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护龙已经来不及躲闪,当拳头砸到身上的时侯,左肩略微后倾全身力量集中到肩部,卸掉了大部分的劲道,可就是那一小部分的力量还是让他退后了两步。
“小子,看来你是深藏不露啊,那我可要攻击了”楚护龙稳住身形道
楚护龙也知道自己的孙子在武功上还是很有造诣的,但是现在到什么地步其实他都不知道。说完楚护龙也不藏着掖着了,气势迅速攀升,变守为攻。
两个人招数凌厉,变幻万千。你来我往,见招拆招。说时迟那时快,两个人电光火石般对攻了近百招。
这样的势均力敌,实属消耗战。年轻就是资本,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随着不断的消耗,楚护龙的额头上布上了一层细汗。反观楚天吟,精力旺盛犹如过江之鲤般亢奋。
楚护龙在挡下楚天吟一记大力劈腿之后气喘吁吁的说道:“停…停吧”
楚天吟闻言也收住身势,双手撑着膝盖微微的喘着气。
片刻后,“噗通”两个人同时坐到地上,周围的地上扬起了一阵灰尘。爷俩相视一笑,楚天吟是发泄后的轻松,楚护龙则是解开孙子心结后的高兴。
“爷爷,我从小就没有什么玩伴,只有小白陪着我哭陪着我笑,我高兴的时候它就会轻吟,我孤独的时候它就会悲鸣,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它的灵性,突然间把它从我的生命中抹去,我心很疼很难受像是被掏空了一样。……虽然您没有告诉我把小白送走的真正原因,我现在也不多想什么了,就让他随缘吧”激战过后,楚天吟此时此刻的语气很平淡,很像看透世事的佛陀一样。
不过话锋一转,脸上挂着微笑对着爷爷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呵呵也许以后还会见到小白也说不定呢”
楚护龙嘴里叨着气,笑而不语的看着楚天吟,他很满意孩子的这种积极的心态,从小就教育楚天吟做事要拿得起放得下,要换位思考,不要钻牛角尖。杯满则溢,刚则易折,容易满足才会快乐。
两个人打开房门时,在外焦急等待的夫妻俩终于松了口气。里面隐约传出来的打斗声,无时无刻不在考验他们的忍耐力。毕竟里面的是他们至亲至近的人,虽然对他们的武功有所了解,但是今天的孩子是在不理智的情况下,还好总算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都过了上学时间了,楚天吟干脆让老爸往学校打了个电话,在家休息一天。大人对天吟的学习还真没什么担心的,索性就让孩子在家休息一天。
楚天吟悠闲的躺在床上,恢复了以往的神采。脑袋中yy了一会,觉得别人上学就自己在家真是没什么意思,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号兄弟——秀川和宫牛。
他们三个人从初一相识便打得火热如今已经三年,中考在即天吟和秀川正在为宫牛这位被学识抛弃的信徒争取一线曙光。
宫牛的老爸在前几年通过一些关系承包了大量的土地和山林,而一举成为镇上的牛人。
暴发户?不……不。用宫牛老爸的话说是成功并不是偶然,只是我的朋友多一些关系好一些路子广一些罢了。
这也是为什么楚天吟的老妈会说去宫牛家学习是扯淡了,因为宫牛家里有的只是推杯换盏乌烟瘴气。
至于宫牛自然遗传了其老爸的基因,为人豪爽不拘小节,但是性情暴躁只有和楚天吟和秀川在一起的时候才不怎么随便发脾气。
秀川,性格稳重少言寡语不苟言笑,只有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打开心中的那道门畅所欲言,老爸在镇上开了一家纺织品的乡镇企业,在镇上也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楚天吟和秀川就对宫牛的名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宫牛,你这名字太霸道了吧,你老爸是不是乔丹的粉丝做梦总和马龙单挑吧”
“如果你的小名叫小牛的话那我真的要替诺天王祈福喽”
“老大,我的小名真叫小牛,我老爸总这么叫我没办法了”
宫牛之所以叫楚天吟为老大,是因为宫牛曾经问过楚天吟的理想是什么。
当时楚天吟思考了半天最后摇头道:“我还真不知道,不过……草,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呗”
宫牛听完后一脸崇拜相得说道:“哇靠,没想到你的脏话与诗词配合的如此完美,而且就前面一个字把后面诗词的豪气翻了好几倍,牛…真牛…你真是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