了。三刀后来受到陈青桥的疯狂报复。
几人继续吃喝。阿发拉着古兰的手,借花献佛的敬了她一杯,还娘子来娘子去的,搞得三刀和飘飘都觉得肉麻西西。
在院子里的一个角落里,一位头上只有几根蒙面老者独自一个人喝着酒,桌边放着一根竹杆。在江湖中有一个规矩,如果参加一次聚会怕遇上仇人,只要与主人交待清楚,可以蒙面,但这些人都是独来独往,一般的人都不会去靠近,怕引火上身。
一个全身黑衣,三十上下的中年人却走到那老者身边,小声的说着话,现在大家都在享受酒宴,也没有注意到他们。
那三十左右的人对蒙面老者说道:“万事俱备,东风也已准备好,就等您下令!”
蒙面老者看都没看这人一眼,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破声破气地道:“你看着办吧!”
“是!”三十左右的人领命之后,大摇大摆的向金家大宅的后院走去,不时还有下人对他很是客气:“林总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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