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的看着她发呆,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芸琳冲我一笑,虽然被夜色所掩盖,但我还是清晰的感受到那份笑意是那么的苍凉,让我感觉其实芸琳对我也有那么一丝情意,我从怀内拿出一颗水晶,这是我穿越到这世上唯一带来的东西,我对它视若生命,如今我把它送给了芸琳,因为她的这份情意深深地感动着我,看着芸琳骑着俊马渐渐远去,我感觉自己的心拔凉拔凉的。
张良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只听他道;“想不道,秦宫中还有如此宝刀,如果我没猜错,这把刀就是上古四大名剑中的其中之一。”
我心中暗怔,缓缓拔出手中匕首,只见夜色下,刀身散发出阴森森的光芒,刀身上刻着古怪花纹,正中处已古豪刻着“小刀”二字,这才明白芸琳送我的礼物是何等之重,我手中拿着的正是四大上古名剑之一的小刀,说它是一把刀到不如说它是一把匕首,因为这把刀,刀身全长只有七寸,比一般的秦制长刀要短了许多,可比普通匕首却要长上两寸,刀一出鞘就给人一种阴凉的感觉。
这时,张良突然道;“这位兄弟,先前我夫妇二人对尔等,抛之不顾,还请见谅,”这人怎么突然对我到起歉来,心中暗暗喘谋他的意思。
季步却鄙夷道;“胆小怕事。”张良听了也不已为意,向我问道;“不知道兄弟你对当今天下的局势有何看法。”
我心中一喜,原来是想考我,暗道,这时代还有谁能比的上我对以后局势如何发展,心中却有些明白张良这么问显然是有意投靠我,当下一字一句道;“男儿何不带吴勾,收取关山五十州。”
张良笑道;“想不到兄弟还有如此大志,”说罢双眼盯着我,静待下文。
我嚷声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之争,并入于秦。眼下秦内乱又起,当今天子嬴婴乃是个平庸之辈,哪极得上他父亲嬴政的万分之一,再者,赵高那厮独揽大全在手,本身又是个巧言令色之辈,我看不出一年大秦就要变天了。”
张良沉声道:“兄弟何以断言大秦一年内将要异主。”
我虽看不请当今天下局势,但心却里知道的比谁都详细,因为我比他人多读了本史书,不出半年陈胜吴广就要在大泽乡揭竿起义了,当然这话我不会对他说出口。
我反问道;“先生难道看不清个中情势。”
张良笑道;“想不到兄弟眼光独到,实让张某佩服,可那时群雄并起,当今天下谁又称的上是明主呢?”。
我眼里闪出复杂的神色,刘邦项羽都是称霸天下的人物,可他们二人一个过于自负,一个又太阴险狡诈,特别是刘邦为了自己连妻儿老小都可不要,但眼下自己毫无根基,确实需要借助一方势力方能成就大事,当下,断然道;“选一方势力,能辅则辅,如其不材,取而代之。”
张良虎躯巨震,不过他终是一个足智多谋之人,很快压下脸上的神色,张良道:“想不到兄弟也有此见地,对天下大势见解如此精辟,以你之才,必非池中之物,不久定将高飞于天,行万世不乘之业。”说着下跪于地,对我道;“劣名不才,愿追随主公争霸天下。”
我心中大喜,自己确实太需要一位像张良这种能谋定天下的良士,忙出手挽起他谦虚道;“有先生在我身边运酬维握,又有季步英布二人伴侧在身,大家一同努力定能决胜天下。”一番话说着三人客套不已。
收了张良在手,我不禁心怀大慰,就连手上的伤痛都感觉减轻了许多,刚才在院外这番大闹,我早已累极,这时见大伙平安无事,吩咐众人就地掩埋了尸体,这才带着他们返回院内。
这时,英舞上前道;“小伍哥,那位白珍珠姑娘还有没死,尚于一口气在。”
我道;“快抬上来我看看,”英舞应声好,转身出门而去。
我坐在篝火旁取暖,被章邯卸下的小臂已给谭贞贞接了回去,其实谭贞贞平时表现出来的作风跟她本性是完全不同的,她甚至可以说是那种贤妻良母型的,绝不象英舞那般,大大咧咧的性子,看着她正细心的替自己包扎着手掌,顿感温馨无比,如果在后世,自己哪有这等福气,只可惜她脸上那块似胎记般的印记,毁了这张脸,要不然已谭贞贞标志的身材,绝不比韩乔儿英舞等人差。
外出的英舞与英布二人抬着深受重伤的白珍珠走了进来,我见躺在地上的白珍珠已是奄奄一息,怕是活不了多久了,这女子到也是个忠义之士,在这一点上,可能连李斯都不会想到白珍珠会这般执着。
她一女子都能做到这点,不禁让我感到敬佩,我拿起手中的不老药,对英舞道;“你给她喂点。”
英舞嘟哝了一声;“这种女人还救她干什么。”显然还对白珍珠利用我一事耿耿于怀,但她还是接过我手中之药,往白珍珠口中喂去。
不料不知白珍珠哪来的力气,伸手拍开英舞喂药的手,瞪着我道;“是你害死了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