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挤在驾驶座上,幸好这个款的车子又高又大。
她先是抗拒,他却理所应当地提醒:“这又不是教练车,我在一旁没有控制闸。只有这样才安全。”
两人真的专心驾驶了半晌,只是到了后来……就算他没有太多分地使坏,她自己也受不了了。
她懊恼他那双坏手,发了狠扯下他领带,将他绑在了靠背上……
那一次,在无人的郊外,在天地暮色的保护之下,她第一次掌握全局,尽情地主动释放了自己……
他撒野,故意在最后那个点,悄然松脱开领带,按下车窗,让她的叫声传进黑夜,放肆地告诉给全世界。
最后他轻抚着她,闭着眼轻哼:“那天,我想打爆那法警的鼻子。”
安澄一怔,随即会意。含笑摇了摇头:“种族不同啊。可能在西方人眼里,我们东方人都是,呃,飞机场吧。”
他又哼了声:“还有个人更可气,还说什么虚怀若谷。”
她噗嗤笑出来。
他故意狠劲挤了几下:“……都是我的错。自己的女人被人怀疑这个,都是我偷懒导致的。以后我会多多用功,再不让它有机会躲起来了。”
“喂!”安澄又羞又恼。
他低低哼了声:“小结巴,我们的战争……只会愈加残酷和激烈。”
安澄心下一动:“那天案子的事……你说什么不要得罪你?”
他张开了眼:“如果我现在叫你不要再管柳真的案子,你会不会听我的?”
“你又来了!”安澄瞪圆了眼:“那是我的工作。即便是你,也无权阻拦。”
他眯起眼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柳真的案子在年底前开庭。
控方的证人名单有一长串,三位受害人和家属都作为控方证人出庭,可是安澄这边却几乎没有目击证人。
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儿,只发生在两人在的时候,怎么都没有切实的目击证人的。
检察官范恩先请第一位受害人:柳缘出庭作证。
范恩发问:“柳女士,请你讲讲是如何遭遇被告的?”
柳缘抬起眼,怯懦地看一眼坐在旁听席上的丈夫。她丈夫是个胖大的白人男子,几乎190的身高。肚腩很大,头发不多,有些近乎秃顶。
“我,呃,是在健身房认识被告的。他是私人教练,很想多接些生意,所以我刚进健身房的时候,他对我很关照,博得了我的好感。”
“后来渐渐熟了,我有时候没时间去健身房,需要在家里做器械的时候,就会请他过来。”
“……开始一切都还好。可是那天,那天,”柳缘浑身轻颤,落下泪来。---题外话---谨以今天加更,预祝大小孩、小小孩们明天节日快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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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谎言与暴力(1更)
受害人的欲言又止,受害人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在法庭上往往才是杀伤力最大的武器。
检察官范恩不失时机地道歉:“对不起……我明白那对你来说是极大的痛苦,可是请你相信,你现在在法庭上对陪审团重新讲起,带给你的将不再是噩梦,而是法律对于罪犯的最公正的裁决!”
安澄皱眉,看见陪审员们个个都流露出了同情。
她焦虑地直想啃指甲。这个案子她是被指派的,中途加入,来不及做太深入的调查和准备,一切都看她临场的发挥。
柳缘平静了下,继续哽咽着讲述:“那天正在做吊带瑜伽。我刚刚接触吊带瑜伽不久,在半空还掌握不好平衡,所以需要教练从旁扶持。不知道是不是因此所造成的肢体接触有些多,我发现他……他产生了生理反应。在扶着我的时候,有意无意,摩擦过我……刀”
陪审席上,好几位陪审员露出厌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