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浅挑眉,安抚的拍了拍桃香的肩膀,“……太子睿智非常,心思之深又岂是我们能够揣测的?”然后,唐浅浅转身去了后面的软塌,闭目养神。
桃香滞了滞,退了下去。
听着脚步声远,唐浅浅嘴角清浅一勾。
那几位美人儿这才进府几日就弄出这样的事情来?想都不用想定然是有人背后指点,只是皇帝一向对她就不错,淑妃也向着她,就这几件区区小事,又能有什么大用处?这显然就是那个人自演自导的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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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政殿。
南耀羽坐的安稳,喝着参茶。
案几对面的司徒空则是面带愁容,颇有哀怨的瞅着他。
南耀羽只当是没看到,仍静静品茗。只是好像那要与喝的是琼台仙酿,怎么也喝不完,过了好一会儿,南耀羽还是在喝着,司徒空终于忍不住开口,“臣不懂太子的意思!”
“嗯!”南耀羽淡淡的应了声。
司徒空觉得眼角紧紧一跳,“太子不容那些人有何谋划便先行设计,使得他们一时不敢在太子妃身上再做图谋。只是太子安保了太子妃,事后他们定会小心翼翼,不给太子寻到错处的机会,那日后太子笼络朝政之时岂不是平添阻碍。太子睿智,想必臣不言明,太子也明了,所以,臣不明白!”狂拽叶少,别碰我
司徒空一番压着怒意的话说下来,脸色都有些发青。
南耀羽才放下了杯盏。“本宫就是要安保太子妃!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本宫还怎么做一朝太子?”
“……”
司徒空嘴角嘴角轻颤。
即便现在他也隐约的知道太子和太子妃的前尘情缘,可他还真是没想到太子会说出这样一番义正言辞的话来。要不是和太子相交多年,他都以为眼前的这位太子是假扮的了。
呃……不对,适才在朝堂上,太子看那位唐相的目光多有不善,想必……
司徒空忙敛了神智,不容自己再想下去。
“至于其他……”案几之后,南耀羽微微一笑,周身清冷却是四溢,“若是本宫早就解决了他们,那来日,本宫岂不是很闲?”
司徒空一抖,转瞬就在自家太子的脸上看到了熟悉的阴沉之色。
太子这般就是要他们小心谨慎,更甚是索性就一举而发。然后太子连根拔起,不留后患。
果然,他还是心思简单,太过清明大义。
只是也唯有太子,才能让他心悦诚服。
“是,臣明白了!”
司徒空躬身。
南耀羽满意颌首。
“对了,诀呢?”
“两个时辰之后就该到了!”
“好!那个女人就交给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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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清风斋。
层层的珠帘之内,卢湛箐站在案前,手中的墨笔在纸上划出一道荷叶出水图。
身侧的侍婢眼中几若泛光,“良媛的画就像是真的一样!”
卢湛箐轻轻一笑,手中的墨笔放到一边,侍婢知机的奉上新的宣纸。
只是墨痕未到,一只小巧的青鸟已经飞着落到了屋内,青鸟的脚环上,一枚铜环显现。
卢湛箐眉心微动,身侧的侍婢脸上也是一惊,却是随后转身走到门边,关上房门。
一刻钟后。
京城之内的卢尚书府中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