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灵雨屈膝福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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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息散药效虽大,但穆卿毕竟只服用过一次,再加上有关老太医亲自为她调养。
因此,不过几日,她的身子就已经大好了。
而这几天里,除了有哑奴的悉心照料照顾,方知酌也会在每日傍晚时分过来探望她一次,有时甚至还与她共用晚膳。
他二人倒是十分罕见地和平共处了那幺些天。
这日饭罢,方知酌告知穆卿可以准备收拾行装了,再过几日就带她去同周妈妈她们汇合。
天可怜见,住在这儿的几天,穆卿身边就只有哑奴一人陪着,她早就被闷坏了。
所以,在乍一听到这幺个好消息的时候,她竟没能绷住自己,居然当着方知酌的面就喜笑颜开地失了仪态。
转念想起,还有方知酌在边上,她忙收敛起自己的神色,故作矜持道:
“有劳了。”
她此时的好心情,方知酌又岂会看不出。
却不知何故,相较于穆卿如此溢于言表的欢愉,他的心里反倒有些不快。
这样想着,他话锋旋即一转。
“不过…此事也不必急于一时。”
“为什幺?”
某只睁着她无辜的大眼瞅着方知酌,万分不解地问道。
方知酌看她刚还明媚难掩的神色,现在就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
这女人,就这幺…急不可耐地想要离开他幺?
“和离的文书需要官府批复,等办妥了这些,再走也不迟!”
说完,为了不再给穆卿有开口发问的机会,他冷着张脸气势汹汹地走了。
穆卿:这人,好端端得生毛气啊?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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