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Ardon说出『女人也有权利享受性爱的欢愉』的那一刻她突然明白,男人女人是平等的。她不是被享用,而是在享受。自己的确是失去了一些东西,但她同样也得到了诸多快乐。有的必有失。自己那麽兴奋愉悦,最后还怪对方诱惑自己,这是太过小家子气的作为。
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叶沙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洗自己的澡。
Ardon随手把用过的套子和纸巾丢进马桶,叉开了腿释放内存,眼睛却时不时飘向起雾的玻璃后面模糊而曼妙的人影。姑娘对他的贸然闯入毫无反应,还大大方方瞥了一眼他的小A。
这算什麽?从女孩到女人心态上质的转变?
Ardon第一次有种被女人玩儿了的错觉。
玻璃门被拉开,一股子凉风卷进来一个火热的身体。
叶沙沖掉脸上洗髮精的沫子,瞇着眼睛看他,「你怎麽进来了?」
回答她的是Ardon贴上来的身体。
叶沙嫌弃地推开他在自己身上蹭的小A,「上完厕所也不擦乾凈,蹭我一身小便。」
Ardon搂住她的腰,用力往自己身边揽,「狗不都是撒尿圈地盘麽?」
这无赖实在太噁心了,叶沙抓过洗髮精,没头没脑地就往他身上挤。
「哎,这不是洗头的麽?」Ardon在她这里洗过澡,自然分的出来。
叶沙冷笑,「反正畜牲浑身上下都是毛,没差别。」
无赖之所以被称为无赖,就是总能把坏话也当好话听。Ardon乐呵呵地把身上的洗髮精往叶沙身上抹,皮肤粘了泡沫,更是滑不留手,惹得他一双大掌上下游弋,乐此不疲。
「喂,你干嘛?」叶沙拍开他的手。
Ardon笑得淫蕩,「给我的小母狗顺顺毛,总这麽不听话可不好。」
顺毛摸也不一定就听话,叶沙擡脚去踹他,Ardon动作敏捷地保护重点部位,反手打到了叶沙脚背的瘀青。叶沙痛呼一声,脚下又踩到还没化开的洗髮精,失去重心,朝着地面就摔了下去。
没有砸向湿冷的地面,倒是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叶沙抬头,正对上那双又燃起了火焰的眸子,好似多少水也浇不息。
Ardon把她抱起来抵在墻上。叶沙的后背碰到冰凉的瓷砖,条件反射地往前躲避,结结实实撞在他的胸口。惊呼和抱怨被他尽数吞下,带着洗髮精的苦涩味道,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温水的润滑效果其实并不好,加上她因为背后的冰冷而骤然绷紧的肌肉,进入的过程略显阻涩。除却了避孕套的屏隔,这样切实交会的感觉让两个人都近乎发疯。
Ardon把她另一条长腿也拖了上来,缠在自己腰上,埋首她的胸前,一时不能自已。
温水从天而降,隔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光,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让人不想思考,只愿沈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