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宗站在原地对着我叫道;“不能走,不能走呀!”
这时站在谭宗左右两旁的剑心和霸刀同时欺身上前拦住我的去路,冷冷道;“你还不能走。”
我怡视着面前两名长相相若的大汉,暗暗蓄积带力,双方气势一触即发。
谭宗突然正声道;“混账二虎,你二人如果还念及宗会一番恩情,以后就安心的做眼前之人忠实的仆人吧,武者宗会你们是回不去的。”听语气却已恢复先前般正常。
剑心霸刀身子一阵,谁想不道谭宗转变的如此之快,木然良久,同时下跪,对着我道;“以后全凭主人做主,请主人收我二人为奴。”
我站在原地思忖着,这谭宗时好时坏的,怎么现在又命人认我为主,一瞬间竟没转过脑来,阵阵咳嗽打破了我的沉思,艾文庆装着一副虚弱的样子,道;“小伍,你还好吗?”
我身子一阵,回过神来,看着他心中思绪更是万千,在这个时代,还真不能轻易相信人啊!看着艾文庆虚伪的样子,我不禁暗道,我到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把戏,同时心中也想探探关于不老药之事。
我面上假装不实艾文庆乃赵相府之人,自责道;“大哥,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你受的伤,”
艾文庆假惺惺的道“我没事的,大家没事就好,白珍珠她们可好?”
我不揭破他,也根本不关心白珍珠等人的死活,见他问,答道;“她们不碍事,又反问道;“大哥以后何去何从呀。”
艾文庆顿足长叹,“哎,瞧我这身子,不适合在外闯荡啊,”接着笑着道;“如果可以,我愿与小伍贤弟上平京投奔英家,已贤弟对英家之恩,想必他们也愿收容于我。”
原来他是在打英家的主意,怪不得一见我出现就马上装晕,我现在哪有心思回去,虽然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英府,可上次卫辞大夫已郑重说明韩乔儿病情不可拖过两月,否则性命难保,既然现在已知道不老药在赵高一派手中,那我先不回英府,应该尽快找到不老药方。
我面露难色道;“可我这次出来还未寻得不老药方,怎能现在回去,平白的把时间让费在路途上。”
艾文庆焦切道;“如此就请小伍修书一封,让我独自一人前往楚府,”然后叹气道;“哎,经过这次一役,才知道江湖险恶,小伍,你可莫怪大哥丢下你啊!”
楚府之人现在个个都是要犯,既然你是赵相府的人,我怎么容得你去害他们,更何况我始终怀疑艾文庆就是韩乔儿口中,青梅竹马长大的小伍哥,可我眼下又不愿失去他这条线索,当下,我双眼一转,计上心来,对着跪在地上的剑心霸刀二人,道;“你二人先替我办一件事,如果办成了,你们以后就跟着我吧,但咱们要已兄弟相称。”
剑心霸刀看了眼谭宗见他一副不置可否,自主道;“但请主人吩咐。”
我把二人叫往一边,嘱咐二人把艾文庆带往平京与楚人美,英布等人相会,同时告诉二人,有关艾文庆的一切,这才转头对艾文庆道;“大哥放心好了,这一路上有他二人护送,我也放心了许多。”艾文庆也不推脱,答声;“兄弟,后会有期,”带着剑心霸刀扭头就走。
这时,李相府仅存的两名大汉也在此刻背起昏迷中的白珍珠丢下与她们一道的黑衣女子匆忙走了。
这时场中只剩下我,谭宗还有受伤倒地的黑衣女子。
谭宗嘿嘿笑道;“都说拿人手短,这下,你可得考虑做我徒媳了吧!”
原来他让剑心霸刀拜我为主,目的在此,姜还是老的辣啊,我最不喜受人威胁,但还是耐着性子,道;“大师,你要徒媳就找她吧!”说着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黑衣女子。
谭宗哼,道;“就要你了,小子,让你做我徒媳,我也不亏待你,只要你答应,我就传你刺陵剑法,”接着得意道;“正是当年荆轲刺秦时所用的剑法,怎么样,小子。”话毕,喜滋滋的看着我,似乎料定我定会答应。
我怔怔的看着他,难道他有个女徒弟,想叫我入赘他门,虽然自己的确需要高强的武技来充实自己,但这样的事还是算啦吧,当下摇摇头,转身就走。
谭宗叫道;“不答应也得答应。”随着话语声毕,谭宗已一个纵跃来到我身后,随着他的到来,同时强烈的危机感也伴随而来,我往前一跨,左脚扫堂腿踢出,双手化掌往谭宗劈去。
谭宗只伸出一腿硬接下我蓄力一脚,再轻轻一个闪跃又躲过了胸前两掌,我脚下吃痛,刚刚与他那一记硬接,伸脚踢在谭宗腿上犹如踢在铜墙铁壁上,见他脸色轻松,似是未尽全力,心中强忍痛楚,化掌为拳向他攻去,谭宗边打边道;“力有余,而气不足,攻凌厉则守难顾。”
我给谭宗说的暗暗心惊,他说的这些正是现代武术的通病所在,谭宗接着道;“还是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剑术,刺陵剑法吧!”说着只见谭宗伸手往腰际一抹,手中已多了把一尺三寸长的软剑,原来他是把软剑藏在腰间当做腰带系着,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软剑一出确实很难抵挡,光看谭宗手上拿着的那柄软剑,就知道这把剑非同一般,在当时来说,还没有这么好的炼治术能打出如此宝剑,看来也算是上古遗物。
谭宗大喝一声;“开”随着他的声落,我被他全力一掌给轰的倒退数步,谭宗叫道;“小子,你还没有与莫邪剑对抗的能力,莫邪一出,谁与争锋,站一边,可看清楚了。”我心中一怔,原来谭宗手中拿着的正是上古四大名剑,干将,莫邪,小刀,怀水中的其中之一莫邪剑,但对他后面的话我却有些不以为意,一把剑就算使用的人再厉害还能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