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觉得自己可怜麽?」依依问。
秦坤楞了一下,突然伸手把依依怀裏一直紧紧抱着的那一包衣服扯出来,丢在地上,手臂一揽,让她整个小身子贴在他胸前。
依依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得极快,她紧闭着嘴唇,恐怕它会从肚子裏跳出来。
「你觉得我可怜麽?」秦坤反问。
依依想了想,摇摇头。有那麽多人叫他大哥,他应该是很厉害的人吧。厉害的人是不会可怜的。
秦坤脸上又戴上了那张流氓的面具,大手上下拨弄着依依身上的衣服和背后的书包,嘴裏叼着烟,说话有些含糊:「是,我不可怜。同样都是孤儿,天杀的妳就可以穿的这麽光鲜靓丽的啊?还有学上。几年级了?嗯?看妹仔细皮嫩肉的,没吃过苦吧?老天爷还真不公平啊,妳我都是孤儿,为什麽我就要为了活下去天天拼命,想吃顿带肉腥的都要打得头破血流。啊?为什麽妳就像个小公主一样,吃好的,穿好的,养的像朵花儿一样……」
依依的嘴角忍不住向两边扯了扯,她在苦笑,如果她像个公主,应该是最不招国王待见的那个吧。她一直都乖乖听话,扮演一个好孩子,叶家给她的,也就只有吃饱穿暖,不打不骂,除此之外,还有什麽。她看着一地淩乱的衣服,自己这个扫把星已经被扫地出门了不是麽。
女孩的笑显然被秦坤误解了,他一把抓住依依的马尾,扯着她的头向后坳去,「小死丫头片子,敢嘲笑我?」
「我没有。」依依的头发被扯得生疼,费劲的解释:「我们都是一样的。」从某种角度上讲。
秦坤回报依依一个冷笑,贴着她耳边咬牙切齿的说:「我们不一样。妳这个没见过世间险恶的小家伙。妳才多大?七岁?八岁?妳想知道我像妳这麽大的时候经历过什麽龌龊的事麽?妹仔知道什麽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麽?想不想体验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把依依的书包摘下去,站起身,掐着她的小腰把她放在那个旧台球案子上,脸上的表情是神经质的扭曲,右眼角的伤疤不停的抖动,「说,说放过我吧,说求求你了,说啊,说的可怜点儿。」
依依不知道秦坤怎麽了,为什麽突然生气。她的腿弯被台球桌边缘硌得很疼,身子不由得向后仰去,只能抓着秦坤的手臂维持平衡,语调有些颤抖,「你说过你不会对我怎麽样的?」
秦坤笑得肩膀抽搐,顺势一把将依依推倒在案子上,「妹仔还真是天真,居然会相信一个流氓的话。一个流氓如果想要上了你,他才不会在乎你是不是小孩子,他才不会在乎你会不会疼,会不会流血。你越是害怕,他越是兴奋,你越是求饶,他越不可能放过你。」
依依想要阻止秦坤撕扯她衣服的手。可她就连叶晨都阻止不了,更别说是这个成年人。
秦坤不是叶晨,他不会耐心的去一颗一颗解她的扣子。布褛破碎的声音伴着旧台球桌上的尘土,在空气中弥漫开去。赤裸的皮肤暴露在空调的冷风下,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依依躺在那裏瑟瑟发抖。
「叫啊,叫救命,妳怎麽都不叫?」秦坤被依依紧紧抿着小嘴,哼都不哼一声的反应弄得想发疯。
依依用破碎的衣料勉强遮盖着身体,心裏想,衣服烂成这个样子,姑姑又要唠叨她了。
「妳倒是叫啊。」
「啊……」
依依的鼻子裏闻到一股子肉被烧焦的气味,神经似乎慢了很多拍才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
秦坤总算满意地看到泪水从女孩的大眼睛裏流出来。他抓着女孩的脚腕,把她的屁股垫在台球案子边缘突出的台子上,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家伙敲打着女孩的大腿根,「哭啊,叫啊,求饶,大声地哭,骂我臭流氓啊,看我怎麽收拾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