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管,反正账已结清。
把李同生激怒,说他掐他玩。一气之下把吴军在武汉的丑事跟周守岁作了汇报。
“这还了得,把吴军找来。”周守岁拍桌子叫道。
吴军预感不是好事,问李同生什么事。
没有回音。
扭头发现李同生溜走,意识到大难临头。
“吴军,”周守岁劈头便问,“三十几了?”
“三十三。”声音很小,小得连自己都听不见。
周守岁放下文件,摆出正式谈话的架式:“――不走正道,自取灭亡。”
意识到嫖娼的事被李同生检举揭发。
事已至此,只能任尔“东南西北风”。
吴军把头低到胯下。
是羞愧,也是策略。周守岁在火头上不允许别人顶嘴,越顶嘴越坏事,不顶嘴还有回旋余地,过了这阵“村”也就没有这个“店”。
“……念在初犯,这次就饶了你。不过得警告你,如果再有类似情况,你自己交钥匙,滚出政府大院。”周守岁说完拿起茶杯提包走路。
还有一个会议等他主持。
吴军赶紧上前接过提包和茶杯,乖巧地跟随身后。
李同生在隔壁办公室幸灾乐祸。
见到周守岁从门前经过,李同生正要上前跟班,发现吴军跟在身后,马上缩回凳子。
周守岁坐稳后,吴军将提包放在桌上;没有急于离开,而是从周守岁手中接过茶杯,续满水后才告辞。
出会议室换了一个人。吴军现在只有一个目标,找李同生算账。
李同生早有防备,趁他不注意时溜进会议室,坐到周守岁身后,稳若泰山。
吴军奈何不得,给胆也不敢在周守岁面前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