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惜柔的单体住房,这是由三寸厚的合金板围成的一个面积不足十平方米的房间,里面放置一张伸缩床,床前面是一处空地,上面有一个喷水龙头,在与床间隔的中间地方,顶层有个拉伸板,可以组成简陋的临时洗浴间。龙惜柔知道,这已经是苏飞能提供的最好的房间了,她也很满意。
此刻,门板被拉了下来,里面传来哗啦啦的声响,龙惜柔知道,在里面洗澡的那个人将会是她一生的痛,不过,她期待的只有眼前。眼前的痴迷,代价往往是终身的悔恨,正如同飞蛾扑火,刹那时间,虽死不悔。
其实,当这个男人敲开她的房门的时候,龙惜柔就知道自己的孽缘到了,但是,在这个夜色撩人的晚上,龙惜柔仿佛原本就一直在期待他的破门而入。
或许,每个人都会有一段孽缘吧,只是大多数时候缺少恰当时机罢了。
那个男人进来了,一番无言语的亲吻抚摸,融化了龙惜柔最后一丝的反抗意识。
若是注定堕落,那就让我彻底纵情吧。龙惜柔闭合眼眸,任凭那湿滑的唇舌在颈上、肩上游走。
龙惜柔迎合着,鼓动着身躯向前,扭动着,摩挲着,口里的呻吟,眼角的迷离,疯狂的躯体和形而上的思潮。肆意吧,这是无爱的时代,让我们一起纠缠,一起堕落。
一番激吻,他忽然停了下来,温柔的将龙惜柔放在床上,而后拉下隔板,独自去了洗浴室。
龙惜柔在脑海里幻想着这个男人的躯体,脸膛不由潮红,就像是盛开的罂粟花。
花朵是美丽的,娇艳的,渴求抚慰的。而罂粟花,是最颤人心魄的诱惑,是最娇嫩的蓓蕾。
呼啦啦的水流,一定畅快的冲击着他的筋肉吧,那一条条的肌肉纤维,待会一定会如同绷紧的钢筋一样,青筋也会如同蚯蚓一样在皮肤下蠕动。那里呢,又会是个什么样的景象?雄赳赳?硬撅撅?
龙惜柔在床上狂想着,脑海里净是疯狂的画面,歇斯底里的缠绕与冲撞。
门板被重新拉上去,从里面出来一个身体结实的男人,他身材高大,泛红的肌肉微微隆起,水润润的,脸庞冷峻,却很迷人。他下体直挺,颜色发红,微微颤抖,还冒着水汽。
龙惜柔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眼睛下意识的闭合,却旋即眯起,瞄向那个令人神往的人间凶器。
见到龙惜柔如此模样,那男人更是二话不说,赤脚温柔的过来,先是抓住龙惜柔的细嫩脚踝一番抚摸,而后猛地攀缘至肥美的隆起地带,手指扣紧,腰身用力,一声水响,凶狠的进入其中。
龙惜柔虽有准备,但依旧吃不住阵痛,不由惊呼出声,银牙紧紧咬住樱花色的唇瓣,额头汗珠细密,沾湿了一缕发际。
男人畅快的冲刺着,手掌不断的揉捏之后,固定了下来,但呼吸却愈加急促起来,泛红的肌肉如同烫红的钢筋,粗壮有力的手臂像钢柱一般,一双大手牢牢的把住龙惜柔的腰肢,丝毫不顾及粉嫩的肌肤上的青色淤痕。
龙惜柔拼命的咬住牙,不敢直眼去看,但身体的冲击力度是那么强烈,她自然体会最深,脑海中的欢叫与狂嚣是飘渺的云端舞曲,旋转升腾的快感一波近连一波。
龙惜柔全身淌汗,身体僵硬酥软,偏生畅快莫名,于安静与疯狂中等待最深的进入与颤抖。
事毕,龙惜柔仰躺在床上,手指抚摸着生疼的大腿,脸上是彻底的满足。原本光洁的大腿内侧,经过强有力的摩擦,如今全是糙红,在左大腿的内侧,还有一道青色淤痕,仔细看去,却是一行小字,正是:邱华到此一游。
龙惜柔脑海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她只知道,她很满足,又很空虚。
好想天长地久,龙惜柔内心幽幽的叹道。
执念,就此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