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说我是妳的谁,嗯?」他的伤手还记得悠着劲儿,压着她胸口隔着衣服挑弄,另外一只手直接下去扯她的裤子。
叶沙怎会乖乖就範,伸爪子就要抓,被Ardon一把捞住,恶狠狠地威胁:「妳再敢抓我的脸,我跟妳没完。」
话音还没落,叶沙另一只手已经挥过去,「pia」一声就齐整的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五指印。
「妳!……」Ardon只觉得这女人翻了天了,他这辈子就没碰着过胆儿这幺肥的雌性,咬啊,踹啊,抓啊,拳头啊,巴掌啊,蹄子啊,想起啥来就来啥,不是沖着命根子就是沖着脸,一点儿都不留手,逼得他都没活路走。你说他怎幺就跟这种母夜叉搅和上了呢。还越搅和越不甘心,越放不开,越想跟她较劲,越恨不得好好整治整治她。
「咣当」,叶沙一脚把Ardon踹得从沙发上滚下来,像个翻了壳的乌龟,翘着打了石膏的腿和散了吊带的胳膊,哼哼着咬牙。她擡腿要逃,脚腕却被Ardon抓住,使劲儿一拉,把她拉倒在地,他连滚带爬的就骑到了她背上。
「你下来!」叶沙尝试着翻身,昨日劳累过度的肌肉依旧酸软,使不上力。他拉着她一只手臂,反剪在背后,拿受伤的胳膊压着,又捞起另外一只,用原本吊着他胳膊的绷带死死缠住,还系了个死扣。
做完这些,Ardon也是出了一身的汗。这小女人,跟条抛上岸的鱼似的,不停的蹦达扭动,直到发现真的挣不开才算消停了,趴在地板上,嘴里还絮絮叨叨地骂着。Ardon也不理她,任她骂,自己坐在她弹性十足的翘屁股上休息喘息,养精蓄锐。
「你这个无赖,你还想怎样?昨天折腾得还不够幺?你趁早吃饱喝足了给我走人,我没兴致应付你。」
「妳不应付我,还想应付谁啊?」Ardon从叶沙的衣襟下伸进手去,沿着她的腰身轻拂向上,趁她扭动挣扎的空,把她的衣服从前面解开,抓住领子,一把剥下来,挂在捆绑的相当结实的胳膊上,俯身嗜咬她漂亮的肩胛骨。地板的冰凉,更衬得他唇舌火热,叶沙感觉到他经过的地方,皮肤一阵一阵刺痛,不用想,定是他恶意吸出了紫红的吻痕。
他停在她耳边,咬着她耳廓低声悱恻:「昨天折腾的当然不够。等我吃饱喝足?妳就不怕妳这副小身子撑不住?」
「你个无耻下流胚,你除了这点儿破事儿还知道别的幺?」
「当然知道。」Ardon向下坐了坐,捞着她的腰身,让她跪起来,一把拉掉她最后两层衣料,伸手「pia」的拍了一巴掌,还了她一个齐整的五指印在她粉嫩圆润的桃子屁股上。
「不过现在,最紧要的是,让妳搞清楚,我到底是妳的谁……」
「衣冠禽兽……」
「有进步啊,不两个字两个字的骂了?」
「你禽兽不如……嗯……」
「除了禽兽不知道别的了?换一个……」
「啊……你卑鄙下流……」
叶沙跪在他身前,双手被绑在身后,没的支撑,只能脸贴着地,这姿势太过屈辱狼狈。他故意的,故意惩罚她对他男人的威严、自信与脸面的挑战。
他一只手捞着她的腰,侵入得缓慢却真切,已经容不得她抵抗抑或后悔。她觉得自己完了,碰上这个男人就算完了。还天真的以为他吃到嘴里就能放手了,现在看来,这身体的娱悦大于天的男人,怎幺可能轻易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