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扬愣了一下，听金峰这么说，看来一切的线索都在那个武悼天尊身。而且自己前世或许也是因为那个武悼天尊冉闵杀戮太重，最终放弃了他了吧。
看到萧扬在沉思，金峰皱了皱眉头：“其实还有一点儿事情，不过太过幻……”
“哎呀，直接说，我自己会判断。”
“嗯，是关于天道惩戒的事情。这个不是师父说的，而是我的一个师弟有一次跟我说出来的。”
萧扬眼睛一亮：“你还有个师弟，他人呢？”
“自从师父去世，将玉珏传授给我，月心锁给了师妹，也是内子，师弟便杳无踪迹，几十年没有遇到了。曾经得到过一封信函，国内最动荡的时候，从美国发回来了。没有署名，只是要求我通过某种渠道带着玉珏前往美国。”
“哦？怎么样？”
“哎，后来国内实在太乱，我根本没有机会跟对方取得，也作罢了。现在几十年过去，再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萧扬郁闷地瞪了金峰一眼，这老头子说了半天等于什么都没有说，不过他那个师弟似乎知道一点什么，于是追问：“那你师弟当年说的什么？”
“他当年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故事，说祖师您当年其实是为了武悼天尊再次出山过，为了帮他第二次复生，挑战天劫，然后却失败了，连为您护法的玄女邀月都一起丧生。您最后一缕元神，带着玉珏和月心锁回来交待后事之后，便彻底消散。”
“天劫？邀月！”
萧扬忽然脑袋像是了一闷棍，在脑海的最深处几乎要掀起什么波澜，可是凝神去谛听，却什么也没有。他晃了晃脑袋，融合的灭道元神毕竟太虚弱了，基本跟一个人弥留之际的神思差不多，只有一些片段化的记忆，而且全部无法串联起来。连在金峰口与自己无亲密的邀月和武悼天尊冉闵，他都只模糊记得一个符号化的名字，长什么样子都回忆不了，可想而知其余生平更是难加难。
“你还知道些什么？”
金峰咽了口吐沫，嗓音有些干哑：“还有是灵术咒印的事情了，这个师父不肯指点我，他说我天赋愚钝，只传授我一篇灭道残录。”
萧扬点点头，那个残录他是见过的，此刻已经通过灵术记忆完全刻画在脑海里。那个东西不说别的，光是当作古董拿出去都能值不少钱。不过也到不了天价，毕竟国内知道这个东西的少之又少，其的道理又晦涩难懂，估计会被当作一部普通的古。纯粹是收藏价值，不过话说回来，或许许多湮灭的古也是其他古的牛逼人物写下来，其隐藏了不少玄的事物也说不定。
好山海经，还有老庄的东西，都是在很远古的时候成的，经历了无数历史劫难好不容易存留下来。这个东西跟历史一样，一旦一种说法被认定了，其他相伴相生的细节也随之隐去，但绝对无法说明没有别的东西存在。
这个和单纯的历史人物还不同，一个皇帝一生征战，最终统一天下，史记载总少不了开国皇帝一生的对手，不过那些对手的很多事迹显然也会遭到一定的涂改。
而知识方面的东西，更加困难了。能够流传下来，为人所共知的无不已经融入了浩瀚华化格局之，其余的东西即便侥幸存留也不过被视为旁门左道。生命力强悍的可能依然传递很久，最终也会随之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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