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若,你这题会不会做?”
“哦,这个要这样……懂了没?”
“嗯。”
从那天他受伤后,这样的对话就像重播似的一遍遍上映着,他还是那个他,不过却不在像原来那样,是以为腿伤吗,我不敢想象……
每天早晨出门的时候总会看到他站在门口,不停地背单词,看到我就会问一些题,从数学到化学再到物理,从家门口到学校我们两个人都处在一问一答的状态,渐渐的他的问题不在是我随口就可以答上的总要思考一会儿。后来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开始讨论……
九月份他月考的成绩出乎我的意料,却又在意料之内……
那天,星期五,晚上。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手指在键盘上敲的飞快仿若芭蕾舞者跃动的足尖划过,经常在周末的晚上开始更文。
嘴里含着饼干,衔着牛奶的吸管……瞟了瞟屏幕上的时间,都快奔凌晨两点了。
“唔~~好了!”
正将牛奶扔进垃圾桶的时候,她终于发现,垃圾桶不仅满了,上次扔的苹果核还长了绿毛,几只苍蝇围着“嗡嗡——”乱叫……
终于,她提着垃圾桶出门了。
“呜呜~~增凑(真臭)~~”大半夜的,大家灯都熄了,害的她来倒垃圾。
“嗯?那不是凌宇家?怎么还……”
我捂着鼻子,先遛回家(嗯,主要是手上的垃圾桶还留着苹果发霉的气味)“砰——”轻轻的关了门走到房间。
“哗——”的拉开窗帘,戴上眼镜(这家伙有点近视撒)果然,他还在折腾练习,他的每一个动笔,每一个翻页,晓若都透过度数不深的眼镜捕捉到。
夜深,人静。
街道失去了喧闹、华彩,只有黄晕的街灯照着无人的大街,高楼掩藏在黑暗里,都是黑黑的一片。
只有两盏灯,在11楼的高空中发着亮。
黑夜里,静谧中两盏灯,相互映照着像是彼此心照不宣的约会。
全世界仿若都沉浸在香甜的梦里,只剩他们两个。
似无言的约会一般。
他站了起来。
原本趴在窗台的晓若像小偷一样缩了回来,极力遏制自己的心跳。
可惜了,她没看到凌宇那抹温温浅笑,是对那个趴在窗台的她笑的……浅浅的,却有一丝宠溺的笑……
“叮咚——叮咚——”不用想了,大周末的又是大早晨的除了凌宇还有谁(也不早了都快九点半了)之前,刚开始他来找我时,心还总“噔噔——”两下,后来就慢慢习惯了,有时候还会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