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看妇科病,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唐睿明治地哪里是妇科病,都是女人隐秘处的一些怪病。唐睿明听她翻自己的老底,不由老脸一红,轻咳了一声道:“医者父母心,这是从医者的职业道德,你自己也学过的么。”
雷燕瞪了他一眼,娇嗔道:“我也没说你什么坏话,我这不是正在劝我妈么?”
蒋秋萍听他们一唱一合,说得这么正经,不由也有些心动,但要把自己的胸部脱给一个陌生男人看,她还是有点抹不下面子。雷燕看着她犹豫不决地眼神,眼睛一转,马上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于是趴在她耳边道:“这事我不会对爸爸说地,就我们三个人知道。”
蒋秋萍脸上红了红,她确实怕雷燕口没遮拦,将这件事透露给她爸,虽然她和唐睿明年纪相差十几岁,而且他还是医生,但让老公知道这件事还是有些不妥地。
这个病已经缠了自己好几年了,虽然发作时没什么生命危险,但那种隐隐作痛地感觉却是很不舒服地,还有就是她发现自己脸上现在经常有两块红晕,怎么都弄不掉,恐怕也与心口痛有些关系。
想到这里,她不由轻轻点了点头,雷燕见她答应了,忙对唐睿明道:“你去卧室给我妈看看吧,一定要给我妈把病治好噢,不然我以后不理你了。”
说完拉着蒋秋萍往卧室内走去,唐睿明忙地跟在后面,雷燕让她妈坐在床上,然后返身走到门口,一边拉上房门一边说道:“我先去做饭了,你们慢慢看吧。”
什么叫慢慢看,这个死丫头,蒋秋暗暗地啐了女儿一口,抬头望了唐睿明一眼,不知该如何是好。唐睿明想,既然进来了,就不能扭扭捏捏,不然反而会坏事。
于是一脸严肃地对蒋秋萍道:“蒋老师,你把上衣脱了吧。”
蒋秋萍迟疑道:“不是只要看看胸口么?”
“每个脏腑,在后背都有对应的俞穴,我看过前面后,还要检查一下你的后背。”唐睿明解释道。
“噢,”蒋秋萍低低地应了一声,红着脸开始慢慢地解衣服。
她从来没有在老公以外的第二个男人面前脱过衣服,所以非常紧张,几粒小小的扣子解了几分钟还没解开,唐睿明暗笑一下,想不到当老师的也这么扭扭捏捏,于是他走过去对蒋秋萍道:“蒋老师,还是我来帮你吧。”
唐睿明逼近床前,蒋秋萍立刻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男人气息,心中不由微微发慌,两手更是不听使唤了,无奈之下,只好对唐睿明点了点头。唐睿明见她点头,三下五除二将她外衣的扣子解开。
想不到她这么保守,这么热的天还穿这么多,唐睿明想道,原来在蒋秋萍地外衣下面,还穿着一件象背心一样的小衣。蒋秋萍见他把扣子解开,忙把外衣脱下,然后开始脱那件小衣。
外衣是开胸地,好脱,小衣要从头上出来,就有些难度。她把小衣撩起来时,腹部白嫩的皮肤便展现在唐睿明眼前,唐睿明就不由感叹道:“啊,保养得真好,都快四十岁了,小腹上居然还没有赘肉。”
这个女人还真是保守啊,这么热地天,居然戴着那么厚地奶罩,也不怕把胸前的两个馒头蒸坏了,唐睿明叹息道。蒋秋萍终于将小衣脱下来了,看了唐睿明一眼,犹豫了一下,又将奶罩解下了。
好圆润的两个馒头啊,唐睿明在心中惊叹一声,如果光看这两个馒头,谁也想不到她会是靠近四十岁的人了。莫非雷燕小时候没有吃过她的奶,不然怎么一点下垂的感觉都没有呢?唐睿明乱七八糟地想道。
蒋秋萍低着静静地坐在床沿上,虽然她没有抬头,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唐睿明在看她的胸部,蒋秋萍脸上荡起一丝红晕,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脸,啊,有点烫。
但她心里也有一丝莫名其妙地喜悦,一对蒸了三十多年的馒头,居然能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看直了眼,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值得骄傲地。
唐睿明走上一步,对蒋秋萍说道:“蒋老师,您躺下吧,躺下观察起来更方便。”
蒋秋萍点点头,缓缓地躺地床上,她这一躺下,两个馒头的优势马上体现出来了,原先因为坐在床沿上,腰和背都微微地弓着,所以馒头还显得不那么饱满,现在躺在床上,身子直了,圆润的胸部立刻巍峨高耸,傲然挺立。
尤其是上面那两粒紫葡萄,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含在嘴里舔一舔,唐睿明吞了吞口水,他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他弯下腰来,头部慢慢向她胸口逼近,蒋秋萍感到他鼻孔里呼出热气,心中不由一阵慌乱。
正在这时,蒋秋萍感到自己胸口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刺痛,锥心噬骨,痛彻心肺,啊哟,她惨叫一声,顿时浑身发抖,面如死灰,唐睿明刚刚还心生绮念,对她的两粒葡萄垂涎欲滴,但倾刻之间,就见她突然面如死灰,不由大吃一惊,忙扶着她的双肩问道:“你怎么啦?”
蒋秋萍无力地指了指了自己的心口,头一歪,竟然痛得晕死过去。
我靠,唐睿明暗骂一句,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不会是心肌梗塞,就这样安息了吧?他惶惧不安地想到,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呼吸还在,他松了口气,要是蒋秋萍就么安息了,他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她这样呢?他趴在蒋秋萍的胸口,仔细观察。现在她晕过去了,反而少了许多尴尬,他想看哪里,想摸哪里,都不必有太多顾忌,当然有些地方不是能随便摸地。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将左乳向上推了推,心口的部位便完整地显露出来,咦,这是什么,他轻轻地用手指揉了揉,原来在蒋秋萍的心口,有一块皮肤正在轻轻蠕动,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爬动一样。
唐睿明心中一凛,她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自从和女巫交合之后,他每天都勤练女巫教给他的法术,此刻一看之下,就觉得蒋秋萍此刻的症状与巫术中的蛊毒有点象。
他将头平贴在她有胸口,迎着光线仔细观察,不错,她这一块的皮肤微微泛青,上面还有细密的红点,这是蛊虫残食过的痕迹,根据她刚才痛疼的惨状来看,她中的蛊毒还是比较厉害的金花蛊。
蛊毒的种类繁多,什么蛇蛊、石头蛊、篾片蛊、蚂蟥蛊、疳蛊、金花蛊、金蚕蛊等,每个地方、每个教派都有自己独特的蛊毒和秘传的制蛊方法,女巫传给他的法术中就有制蛊和放蛊的方法。
蒋秋萍中的金花蛊,又叫情蛊,顾名思义,就是专门用来约束自己的情人的,它原为苗疆巫术的特产,几乎每个苗疆女子出嫁前,都会养情蛊,出嫁后便将蛊虫种在丈夫身上,如果丈夫忠贞不二,便不会有事,一旦背叛自己,便会被蛊虫噬心而死。
这种蛊毒还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如果在未婚的人身上下蛊后,只要中蛊者对下蛊的人忠贞不二,便没有任何感觉,但如果下在已经结婚的人身上,便会发生变种,使中蛊的人产生一种如同心绞痛一样的症状,隔一段时间复发一次。
蒋秋萍现在中的就是这种变种的金花蛊,有什么人要把这种东西下在她的身上呢?唐睿明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下这种蛊毒,一般都是夫妻之间为了确保对方对自己的忠贞才会这样。
据蒋秋萍说,这样的情况在四五年前才开始出现,那时她已经三十多岁,连女儿都有十多岁了,难道还有人对她放心不下?
如果有人放心不下,那也应该是她的老公,这样说来,放蛊的莫非是雷燕的爸爸?
如果放蛊的人真的是雷燕的爸爸,那么他的蛊毒又是从哪里弄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