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秋天8———我问你：看女人，你第一眼会看哪里？
江南的初秋，依然异常炎热。
转窑进料口旁，生产技术科科长常著谈，及朱舟科等人在研究解决堵料问题方案。
胡白蹲在不远处的地上，画来画去，陷入深思。
朱舟科离开大家，走近胡白，问：“你眼睛盯着地上，像看女人一样专心啊！”
胡白没吭声。
朱舟科说：“哦，别想了，来，回答我一个更有意义、更专业的问题。”
胡白抬起头，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朱舟科。
“我问你：看女人，你第一眼会看哪里？”朱舟科拍着胡白的肩头，问。
“别吵。”胡白低下头，依然故我地思索着。
“我告诉你吧，据说，看女人嘛，20岁的男人，第一眼总是盯着女人的脸；30岁的男人，第一眼总是瞄准女人的胸；40岁的男人，第一眼总爱看女人的腿；50岁的男人，第一眼总是注意女人的背。你同意这种说法吗？”
常著谈走过来，对朱舟科严厉地说：“猪脑壳，你又整什么歪斜事？！”
朱舟科自觉没趣地走开。
常著谈科长走到胡白身边，说：“老胡，你勤学好钻研，仅仅几个月时光，便对全厂生产工艺掌握得这么好，我真服了你。你说，为什么……”
“喂……，喂……”
这时，窑头处有人喊。
“喂，胡白，总厂助理水波儿找你。”“老胡，总理……哦，总臭理波儿妹妹找你，你一定要快去，别错过了这看女人的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啊，哈哈！”朱舟科又过来调侃道：“我知道，老胡看你的波儿妹妹这女人啊……”
“你不要乱开玩笑，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我们……”胡白制止他。
“正是从小一起长大，所以，你比我有福气，把她看了个够啊。我知道，你一定是：先把她的红润润的脸膛，瞄了个够；接着再把她那色乎乎的眼睛，盯了个够；再接着把她那高耸耸的胸脯，瞧了个够；然后把她那圆滚滚的屁股，看了个够，最后，嗯，嗯，全部摸、摸个够，是不是啊，大哥？”朱舟科搂着胡白的肩膀，摇头晃脑地调笑着：“这水波儿啊，都说是波儿荡漾，男人消魂，我一看到她那脸那眼那胸那屁股，啧，就好像几餐不要吃饭了，几天不想睡觉了。啧啧啧！”
“别瞎说！”胡白扭着头，一边挣脱着朱舟科，一边说。
忽然，只听到朱舟科面目狰狞，口里不停地叫喊着：“啊！啊哟！啊哟！”
水波儿悄悄地走到朱舟科的背后，使劲地揪着朱舟科的耳朵，教训着：“猪脑壳，你这骚驴，你想看你姑奶奶，今天让你好好看过够！”
水波儿又狠狠地重复着她的口头禅：“你这骚杆子！你这骚驴！”
这时，常著谈走了过来。
见常著谈科长过来了，水波儿放开手，冲朱舟科说：“我波儿今天对你荡漾，你消魂了没有？要不是现在有急事，非叫你这骚杆子彻底消魂不可！”
朱舟科捂着耳朵说：“哟，厂长助理是亲自来送给我们胡大哥看的，我没这福分，我走开了。”说着，走到一旁去了。
水波儿对胡白说：“赶快收拾，迅速赶到市经委，总厂的车过来了，送你过去！”“什么事情？”
“不知道。经委邓主任亲自给我电话，叫我尽快找到你，要你火速赶去。我问他什么事情，他不说。”水波儿告诉胡白。
“真的吗？你不会又……”胡白将信将疑。
“这是在工作，我还骗你？”
胡白于是赶紧去洗澡更衣。
这时候，胡白的心不免七上八下。经委紧催他赶去，难道他的案子……，他的心忐忑不安，真不敢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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