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黑狗,找死!”说完,一伦铁叉就猛叉过来,贺齐想扑过来,却被旁边两人用刀挡住。
“放肆!习平,此事郡主会处理的。”花荣单手挚枪,后发先至,当地一下长枪卡在铁叉叉刺上,封住铁叉去势。
杨明用手摸了摸额头前的叉刺,一付我是奴隶我怕谁的样子,笑着对花说:“小人叫杨明,在主人面前我就是黑狗。”
花哈哈一笑,对习平说:“你们习南骁帅已经过世,既然已由我接手寨中事务,到时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不要中了这小子离间的道。”说完,手中长鞭一扬,“啪!”一声,刚好打在杨明屁股上,顿时将本挂在杨明身上的剩下几根布条打断,露出了半截八月十五。鞭锋过处,黑迹消去,露出白白皮肤,但很快渗出一条血痕。
杨明摸着火辣辣地屁股,眼泪都快涌出来,哽咽道:“谢谢主人赐我烙印,我给主人牵马。”说着很开心地跑过来拿马缰绳,经过习平身边时,习平冷哼了一下,将手中铁叉重重地砸在地上。
花又是抿嘴一笑,转过头对花荣说:“花荣哥哥,找件衣服给他挡下,丑死了,另外找人将贺齐的伤包扎处理了。”不过看着在前面提缰绳的杨明将花荣递来的衣服披在肩上时,笑得眼泪都快出了,朝他胳膊上再甩了几鞭后,杨明才乖乖将衣服绑在腰上挡住屁股。
一路上,杨明鞍前马后的逗得花时而抿嘴而笑,时而哈哈大笑,甚至提鞭来几下。花荣、习平等人看在眼里,预感此奴隶将会成为他们郡主的大红人。
杨明一直以为习平口中的寨子,是那种依山而建,大木门旁边还坚着一二个简陋的望楼或箭楼什么的,没想到展现在面前的寨子,竟然是一个依山环水而建县城,不过城墙已是年久失修,有部分已经瘫塌,城门大开没人把守,城门上方刻着“连城”,城墙上插着杆约二丈高大红旗,旗上绣着斗大金色“花”字。
路上遇见的居民,多衣衫陈旧,五颜六色的补丁左一块右一块,见到花等人都停下手中活计或退到路旁躬身致意,,但脸上却一付漠然。
进城后,长条青石铺就的大街尽头就是连山,山下一大宅院,门庭上方挂着“习家大宅”牌匾,屋檐上却挂着两个写着“花”字灯笼,门前立着二个佩腰刀的青衣家丁。
花跳下马时,从门里又走出二名佩刀青衣家丁,一人从杨明手上将马牵走。花荣吩咐习平等人散去,临走时,习平却瞪了一眼贺齐与杨明。
花进门后,指着搀扶着贺齐的杨明,吩咐花荣道:“花荣哥哥,安排他们住柴房。首先让他们洗涮一下,太脏了。另外门口的牌匾要换一下。咦?翠儿这小丫头又躲到哪偷懒了。”说完就直接奔内院了。
花荣将杨明二人带到柴房,一路上看到某些地方被重新粉刷过,但仍掩蔽不住有大火烧过的痕迹,杨明看看身边的贺齐,但贺齐一言不发。
柴房是个有四间房间的院落,进了院落,花荣看着贺齐说:“你已经涂了解药,二天后就能恢复,我们到时再聊。小心祝融,这里到处是柴草,你这杨兄弟可不会武功。”
临走时,突然扭头对杨明说:“你这二天就呆在这,没事就劈柴。外面习家的人可是一直想找你。”
找我?杨明急忙对着花荣离去背影叫:“花大哥,花荣哥哥,我没伤害过习家的人,请你转告习平,习平大哥,杀他们什么大人,烧他们什么寨的是贺齐……”但花荣身影只是在转角处停滞一下,然后就消失了。
“我没杀人,也没放火。”贺齐说完,就直接从墙边水缸摇了一勺水,咕一声喝完,然后重新摇了一勺,递给正瞪着自己的杨明。
杨明瞪着贺齐一阵子,接过水一喝而尽,山水凉而甘,杨明心里想道:喝生水会否拉肚子?嘴里却笑着说:“习平差点就杀了我――们,你竟然不解释。”
“就因为想跟他们解释才着了他们道,要不,就他们仨人,还不敌我一招呢。”
“你吹吧,反正这只有我们俩人。那么你也应该跟小丫头她们解释啊,害我一直担心你会被他们杀掉……”
“所以,你一路讨好花郡主,想她放过我?杨兄弟,听到我杀了人,你哪道不怕?”
“我感觉你是好人,在这乱世,你杀人肯定有你的理由,那小丫头虽然乱打人,但也是好人。”
“呵,你说的小丫头,她知道人不是我杀的,火也不是我放的,所以我们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