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临城依旧冷笑,蹲下身子来,修长分明的手直接捏住了女人的下颌,时暖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裂开了。
“我发疯?时暖,如果你下次再和别的男人胡来,我就不只是一个巴掌这么简单!”
“呵,你这是吃醋?”
薄临城猛然抬起她的下巴,“吃醋?你觉得你配?”
“我只是警告你,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最好和外面那些男人保持距离。要是我知道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做一些不耻的事情,我会好好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懂?”
“是吗?我倒是想看看,你对我还能使出哪些手段?”
时暖忽略掉下巴的疼痛,一双眼睛水雾迷蒙的看着他,“薄临城,你对我,何尝又正常过,你对我多残忍,你不知道吗?”
她的嗓音带了哭腔,薄临城听着格外的不舒服。
视线掠在她的额头,顿住,眸子又寒了几分,“你脑袋怎么回事!”
---题外话---薄临城:我不想打女人,这样会被读者嫌弃的
亲妈:没办法,读者太冷漠,不收藏不留言,我只能拿你和你老婆撒气了
时暖:MD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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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教教她什么叫做三贞九烈
她的头……
时暖这才想起来自己头上还缠着纱布,他看到了。
只是看到了又怎么样?
女人的嘴角扬起一抹冰凉到极致的嘲讽,“薄临城,我受伤了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不是发自肺腑的关心,你又何必装模作样的问我。”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变成了带刺的刺猬,每一句话都带着深重的嘲弄,薄临城的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
“我关心你就已经不错了,你还奢求我发自肺腑的关心?”
男人的嗓音低醇沙哑,入耳却让人觉得是一阵刺骨的寒冷。
扯了扯有些苍白的唇,时暖一手撑着地面,一边抬起下巴看着面前的男人,眸光隐忍,“既然如此,不如不关心好了,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呢?”
“我再问你一次,这是怎么弄的?!”
薄临城看着她额头上的纱布,只觉得格外的刺眼。
早上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成了病号?
她这副身子还真是多灾多难。
“无非就是不小心撞到了硬物,你放心,除了你,没人会对我动手。”
或许是眼底那抹失望彻底刺痛了他,薄临城缓缓松开手,看着面前苍白如纸的女人,狭长的眸子逐渐的深暗。
“刚才送你回来的,当真不是你的姘、夫?”
他明明看见了那个男人对她的温柔,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也能感受到两人散发出来的浓情蜜意,若说没有什么关系,他不信。
尖锐的指甲陷入掌心,时暖嗤笑,“薄临城,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什么是姘、夫?不过是送我回家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吗?”
眼底的嘲弄越来越大,时暖冷冷看着面前的男人,“何况你不是巴不得和我彻底断了么,今天怎么了,抽风了,所以突然想起来我是你妻子,便一时兴起打算给我上门课?教教我什么叫三贞九烈,做你的薄太太需要些什么规矩?”
“你到底凭什么,把我这样玩弄于鼓掌?就仗着我爱你,所以故意这么折磨我吗?”
她有时候会想,那段过去她是不是真的应该忘了,毕竟他早就已经把她的所有都抹去,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一个叫做时暖的人。
是她舍不得,抱着回忆的浮木幻想和他还能重新开始,却到头来,不过是让自己遍体鳞伤!
薄临城看着她接近歇斯底里的低吼,眉梢越来越冷,菲薄的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一个为了钱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女人,现在是在跟我谈爱情?”
薄临城看着她,只觉得好笑,“时暖,我倒是想知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到底爱我什么?”
时暖抿着唇不说话,浑身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