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谢岙背脊一酸,差点闪了‘劳累’几日的腰。
“叱呜噜……”一团灰影压在上方,四只爪子压着衣衫,湿漉漉的鼻子在谢岙颈上嗅来嗅去,发出一串好似在喉咙最底部翻滚的声音。
谢岙被自家兽妖嘴巴边的软毛拱得阵阵发痒,一手抵着硕大灰毛脑袋,威声一喝,“耳包,下去!”
灰毛兽妖软毛耳朵一抖,立刻紧紧贴服在脑袋上,仿佛一丝声音都漏不进去,继续在谢岙身上无辜的又拱又嗅。
谢岙眉头狠狠一跳。
……卧槽,自家兽妖何时学会这种掩耳盗铃的招数!
很快,谢岙衣领被顶得弄散了几分,更为清晰的味道从敞开的领口逸散出来,耳包赤红兽瞳徒然一缩,兽牙咬掉盘扣,向更里面拱去。
谢岙衣衫被厚爪压着动弹不得,眼看自家兽妖越来越嚣张,也顾不得研究这货到底要做什么,暗自运转阳气,身上一轮金刚罩便要乍开。
“叱呜?”
正在此时,谢岙忽觉耳包嘴巴拱到了自个儿身前一处柔软,热烘烘的气息加之乱蓬蓬的软毛扎上,又痒又热,谢岙浑身冷不丁一抖,身下隐隐淌出一汩热流。
嗯?嗯嗯——?!
谢岙一张脸登时黑了。
难、难道自己经过这几日兔毛连番攻击,变成了遇‘痒’就想【哗哗——】的身体?!
“叱呜?”耳包动动鼻子嗅嗅,立刻放弃了领口盘扣,急躁摇着尾巴,一路向下来到谢岙屁股上,费力把脑袋钻到谢岙腿间,嗤拉咬开衣衫下摆。
“耳、耳包?!”谢岙一惊,一手揪着自家兽妖后脑勺的灰毛,防止这货继续钻咬,此时身下又是一汩热流淌下,谢岙的视线恰好透过衣摆中间破开的大洞,看到亵裤上淡淡晕开的一团红渍。
咦……咦咦咦?!这、这是…….这难道是——
就在谢岙大为震懵之时,门口忽然传来男子清朗之声。
“师叔这几日去了哪里?真是让我好找——”某白泽青年翩然入室,襟摆携着夜风莲缓,却是两三步落到屋内,“少侠气色就变得如此不错,莫非是久经滋养……咦?”句融笑容忽然一顿。
“嗯——?!”戎睚疑惑动鼻子嗅嗅,金眸倏地一缩,当即窜到谢岙面前,两手急急扣着谢岙肩膀上下打量“你这呆子受伤了?在哪里?!快让我看看!”
句融眉头微皱,目光不断向下望去。
“脉象平和,壮而不弱,除了精气略有亏损、阳虚体乏外……”白衍似笑非笑看了谢岙一眼,“……便是气血凝滞,沉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