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让叶麓打消念头吗?小三和小四动作很快,隼爻他们出来的时候,一个丫鬟模样的人已经站在大堂里了,桌子和下面的毡子放好了,桌子上还有一个花瓶插着两枝鲜花,木匠正在为窗帘忙碌着,隼爻一把拉过叶麓把他拖倒了里面,关上门。
终于书房里爆发出隼爻生气的声音:“不行,我绝对不答应!”
“爻,我可以拉下帘子的,他们看不到什么的!”叶麓恳求道,“每个月只要出来两天就行了,不用花什么时间的,况且你也可以在大厅里弹琴,看书什么的,不会影响你的。”
“是吗?我是不会同意的!”隼爻拒绝的很彻底,他绝对不会在那些猥琐的人面前弹琴,或者说是穿上那些叶麓所说薄如蝉翼的工作服。
叶麓彻底放弃:“宝宝、乐乐,你们一定会同意的是吗?嗯?”
“这个…”虽然出来的时候说好什么都听叶麓的,但是这次要是答应了,不但他们会呕死的,还会得罪另外七位爹爹的,到时候麓爹爹撒个娇什么的就没事,辛苦的可是他们。
“风胤,晓碟呢?小岚?涟、扬?”只见所有人都不点头,叶麓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樊彦的身上,“那小彦呢?你一定会帮我的吧?”
樊彦这次也觉得十分的不妥,和声劝道:“茶馆生意不好,我们想别的办法,没必要这么做的,而且这样做不一定效果好啊!”
他希望这样叶麓能听一下,没想到叶麓却是头也不回离开,临走时还放下话来:“好,你们都不帮我,我自己去做好了,我不会需要你们的。”
众人都以为叶麓这次只是闹闹小脾气过几天就没事了,可没想到叶麓还真和他们杠上了,所有人都被叶麓表现的好脾气而忘记他原来倔强的个性――他想做的没有可以阻止,他不想做的也没有人可以勉强。
叶麓跑出去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从涟那里偷来易容丹的解药服下,再让裁缝作几件衣服,其实也不算多少暴露,只是露出肩膀胸口会因为有些动作若隐若现,就算这样还是收到九道杀人的目光。
第二天叶麓就让那新来的丫鬟小禾梳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发髻,挽起大部分的头发松散的盘好,剩下的就随意在脖子上散着,还特意让她帮着自己化妆,等到叶麓抬头的时候,小禾已经惊艳的说不出话来,红着脸跑出去了。
得意看着镜中的自己,叶麓知道自己很漂亮,没想到上妆后竟然有这样的效果,暗想:难道我是天生当小倌的料?算了,我只是给人参观参观,给茶馆增加点人气。
还没出门,隼爻就把他挡了下来,警告道:“不许去!”他绝对不允许别人用亵渎的眼光来看他的小麓,况且这美貌的样子他都没有看见过,那些平民百姓有什么本事见识原本只属于他们的风景,他绝对不允许。
“爻,我要做的事情,你不能阻止我!”说完叶麓对他摆出一个最美丽的笑容,他昨天晚上练习好久了,自己都差点被电的呆掉了,再回神的时候叶麓已经坐在了桌子前面,撑着头休息补眠起来。
再看他们其他一些人,叶岚是最快恢复的,其次再是樊彦,涟扬兄弟,宝宝似乎被叶麓样子迷惑住了,愣愣道:“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爹爹?为什么爹爹比仙人还要漂亮!”隼爻他们这些平时见过大市面的,又习惯了叶麓的容貌都尚且如此,那些店里的伙计更不要提了,除了“嘀嗒嘀嗒”的口水声,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其他的行动了。
叶麓开始了他第一天的坐台工作,也是他和隼爻斗争的第一天,不知道隼爻能坚持几天不动摇,自觉的去替换下叶麓?估计快了。
第七部游戏江湖第七十九章
叶麓十年的皇帝果然不是白当的,至少他在这十年之间牢牢掌握了七个爱人的弱点,而且把他们牢牢的抓在身边,不是刻意的是已经成为了叶麓的一种本能,一举一动都牢牢的牵动着七个男人的心。
虽然这次叶麓还是照例那样的胡闹,甚至挑战了他们最后的底线,一个皇帝出卖色相勾引着那些市井小民,引得所有人都为他大流口水。丽春院的前院一片春色寂静无声,连本该忙碌的小二这个时候也是呆呆的看着叶麓,滚烫的茶水溢出了茶杯都不自觉,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特别是他醒来时慵懒的样子,直到一声惨叫出现因为一个客人被烫伤了,茶楼里恢复了原来的人声鼎沸。
这个时候后院笼罩一层黑色,七个男人加两个孩子牢牢的拽着拳头,浑身散发无比的杀气,都想出去杀了那些登徒子,可也不想想那个人在叶麓刻意妆扮下还能作柳下惠的?这不是别人的错,都是那坐在上面还一脸无辜人的错误。
两个孩子虽然平时对叶麓这个爹爹一点都没有长辈的威严,做事又胡闹打心里有些那个的感觉,但是叶麓的笑脸永远是属于他们家里人的,他们绝对不希望自己的爹爹对着那些外人笑,现在他们真的有跑出去把叶麓打晕扛回来的决心。
隼爻和樊彦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人不进茶庄,但是他阻止不了门外那些亵渎的眼神;瞿风胤和晓碟可以让那些色狼无声无息的消失,但是他们没有办法让所有人都消失;叶岚可以调集官兵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如果他们打算暴露身份的话;涟扬兄弟有无数用药的手段,但是他们不会对叶麓用药,这是他们心里对叶麓爱的承诺。
如果叶麓仅仅是坐在茶馆里,那还不足以让七个男人屈服,可他们越不屈服叶麓就越是倔强,以生意忙为借口他吃饭、消遣活动都在前面,唯一在后院的事情就是盥洗和睡觉,当然是门窗紧闭,原来大大咧咧的个性一点都看不见了。更让几个人摸不透的是,这几个晚上明明看见叶麓进屋睡觉了,可进去一看却是空空的被褥,连偷袭的目标都没有,第二天却是从屋子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