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从始至终都是昏迷着,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被衙役送回夫家了。”
“这么说来,你对他是一点都不知晓了?”
“嗯。”
“好,你先回去…”
“沈将军。”
钱秀忽然喊了一句,薛半谨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钱秀点点头,但是目光又看向一旁的左长临和宁子旭,薛半谨了然。
“阿临,你和宁大人先出去一下。”
“嗯。”
将厢房内的空间留给她们两个,左长临和宁子旭两人出了房间。
“这个钱秀有点怪怪的,王爷,您说她会对沈将军说什么呢?”
“说什么待会问问就知道了,你先带我去见一见最后一位。”
“是,这边请。”
就这样,带薛半谨和钱秀聊完之后,左长临和宁子旭也问完最后一个新娘了,一行人又重新回到书房中,薛半谨一直在发呆,似乎有些事情想不通。
“她对你说了什么?”
“她说,她虽然被掳走了三日,回来的时候衣衫不整,手臂上还有伤,一开始以为自己清白肯定也不保了,不过前几日跟她夫君圆房的时候,发现竟还是处子之身。”
“什么?”
因为这些话比较私密,所以当着男子的面有些难以启齿,钱秀便直接告诉了同为女子的薛半谨。
“她清白在不在自己不知道么?”
宁子旭也有些疑惑,之前询问的时候她并没有提及这一点。
“因为当时的情况加上手臂上守宫砂的位置有一道伤口,所以他们下意识断定肯定是失了身,好在他夫君爱她至深,即便以为她没了清白仍是愿意和她在一起。”
“这么说我想起来了,之前杨美莲也说过身上都是伤,但是却没有提及清白之事。”
“阿临,最后一个孙萍儿是如何说的?”
“她没说受伤,情绪比较不稳,说一句就哭了,问什么都说不知道,最后只说那采花贼很凶,她当时太慌张绝望,没注意是外地口音还是本地口音。”
薛半谨趁着下颚,眉宇紧锁。
“我觉得光是问她们几个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沈将军的意思是?”
薛半谨眸中闪过一抹精光,笑道:
“不如我们来个请君入瓮?!”
左长临扶额,他已经猜到她接下去要说什么了,宁子旭疑惑道:
“请君入瓮?”
“你看啊,我们现在什么都不清楚,人海茫茫这样大海捞针根本没效果,既然这个采花贼这么喜欢抓新娘子,不如我们就来一场假婚宴,然后引他出现抓他个措手不及!”
“沈将军的方法之前下官也想过,只是我这府衙中全是男子,找不到可以假扮新娘的,又不敢真的让百姓冒险,也就没办法了。”
“这个不是问题,假扮新郎新娘这件事交给我和左长临便是,对了,接下去原本是哪家要娶亲?最好是名气大一些的,这样子可以让大家都知道,免得到时候采花大盗消息不灵通就白扯了。”
宁子旭想了一下,
“有两家,城北蒋府和城南韩府。”
“那随便选一家吧。”
左长临却忽然开口道:
“这两家分别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