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想回去的话也好,等我收拾收拾一起走好不好,的确应该回去好好睡一觉了,因为公司最近有个很大的新项目开工,很多杂乱的事情,所以明明知道你这么累还要带你回公司,是我自私了,不好意思,等我五分钟好吗?”
叶之棋一把拉住某个转身的女人,紧紧拥入怀中,贴在她耳边轻轻说:“你是不是傻,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没看出来吗,平时倒是聪明极了,现在怎么脑子生锈般,都叫我内疚了。”
“傻瓜,我只是想让你休息而已,其实想想回去也挺好的。”歆浅宁微笑,伸出左手抚摸起了她的头发。
“好了,我没事,倒是你,要不是你放心不下公司,我才不会放你回来公司。”叶之棋扶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道:“不过我现在已经后悔了,我要带你走,今天不要看这些文件了好吗,相信一次你的员工,让他们去做就成了,今天的时间给我吧。”
歆浅宁垂着眼,没有说话。
“哎………”叶之棋见她没有反应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没关系,我帮你……”
歆浅宁突然伸出指尖抵住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眼中含着爱意:“我们走吧,别工作了,一起去玩吧。”
“真的吗?”叶之棋有些不敢相信。
歆浅宁眼中含着春风般的温柔:“真的,因为我永远一个人活着,为父母Cora的仇恨活着,我努力工作工作工作,生活都是一成不变的公司与家里两点一线,所以,我只是震惊于有人会跟我说不要工作了,要带我离开。”
“以后你都是我的啦,我命令你为我为自己活着。”叶之棋笑颜甜蜜,暗忖道,如果哪天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活着,为自己,也为我……
“走吧,什么都不要收拾了,就你跟我。”歆浅宁拉着她走了出去,关上门,直接去往负一层的电梯。
作者有话要说:宠妻模式开启~~
☆、第五十九章
在南宫家门前,一辆加长车缓缓驶入。
Jane率先走下了车,为车内的人轻轻打开车门,颔首恭敬道:“凌凡小姐,到了,南宫统已经在书房等您了。”
“谢谢Jane叔。”凌凡冷静中带有几丝冰寒,如今的南宫家大门前早已打扫洁净,一点也看不出昨日打斗的痕迹,仿佛昨日一梦,醒来无痕。可是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谁也不能去回避它,它就跟一根心头刺,不拔也疼,拔了也许会更疼,但迟早会愈合,所以她今天回来,就是来拔刺的!
走了几步,Jane回过头道:“小姐,你也知道南宫统是个要面子的人,他就算知道自己错了,面上也不容许有人对他反驳甚至责骂他,所以今天您最好还是………”
凌凡点了点头,打断他未说完的话:“我知道Jane叔你的意思,不过这次恐怕我不会妥协,我一定要爷爷给我妹妹给我妹妹喜欢的人、一个交代!如果爷爷他还是强硬,我也不会退缩,这件事,无论如何,我都要结了才行。”
Jane叹口气,低声道:“好吧,你们也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Jane叔一定不会阻拦你们……还有你让我调查的赵柔,已经出结果了,这件事的背后,有赵倩新………”
凌凡一抬手,敛了敛眉:“我知道了,谢谢Jane叔,赵柔就交给你了,她先是伤了我妹妹喜欢的人,其后又是发不属实的帖子进行人身攻击,我妹妹她们心太软,顾及旧情不舍得出手,你就替我办了吧,该什么罪名就什么罪名,这种人若是放过,那就没有法律了。”
“明白。”Jane又一声叹息:“自从你们父母亲去世,真是苦了你们了,我也没帮到你们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受苦……”
“Jane叔,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很多了,还有十年前的车祸,若非你告诉我们,恐怕我爸妈这辈子将会死的不明不白………”
Jane摇头,眼眸中带了几丝低郁:“这件事也是我无意中发现几张奇怪的照片………可惜时间短促,我也没能看得清,等下次再看便不见了……”
“没关系,这件事被爷爷有意封住,想查起来并不简单,我们原本只是以为爷爷不想旧事重现才封住的,可是如今他还保存着那些车祸的照片,前后矛盾,那必然是有问题的,要想能再翻十年前的被封的案,目前也就歆氏有这个实力了……”
Jane内心也是矛盾非常,当初南宫翰章的死,对他的打击也是很大,那是他的朋友加知己伯乐,可惜天妒英才,英年早逝:“哎,也可能我多心了吧……小姐,我们先进去吧,不然南宫统该怀疑了。”
凌凡点头,深吸一口气,走在了前面:“Jane叔,我怕未来的路还很长呢。”十年前的事情早已被世人忘记,那也是留在她跟妹妹心中永远的痛,此刻重提甚至怀疑疑点重重,内心不是滋味,这件事情的背后,仿佛很深很深……爷爷,只是希望跟你没有关系吧………
南宫家的所有门都有电子感应,凌凡到的一刻,门便轻轻自己打开了。
Jane望着她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担心,目送她缓步走了进去。
凌凡对着前面的身影轻唤了一声:“爷爷。”
南宫恪正背身对着她,眼神望着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看着外面。
“你还敢回来吗?”南宫恪威严的声音中还带着几丝劳累与沧桑。
凌凡也不畏惧,直言不讳:“迟早也是要面对的,何不趁早结束了呢,于你于我们都是一个心结。”
“好,那你想怎么结束呢?”
“是你的错,自然该你来结束,我们的错,我们也自会承担!”
南宫恪猛然转身,眼神中带着几丝心火:“好,现在你也敢这么放肆的跟我说话了吗!!”
“不敢,谁敢对您放肆呢,我只是来求个说法而已。”
南宫恪强压怒火,吼道:“说法,什么说法,你想要我给你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