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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老公来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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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老公来势汹汹_分节阅读_23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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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子时沉默地看着,眼前却浮现顾繁朵当年穿小白裙的模样,那么清冷,那么仙,对着他笑时,又那么暖,像一道阳光照亮他的世界。而现在的顾繁朵穿红色的羽绒服,就像盛开的红玫瑰,肤白貌美,明艳照人,更加温暖宜人……他却感觉到寒冷。

因为当年的顾繁朵是只无忧无虑的美少女,眼里只有她。而现在的她眼里有很多人和事儿。她长大了,是一个努力工作,承担家庭责任,懂得融洽和亲友关系的成熟女人。

而他的世界里,只有顾繁朵一个人的存在。因为孤独,所以不安,怕失去唯一的温暖。

顾繁朵一边系着围巾,一边往寒子时这边走,嘴角带笑,眉眼弯弯地对今天异常沉默的寒子时说,“走吧。”

面对忽然变得如此平易亲切的顾繁朵,寒子时感到很不适应,还有些紧张。他咽了口口水,才道:“今晚不一定能赶回来。你……你去看看安安。”

顾繁朵愕然了,“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今晚却赶不回来?寒子时,要不我们年后再过去?”

寒子时按了按太阳穴,眸色柔软地看着顾繁朵,声音也很软,“顾繁朵,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寒子时的眼神软软的,竟像是含着悲戚,顾繁朵的心跟着揪了起来,便一言不发地按照他的吩咐去看了看安安,又跟周妈知会了一声,便随着他,离开了玉兰西苑。

冬雨潺潺的深夜,一辆黑色的布加迪威龙行驶在通向本市某片山林的道路上。

顾繁朵单手撑着车窗,沉默地看着路面上的水倒映出城市的霓虹灯光,红红绿绿的,看得久了,心头便升起诡异感,就像人生,平静的表象下,波云诡谲,无法预测明天的路该怎么走,身边的人,会不会忽然就不见了。

寒子时从镜子里打量顾繁朵沉静的侧脸,将车开得平稳,眼眸却翻滚着复杂的情愫。

从上车到抵达山间别墅,这一段路上,坐在车里的这对男女,没有一句话的交谈。车内也没有缓解沉默的音乐声。然而,顾繁朵和寒子时都没有感觉到尴尬,反而喜欢这种久违的宁静。

是的,他们都怀念这种宁静。因为这一次相逢的他们,天天过得鸡飞狗跳的,特别心累。

寒子时一直将车开到半山腰,顾繁朵才看见被丛林掩映的一栋别墅。因是黑夜,她并没有看清楚房屋的具体风格。直到寒子时把车开了进去,沿着一条花木扶疏的道路缓缓驶入,抵达别墅门口,她下了车,才借着昏黄的路灯光,隐约瞧清楚这栋别墅是一栋四层小洋楼,屋顶貌似是红色的,被雨水洗得亮晶晶的。

寒子时将车停入地下车库,便直接乘电梯进入屋内。所以,当他从里面打开门,便见顾繁朵遥遥地站在几十米远的地方,安静地仰望着苍穹。只是距离太远,看不清她的表情。

“进来。”

顾繁朵循声望去,便见灯火通明的大厅里,寒子时站在门内,静静地看着她。昏暗的夜色,遥远的距离,同样让她也看不清楚寒子时的表情。

顾繁朵低着脑袋,掩饰内心升腾起的淡淡的喜悦和怅惘,走进了别墅。

第240章你是不是特别难过啊?(今日更新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相爱,却不知道该如何和和美美地过日子,总是冷战,热吵,冷战,热吵,没完没了。而她多怕吵着吵着,感情就淡了,却还记得曾承诺对方的所有事儿,过去的点滴美好,依然留在记忆里,比如寒子时曾答应她,给她建一栋有着红屋顶的房子。

顾繁朵张着一双明媚的大眼,静静地将占地将近三百平的三层别墅,逛了一圈,除了没有人住过的味道,该有的布置都有了,是那种可以拎包即住的漂亮。至于这间房子里所有的温馨小摆设,都是她买的。

对,是她买的。是六年之前的那两年里,寒子时“逼着”她买的各种物什,小到贴在冰箱上的四叶草便利签,摆在茶几上的龟形烟灰缸,大到卧室里的床,床下铺就的长毛地毯,都是她买的。

她本来还在奇怪,为什么自己买的这些东西,都没有出现在她和寒子时住的玉兰西苑。现在看到这里的一切,顾繁朵总算明白了。

顾繁朵心中大恸,愣愣地看着素雅温馨的一角一落,眼眶倏然就红了,她不敢想象寒子时是以怎样的心情,将她买来的东西,一点一点转移到这里,摆在合适的位置,不敢去脑补他当时的表情是怎样的期许,不敢去想象,那两年里,他每次伤害她之后,甩门而去,是不是就一个人躲在这里……孤单地舔着伤口,等待天亮?

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环住顾繁朵的腰,男人坚毅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轻声地问,“喜欢吗?”温热的气息,夹杂着令顾繁朵迷恋的麝香气息,令她心里的痛更加深了几分,疼到无法呼吸。

“寒子时,我今天说,我不想和你过了,你是不是特别难过啊?”

这个男人一心一意想和她好好过日子,默默地实现年少时对她的承诺,她却动不动就要甩掉他的手,动不动就把“我不想跟你过了!”挂在嘴边,一定很伤他的心吧。

寒子时的不安,她一直以为是他的原因,而这一刻,站在这里,满眼的熟悉的物件提醒了顾繁朵,寒子时的不安,她也是要负责任的。

顾繁朵的询问令寒子时望着头顶的璀璨吊灯,眨了眨眼,突出的喉结滚动数次,却没有发出声音,嘴里满是苦涩。淡淡的一句询问,却令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感到了莫大的委屈。

是的,就是委屈这个词。他那么那么努力,她却不想跟他好好过下去了。伤人啊。

寒子时放下一只手,握住顾繁朵冰冷的小手,这才想起自己忘记开地暖了。

为了照顾顾繁朵孱弱的身子,房子下面全铺了水暖。这会儿,开了暖气,顾繁朵被冻得有些发僵的身子慢慢地活泛了,苍白的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顾繁朵束手束脚地站在客厅里,木木然地看着寒子时用电水壶烧了水,并没有走回来,而是背对着她,站在那里,等水开。

咕咕的烧水声里,顾繁朵呆了片刻,这才扶着沙发扶手,坐了下来。

寒子时给顾繁朵装了一大杯水,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便在她左手边的沙发上坐下,掏出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

顾繁朵抱着暖呼呼的水杯,满足地逸出一声叹息,闭了闭眼,她听见自己小小声地说,“寒子时,我们谈谈。”

寒子时戳手机的动作微顿了好几秒,才继续,轻而又轻地“嗯”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形容不出来的笑容,“顾繁朵,说起来,我们确实没有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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