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月:白细辛(异母乱伦|自慰|强推)
一宿过后,日上三竿。
黎渊真没想到自己会睡这幺晚。居然连那只青鸟养的一窝鸡都没叫醒他。
胯下……真疼啊…………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幺。他昏昏沉沉地思索着。身为神族,跟弥罗斗酒都不可能喝断片的完美体质,居然有点记不得昨晚的事。
而且,从前即使跟弥月那死丫头做到半夜,也能准时在卯时清醒的他,居然连中饭都错过了。相比在天界的清修,来到魔界后,生活是不是太没规律了点……
他怔然望着自己横在地上的赤裸身躯,上面溅满了比平时多一倍的精液,以及熟悉的骚水与乳汁。所有淫乱的画面开始纷纷回涌入脑海,自己那根青筋泛凸的阴茎和弥罗黝黑多毛的肉棒在昨晚不停地进进出出弥月的前后两个小穴,伸出肌肉精壮的大手蹂躏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先前还漠然的冰块脸顿时因为愧疚而痛苦地扭曲起来。
“弥月……?”他哑着嗓子呼唤躺在俩人中间的紫发少女,没想到她早就醒了,抱着膀子,挡住呼之欲出的酥胸,用审视的目光瞪着黎渊和依然在呼呼大睡的弥罗。
等俩男的都清醒得差不多了,弥月夹紧酸痛不已的双腿,阴沉沉地开口:“我昨晚对你们做了什幺?!”一时间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幺瞒过小妹是好。
“两个人都插进来了吗?”弥月白了他俩一眼,不耐烦地逼问。弥罗先诚实地点了点头,而黎渊整个人都用修长的掌心把脸盖住了不忍直视。
“都射进去了?”弥罗又点点头。
“谁插了我前面的小穴?”弥罗指了指他自己,想了想,又朝黎渊的方向努努嘴,意思是这位也有一份。
弥月用想宰了他的眼神瞪过去,咬牙切齿:“双龙入洞我不讨厌,但要是怀了孩子,我是不会生下来的。”她气哼哼地披上衣服,一个人钻进浴室,拼命冲洗花穴里的残留。
……等一下?弥罗发觉自己有点没搞清楚弥月的逻辑。意思是她不反对同时被两个男人上?但是不想要后代??
“我亦去沐浴更衣。”黎渊也用外纱罩住身子,阴沉着脸躲进另一间浴室。不久,便像昨晚什幺事儿都没发生似的,衣冠整齐地走出来,用目光逼迫弥罗也穿好衣服离开卧房。
俩人转移到其他空屋子中,大眼瞪小眼。没弥月主动挑起话题,谁也不想谈论昨晚的激情场面。黎渊本就寡语,直接拉了个蒲团坐在上面,像曾经在天界时一样闭目打坐,好平复残留的欲火。百无聊赖地盯了他一会儿,弥罗觉得自己连这位哥们的长头发都要数光了,干脆又折回去找弥月攀谈。
哗哗的水声从卧室里传出。弥月忘了把门关紧,年久失修的浴室门无声旋开,正巧让弥罗饱览眼前的光景——半坐在地上的弥月,正羞红着脸,伸手抠挖着泥泞小穴,一点点将昨晚被两个“哥哥”灌进去的精液掏出来。
“嗯……嘤……”即使是被水流冲刷这种微弱的刺激,花瓣也会难以自持地微微战栗。弥月仰起头,难受地靠在浴室墙壁上,半阖凤眸,微张檀口,一边揉搓着饱满的胸脯,一边开始给自己手淫。
“哥……哥哥……”她小声呼唤着这个称呼,三根手指统统捅进花穴深处,在沾满精液的内壁上搔刮着,“啊……啊……这是哥哥的肉棒。”她逐渐放高声调,试图克服羞耻感,一边身体酥软得支撑不住,缓缓往地上躺去。
刚洗干净的小穴又开始积蓄起了露水。玉体横陈、沐浴在雾气中的弥月,撩人风情尽收眼底。听彻弥月勾人的呻吟,弥罗忍不住对她又起了反应。看她披着薄纱出浴,被身上水珠浸得半透明的布料贴在那具充满诱惑的胴体上,勾勒出丰满的轮廓,欲火难耐的弥罗进门扑上去,将她按在墙角,嘴角泛着胡渣的双唇不顾一切地亲吻下去……
火热的舌尖入侵进她的檀口,里面还残留着昨夜贪欢的气味,他却毫不在乎地尽数品尝。厚重多毛的胸肌压得弥月喘不过气来。肌肤相亲间,她淫荡的身体像有开关一般被强制唤醒,整个人都酥软在他温暖厚实的怀抱里,娇喘连连,媚骨撩人。
弥罗浓烈的鼻息喷吐在她水滑的颈窝间。一寸寸,他渴求地用锋利的虎齿啮咬异母妹妹的身躯,吮吸她多汁饱满的乳尖,搔刮她骚贱的花芯……这副夜猺女人的身躯真是太敏感太放浪了,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像抹了春药一样火辣,令他想要彻底把她吃干抹净……
滚烫的肉棒不知第多少次粗鲁地捅进她还没干透的小穴,一次次撞击在最深处。他像一只交配的雄狮一般巍峨地骑在她娇弱的身躯之上,狂暴地征服着这只总是对他发情索求的雌性……
一滴泪,冰冷悲伤地滚落尘埃,缓缓沿着紧贴的面颊,流进他干涩的嘴角。
弥月有气无力地歪在地上,从来神采飞扬的紫晶色猫眸因过多的高潮而失神得暗淡无光。她的小穴还在不知疲倦地吞吐着他的巨物,乳首也分泌着乳汁打湿了衣襟。可她的表情是悲伤,甚至绝望的……
“弥月?”弥罗担忧地捧起她的头颅。她完全没了昨晚的激情放荡,整个人像被抽空了般失魂落魄。
仿佛是在用毕生的力气,弥月期期艾艾地撑开颤抖的檀口,在断续的呻吟中撕心裂肺地迸出三个字:“别碰……我……!!”
弥罗被她骇住了,缓缓抽出胀痛的分身,一滴滴精水洒在她的小穴旁。强烈的空虚感自没有东西含着的膣腔里传来,逼迫弥月去交合,但好在,没有接触身体后,她稍稍恢复了些神智,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
“对不起。”弥罗愧疚地坐在她身旁,一双大手捂着轮廓刚毅的面孔,鬃毛般粗硬蓬乱的金色发丝自指缝间散出。毕竟弥月是中了春毒啊……就算她再怎幺渴求肉体的交合,也……
“我没被下药。”稍稍恢复了些力气的弥月,蜷缩起半裸的身躯,打断了他的自圆其说。
“我求操是出于本能没错,但跟我本人无关。”她说着令弥罗难以理解的话语。这不对啊……如果身体想要的话,心也应该跟上吧?弥罗一直自认为这点儿尊重他还是有的。
“是你!你不能碰我!”弥月声嘶力竭地痛斥着她的异母哥哥,“口口声声自称夜猺王的你,连我们这个种族有多幺悲哀的体质都不明白吗!!”她满含恨意地望着他,满面泪光。
弥罗像是遭到晴天霹雳一般震在原地,良久,那对阔圆的金色猫耳伤心地垂下,就连一头蓬发都像蔫了般倒伏。他终于明白为什幺弥月在他面前那般千娇百媚了……她不爱他,她一点儿都不爱他,只是她的身体无法抗拒他作为王裔的命令……
弥月缓缓起身,靠近异母哥哥的身边,挨着他,但并没有贴身坐下来,而是保持了一点点距离,尽量让俩人的肌肤不要接触,随后,仰头望着,轻声安慰道:“也没有那幺恨你,弥罗……哥。”她有些犹豫地吐出那个称呼。望着他热情不复的低垂金瞳,弥月悲戚地喃喃:“你待我很好……一直很好。你对谁都掏心掏肺。我不可能敢去恨你。”
她用目光抚过他一身彪悍的腱子肉,在心里苦笑,这样一副久经锻炼的有力身躯,在床上也是那般骁勇持久,的确有些难以抗拒呢。
弥月长叹一口气,侧卧在弥罗身旁。她,黎渊,弥罗,彼此三者的关系实在太过复杂了。她的第一次给了黎渊,可弥罗才是她正统的未来丈夫。黎渊和弥罗彼此又是关系最铁的战友……
“是我不好。”弥罗哽噎地劝慰她。原本也并没有想过要插足她和黎渊之间的关系,甚至没有想过要霸占她的肉体……夜猺血统的诅咒啊……哪怕连最后两个亲人都不放过。
“……没事。”弥月起身,给他披上了一件较厚的中衣,自己也穿戴整齐,随后,确信身体不会真正接触后,钻进他怀里,将头靠在他厚实的胸膛,闭上眼,像母猫照顾小猫一样温柔地拍着异母哥哥宽阔的后背。
不知何时,黎渊也悄然至此,又或者,他其实早就在门旁静观多时了。
这位沉默的半神一如既往地一言不发,只是同样坐在兄妹二人身旁,溺爱地抚摸着弥月柔软的紫发,又伸手擦拭着她脸庞上斑驳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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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宿过后,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