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选择与罪过_我做妖孽好多年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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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选择与罪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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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们当我聂元是软蛋啊。”深沉的抱怨一句,聂元一个健步坐到板凳上,随即转过身来,对着炒鱿鱼的那个看起来有点像芙蓉姐姐的老板娘喝道:“芙蓉姐姐,来三份炒鱿鱼,加辣。”

那老板娘先是呆呆愣了愣,芙蓉姐姐?虽然不咋滴,但好歹是个名人噻。

不过随即老板娘的面色变得如同熟透了的青苹果,对着聂元盘问道:“你叫谁芙蓉姐姐啊。”

“哦,一不小心叫错了,要不这样,芙蓉阿姨,芙蓉阿姨还不成么?”聂元微笑着说道。

“芙蓉阿姨?”老板娘顿了半晌,暗忖,这称呼似乎还不错,既有点“名人”的味道,又与那“名人”不重名,犯不着以后被那“名人”以侵犯姓名权的名义告上法庭,于是熟透了的青苹果骤然变成还未成熟的红苹果,很可爱的垂悬在老板娘水润的脸蛋上,只是不知会不会落下。

如果落下了,被牛顿看到了,是不是会发现出万有引力定律?

嗯,牛顿是死了,但他可以重生啊,如果被重生后的牛顿看到了,又会发现什么定律呢?

反正这世界永远那么神秘,今天一个真理,明天一个定律,真理和定律似乎永远都是那么的无穷无尽。

“记得要加辣哦,不辣的话,小心我半夜三更爬起来烧了你铺子。”聂元紧逼道。

老板娘淡淡一笑,抖动抖动脸蛋上的红苹果,继续驾驭着手中的铁铲。

“烧她铺子,这招够损,你以为你是肥婆四啊!”荆锋调侃道。

聂元很有绅士风度的摇了摇头:“no,no,阿门不是肥婆四,阿门是火云邪神,比肥婆四牛叉。”

“那谁是周星星?”荆锋逼问道。

“不会是那个夏侯飕吧?”梁晖自以为这句话很幽默,不过刚说出来,就迎来几个哥们锋利的目光,这些目光让梁晖觉得,自己正陷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独自一人站在高高的山岗上,不能下山,没有什么为自己遮风挡雨,随时都有被狂暴的雷电劈死的可能性。

“靠,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刚躲过的话题又被你小子带出来了。”荆锋拍着梁晖的额头道。

“哦,买噶的,阿门扫月。”梁晖不觉得自己委屈,尽管自己的确不是故意的。

“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提就提吧,我还怕是怎么着?”聂元笑着说道,“不过在提这个话题前,我必须作出申明,今日不止我被煮了,夏侯飕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家伙虽然是个尉官,身手虽然了得,却还是不能力克我,否则咱这几年的身手也忒白炼了。”

“你女人呢?真的跟他走了?”竟然聂元自己都说可以提,荆锋哪里肯放过这种机会。

聂元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吃着芙蓉阿姨刚刚端上来的热乎乎的炒鱿鱼。别说。这盘鱿鱼真的很辣,远比聂元当年在四川吃的炒粉辣,再配上大量的洋葱,那滋味真是聂元的最爱。

“你真的放他们走了?”金重不敢相信的问道。

聂元依然没有说话,依然静静的点了点头,直到三下五除二将眼前的一份炒鱿鱼吃完,这才很有绅士风度的抬起头来,还没忘从江放那里要了一张面巾纸,擦了擦嘴角的油腻:“怎么?觉得我很窝囊?觉得我不像男人?还是觉得我给哥几个丢脸了?”

缄默,沉重的缄默,这一次不属于聂元,而是属于荆锋等人。

“我聂元是那种懦弱的男人吗?”聂元竟然觉得自己似乎尝到了委屈的滋味,不得不说,很不好受。

江放这时开口道:“你不是,就算是,为了兄弟,这点脸咱们哥几个还是愿意丢的。”

聂元闻言开始沉静下来,顿了顿,理了理思绪:“我可以堂堂正正的告诉你们,如果我的那个女人是值得我真正去爱的女人,我他妈的就算豁了这条命也得从夏侯飕身上放出几斤血来。问题是,我今天才真正意识到,我的那个女人也不过是贪财势力的俗人罢了。”

“不贪财势力的女人,现在估计比和尚还要稀有,假和尚除外。”江放微笑道。

“没事,反正咱不亏。”聂元冷冷的笑出声来,面颊上的神情突然变得无比怪异,让看到这种神情的人有种深入迷宫的感觉,很黑很黑的迷宫,很深很深的迷宫,让人摸不清东南西北,分不清男女老少。

砰的一声,聂元将一个手提箱扔在了桌子上。

直到这时,江放等人才恍然发现,原来聂元一直提着这么个手提箱,估计是之前精神完全被聂元的样子吸引了过去,竟然连这么个“庞然大物”都没有看见,看来,人的视野还真是十分有限啊!

“这是什么?”荆锋非常好奇的问道。

“打开不就知道了。”聂元无所谓的道。

“哇塞,我靠,牛叉,一塌,糊涂,”望着手提箱内满满的红色人民币,梁晖瞪大了眼睛叫喊道。

“一个不值得我去爱的俗女人,一个为了金钱和地位把我当成小丑的俗女人,我要她作甚?留着在身边把我当笑柄耍吗?”聂元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十分庄重,丝毫没有自嘲的意思,“我宁可选择这一百万,反正那小子家有钱,老子正好缺钱花,不敲诈他一笔老子还是聂元吗?”

“他和他老子不过是军官罢了,哪来这么多的钱?”金重问了一个让众人忍不住捧腹的问题。

大笑完毕,荆锋咳嗽道:“你若做官,这问题就跟幼儿园小朋友的算术题一个档次。”

总要作出选择的,无论身在哪个十字口,即使三岔口,也必须找到自己的路,深深沉思的时候,已经被什么所禁锢。所谓选择,多半只是一个借口,如同你扒在悬崖边缘,除了坠亡,唯有向上攀登,然后远离悬崖的锋芒刺激。残忍吗?可怕吗?忌惮吗?悲伤吗?

又是一个选择,选择往往会带来罪过,所谓罪过,多半只是一场噩梦。

江放静静沉思的时候,旁边的荆锋向聂元道:“做得好,兄弟,他妈的,一边是贪财势力的俗女人,一边是一百万的红色大钞,让我选,我也会选后者,前者不过是个悲哀的累赘,后者却能使鬼推磨啊。”

“我神经啊,花钱让鬼来给我推磨?”聂元满不在乎的道,继续吃着第二份炒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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