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月:野梦花(与触手的黑历史后续|异母兄弟相见)_【勾引哥哥的小猫妖】七月秋蜜毒(简繁|高H|NP|乱伦|架空|人外|插图自绘)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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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哥哥的小猫妖】七月秋蜜毒(简繁|高H|NP|乱伦|架空|人外|插图自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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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月:野梦花(与触手的黑历史后续|异母兄弟相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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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月:野梦花(与触手的黑历史后续|异母兄弟相见)

她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其实她想过,而且想得很难受。在噩梦中,那个魔鬼最喜欢望着她泪痕斑驳的脸颊,在她耳边用毒蜜一般的声线,说要让她怀孕生下他的孩子,而他也的确这幺做了,将一颗颗斗大的卵球塞进她被扩张得惨不忍睹的小穴,再哈哈大笑着欣赏她受分娩之苦折磨的丑态。

不想为了“延续血脉”这冠冕堂皇的理由,母猪一样为任何一个妖或者魔生出一窝又一窝令人厌烦的幼崽。而黎渊,和她神妖殊途,不想也不能成婚生子,俩人反而单纯地打着收养关系作幌子,享受对方的肉体。

“对不起。一直在伤害你。”她背过头去,不敢看弥罗悲伤的目光。她知道这世上只剩下他一个雄性的夜猺族人了,他比辰砂更需要她的子宫。等到俩人都双双故去,这一族,便真的绝种了。

“没办法,谁让你先遇到了咱们领主。我这个当哥的,也只能催他好好待你。”弥罗苦涩地宽慰着她和自己。他不在意的……毕竟弥月首先是自己的妹妹。保护她是做哥哥的责任,而不是让她怀孕。

“我不是黎渊的私有物。”谁知,弥月完全不领情地轻笑了,“你俩也少在那吵吵到底我该属于谁。”她还是那一贯逆反又倔强的模样,谁也劝不住。

“好好好,哥以后绝对不提这事儿,骗你我就是小狗。不是颢魄那种大狼狗,真的就是叭儿狗。”弥罗像哄三岁小孩似的跟她伸出食指,弥月立刻傻乎乎地钩上去,他赶忙缩回来,几乎有些坏坏地咧嘴笑她居然忘了他不能碰他。

“小丫头片子,干脆你就一辈子别长大吧,反正有两个哥哥肯养你是不是!”隔着厚棉被,他像平时对待战友们一样,豪放地将她裹在臂弯里用拳头摁她的小脑瓜,听她咯咯在里头笑出了声,他自己澄金色的兽瞳里也开心得笑出了泪花。

等黎渊凯旋归来,正看到他的弥月在跟弥罗玩游戏——真的就只是小孩子那种幼稚至极的射覆:把一些女孩子的首饰扣在杯子下面,不停地调换位置,让弥罗猜分别在哪儿。

“红色杯子里的是耳环,蓝色的是项链。至于戒指,被她偷偷藏尾巴下面了。”看着弥罗在那苦思冥想,黎渊忍不住读了一下弥月的心思,直接告诉哥们儿这死丫头作弊,气得她立刻跳起来反怪他耍赖皮。三人笑着扭打在一起,简直就像普通人家的亲兄妹一样闹腾。

“安心睡吧。”黎渊将她按回被窝,催她补觉。数百里外,那些原本生长着触手魔物的地下洞穴,早已被夷平为一个宛若陨石坑般的巨大凹陷。

结果到了晚上——

“大哥,我睡不着。”“我睡得着。”

“大哥,陪我玩玩嘛。”“睡觉……”

“大哥——”“睡觉!!!”

“哈哈哈哈!!!”弥罗幸灾乐祸的笑声还同时回荡在一旁。直到黎渊终于熬不住呼叫了擅长吹奏安眠曲的岚素救驾,弥罗也打着哈欠,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这回总该不会做梦了吧。这幺想着,恍惚居然回到了夜猺族的故乡。

和过去坐拥后宫三千的春梦不同,他所见的,是被天火焚尽、化为朽木的王座,和遍地尸首。

“父王……?”他落寞地呼唤着焦土之中的冠冕,那曾应当是夜猺的荣耀。

灰烬中他捧起那锈迹斑斑的王冠,沉默地擦洗着,破碎的宝石间,映出他胡子拉碴的面容。

“你长大了。长得和我们父亲很像。”黑暗中,不知是谁频频低语。他警觉地回头,发现居然是弥华站在身后,悲伤地望来。

他们都百味杂陈地端详着和记忆里不大一样的对方。被逐走的那年,弥罗还只是个跟辰砂差不多大的毛头小子,满腔热血、意气昂扬。弥华则风华正茂,是个满腹经纶的翩翩公子。彼此都抱着振兴夜猺的夙愿,希冀着未来的模样。

而如今,一个历尽风霜,一个形容憔悴,都被岁月打磨得沧桑。

弥华缓步走来,抬首望着可能比记忆中的父王还要高大几分的王储,仿佛在阅读着他面容上时光磨砺的痕迹,良久,叹息:“舍妹弥月……劳您费心了。”

弥罗暗自惊了惊。明明只是十分客套的言辞,却仿佛面前的书生什幺都知道。

“小猫很乖。”他一如既往地憨然笑着。弥华没有回应,只是兀自喃喃:“我一直在看着她,我明白她怎样。”

“算我多嘴……您是弥华的鬼魂幺?”迟疑着,弥罗问了这个略显唐突的问题。毕竟,他太想知道了,一个已故之人,是如何栩栩如生地站在众人面前,有自己的意识和记忆,甚至仿佛对他人的事了如指掌。

“姑且这幺认为吧。”对方平淡地承认了,又重新挑起别的话头,“让你卷进此间种种纷争,着实惭愧。”不愧是亲兄妹,简直和弥月的态度一模一样。摆明儿了想把弥罗蒙在鼓里。这他可不高兴了,坦言:“小猫的事就是老子的事,都是一家人,有什幺好客气的!”

弥华被他豪爽而无所顾忌的语气微震住了。半晌,他眉间的哀愁稍稍舒缓了些许,抬起冰凉的指尖抚在弥罗滚热的肩头:“我明白,我亦相信你。弥罗……感激不尽。”他向他展露出一个放心的浅笑,侧身离去,孤独地凝望着宫殿外焦灼的国土,神色痛不欲生。身后,弥罗缓缓跟来,宽厚的大手拍击在这位故人病弱削瘦的肩头。

“振作一点。”最后的夜猺之子那双金色的兽瞳带着温暖的笑意,宛若阳光般耀眼,“弥华,你究竟还有什幺没完成的愿望,我和黎渊都会拼尽全力。”毕竟面前这个逝去的鬼魂,是他的异母弟弟啊……也是他在夜猺的亲人。

逝者冰蓝色的猫瞳依然阴郁无比。他沉思片刻,宛若吟诗般文绉绉地出言:“振兴虞渊,统一妖族。”一刹那他眼底燃烧着的野心,恍然又是当年那个志得意满的仙官,牢牢地想要将一切攥紧在手中。听得弥罗满口爽快的承诺,望着这个毫无心机的壮汉,他不觉幽幽笑了,忆起当初为了将弥月托付给冰冷孤傲的黎渊,他几乎使尽了浑身解数,才取得了这名半神的信任。而如今,立场已经完全站在妖魔两族身边的黎渊,左膀右臂便是忠诚耿直的弥罗和冲动热血的颢魄,残破的虞渊,竟恍然有了兄弟结义、打拼天下的雏形。

真正意义上的兄弟俩,默然凝望着天边的晨曦——喷薄的黎明照耀在硝烟弥漫的大地,即将褪去黑暗迎来朝阳的苍穹之上,一抹湛银的启明星不灭地孤独闪烁,宛若霜鸣雪啼。

“七月秋蜜毒,花溅成泥漉。银镫碎、相思故,金瓯……残驻……生死无人顾,荒坟雪染暮。荣华一夜……尽悉葬、黄泉路……”梦尽天明之际,弥罗恍惚听见他敲击着积灰的雕栏,戚然清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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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其实她想过,而且想得很难受。在噩梦中,那个魔鬼最喜欢望着她泪痕斑驳的脸颊,在她耳边用毒蜜一般的声线,说要让她怀孕生下他的孩子,而他也的确这幺做了,将一颗颗斗大的卵球塞进她被扩张得惨不忍睹的小穴,再哈哈大笑着欣赏她受分娩之苦折磨的丑态。

不想为了“延续血脉”这冠冕堂皇的理由,母猪一样为任何一个妖或者魔生出一窝又一窝令人厌烦的幼崽。而黎渊,和她神妖殊途,不想也不能成婚生子,俩人反而单纯地打着收养关係作幌子,享受对方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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