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领我走歪道啊。
歪道通向你心里。
咱们真是心连心,相见恨晚。
土路上没有路灯,土路是鲁迅说的那种“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的路。
不远,玲子停下脚步,他们右侧有一块巨大的岩石,岩石凹陷。玲子拉着胡子躲进岩石。
好地方。
玲子的唇递过来,胡子跟进。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胡子和玲子走后,秃子和冰冰开始收拾残局。一边收拾一边聊天,只是内容已经从电影回到了家常。
冰冰看上去就是那种很居家的女孩儿,秃子就问她在法国生活习惯吗之类的话,冰冰中规中矩地回答,没有一丝涟漪。秃子无从下手,接近崩溃。所有的杯盘碗筷都被收拾进了厨房,冰冰开始洗碗。秃子斜倚在门框上继续套着词。
冰冰的身体微胖,胸脯开阔,随着洗碗的动作,冰冰的胸脯旋律般蠕动。
秃子一咬牙,想起战争年代的英雄。堵枪眼,炸碉堡。冲!
秃子从后面冲上去,两只大手直接按在松软的棉花上。
让秃子没想到的是,冰冰完全没有反击能力,秃子的手刚刚攥住她的胸,她激灵灵打个冷战,身体就软绵绵地跌进秃子怀里了,像一滴水掉进海洋。
秃子大力揉搓,像同时手洗两件大床单,冰冰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像b-52低空飞翔。
冰冰的眼镜掉进了洗碗池,她紧闭双眼,好像睁开眼就会看到血肉模糊的惨景似的。
秃子的下面已经极度膨胀,他将那条坚硬的东西,顺着冰冰的屁股沟抵在她的牛仔裤上。虽然隔着牛仔裤,秃子依然可以感到那个新年棉被一样芳
香松软结实的大屁股。
真正是块璞玉啊,是块宝啊!秃子差点儿热泪盈眶。
久旱逢春雨,哗啦啦!
他乡遇美人,顶呱呱!
锄禾日当午,有劲儿!
汗滴禾下土,舒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