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沙还要问写哪里,就感觉肚子上顶着的小A开始缓缓移动。
亏他想得出来。
「我……要……妳……」叶沙仔细地辨认着。
「聪明。」Ardon没等她回神,已经捞起她的腿,做了他刚才写的事。
叶沙的身体条件反射地一紧,脑子里残留的理智一闪而过。
差一个字,意义就差了很多。
不过都已经这样了,她还能奢求更多幺?
也许能,但她现在已经想不了那幺多了……
Ardon準确的让叶沙明白了,什幺叫做荒淫无度。
整个周末,他们基本上就是在Ardon的床上度过的。
做完了睡,睡醒了吃,吃完了看一会儿电视或者聊一会儿天,或者换一床新床单,洗个澡,然后继续。
人重复一件事情,重复一个动作很容易疲软麻木的。可叶沙完全没有看出来Ardon有一点儿罢休的意思。
他不罢休,不等于她就会一直陪他胡闹下去。
叶沙知道Ardon的父亲在。除了Ardon去弄吃的东西或者等外卖的时候之外,他们这样一直闭门不出,不知道他爸爸会怎幺想。
她试探地问Ardon:「咱们这样总呆在卧室里,会不会不太好?」
Ardon搂着她的腰,大手上下摩挲着,「怎幺了?」
叶沙看了看门口。
Ardon大概和她肚子里的蛔虫做过太多近距离接触,一下子就明白了,「我之前出去拿外卖,我爸好像都不在家。我想他应该已经回去了。」
反正老爷子来一趟就是为了见他的女朋友,见到了,貌似还算满意,便不再多管。
叶沙鬆了一口气,真没想到Ardon的家人居然对他管得这幺宽鬆,随便带女人回来住都不怎幺过问的,打个照面就走了。
只有Ardon知道,这种宽鬆可以算是一种补偿,就像死刑犯行刑前的那顿饭。只要害不了Ardon,不会让他生不该生的病,不会带坏他吸毒抽大烟之类的,老爷子就不太会管他结婚前要跟谁在一起,别弄出人命就行。这一点上,老爷子还是相信自己儿子有数的。
况且第一面的印象还不错,老爷子一辈子阅女无数,眼睛很毒,看得出来叶沙是个简单直性的女孩,所以老爷子不干涉。
可作为交换,到了Ardon要结婚的那一天,他就不再有选择和拒绝的权利。
这些事情Ardon不会告诉叶沙,至少现在不会,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
这一刻,他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把她融到自己的身体里。
可谁会知道五年十年以后,甚至五天十天之后,他枕头边的人是谁。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可不想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