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别走,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黑人鲍勃叫道。
乔治转过身,看着鲍勃,问道:“怎么了鲍勃,有什么事情吗?”
鲍勃从口袋了抽出自己的烟盒,递给乔治一根香烟,自己也叼上一根,点上火,呼哧呼哧地吸了起来,鲍勃吐了一口烟圈,漫不经心地问道:“乔治,棒子跟那个新来的那个雏儿是什么关系。”
“哪个雏儿?”乔治奇怪地看了鲍勃一眼。
“就是那个黄种人,他们是亲戚吗?”鲍勃望了望四周。
“怎么可能,”乔治吐出一个烟圈,嘿嘿笑了一声,“棒子他从小就跟我在一个孤儿院里长大的,他怎么可能会有亲戚。”
鲍勃皱着眉头,喃喃的道:“那他为什么这么照顾那个杂种。”
“怎么了,”乔治顿了顿,迷惑地看了鲍勃一眼,“他惹毛了你吗?”
“哦,不,没什么,”鲍勃笑道:“就这样了,谢了。”转身就走,背着乔治时的脸,嘴角弯弯翘得很起。
乔治看了鲍勃一眼,摇了摇头,转身走开了。
“队长,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两个在巡逻的狱警看到棒子站在墙角边上怔怔出神,较胖的那个狱警先开口问道。
“哦,没什么,”棒子笑了笑,说道:“我在这休息一下,”将烟屁股丢在地上,一脚踩熄,随后对着巡逻狱警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看着棒子的离去,较瘦的狱警忽然地发笑,“队长,他真能抽。”
较胖的狱警不解地问道:“什么?”
“你难道看不到地下的那些烟头吗?你这个笨蛋。”
“哦,是抽烟啊,队长他有这么大的烟瘾吗?”
“鬼才知道……”
美国犯人的伙食还真是不赖,至少曹杰是这么觉得。
当一个人霉运当头的时候,麻烦就是不断地向你跑来,并且死死地抱着你的腿不放。
这霉运,刚好落到曹杰的头上来。
黑人狱警鲍勃手指摇晃这一串钥匙,慢悠悠地向曹杰这方向走来。
“哎呀,”鲍勃一不小心,将这串钥匙,直直地甩到曹杰的餐碟里,那串尖尖的钥匙差少许就捅到埋头啃面包的曹杰的眼上。曹杰将头抬起,看了鲍勃一眼,没等鲍勃张开他那又黑又厚的大嘴巴,就已将这串钥匙丢到他的脚下去了,然之后继续埋头看他的面包。
鲍勃眯着眼睛看了曹杰一眼,弯下腰,捡起钥匙装进口袋里,冷笑了一声,“嘿,小子,我的钥匙在那里,把它给交出来,快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曹杰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两三下将属于自己的面包啃掉,将吸管插进奶盒里,“咻咻”地吸了起来。
“混蛋,你这是找死,”见到曹杰悠然的样子,鲍勃大怒,将自己以为充满爆炸性的拳头,直愣愣地挥向曹杰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