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秋天12———波儿上胡白家,想荡漾出什么名堂呀?
傍晚。
水波儿到了胡白家。
只胡白一人在家。
水波儿刚进门,胡白便叫她迅速关门。
“关门?哟,哟,想金屋藏娇?想躲在藩桃园,一个人尽情品尝仙桃?”水波儿朝胡白射来媚眼,然后,挨着胡白,坐在沙发上,并用手扶着胡白的肩,含情脉脉地说:“哥,把美女关在屋里,不怕嫂子回来,把你揍成阿扁?”
胡白站起来,回避着水波儿,并说:“关上门,免得他等下又来纠缠!”
“谁?”
“还有谁?楼下的铁拐浆,这家伙呀,现在浆着我,尽是名堂,防不胜防啊!”
“是吗?哈哈!”水波儿关上门,说:“对这骚驴,你可能还缺乏深刻的认识吧?好戏还在后头,你准备好好领教吧。”
“真不是省油的灯。”
“你知道吗?全厂职工‘夸奖’他是有三把功夫的野猪哩。”
“哪三把功夫?”
“一是韧功,争什么都要完全彻底,不管谁惹上了他,他好歹要用浆水,把他糊到底。”
“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一旦缠上了你,就会全心全意搞到底。这呀,正像你们男人,不到井枯水干,不罢休!”
“你呀,说话正经点好吗?”胡白又问:“哦,还有呢?”
“二是赖功,意思是敢于耍赖。为了让老婆进厂当合同工,他使出杀手锏:邵林寺厂长每次出车前,他卧在车轮前,舍生忘死的革命精神‘感动’了邵厂长,大功终于告成。”
“看来他心狠手辣。”
“简直就是个流氓无赖。三是嘴功,他另一外号叫蒋马列。也许是杆子不行,丧失了对女人的兴趣,他那嘴巴呀,好像宁愿不舔女人,也要讲马列主义大道理哩。”
“他那嘴巴,难道比你的还厉害吗?”胡白笑着问。
“至少还没人叫我水马列,可见我比他望尘莫及啊。”
忽然,胡白充满自信地说:“我不信制服不了他。等我解决厂里的几件大事再说。到时候,我一定有制服他的诀窍。”
“哟,这么能?”
“那当然。”胡白又问水波儿:“哦,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今天来,可不是问你什么鸭跑脚跛之类的奥数题目”
“什么事情?”
水波儿马上显得愁眉苦脸:“这几天,心情糟透了啊。单位的事情,心烦。回到家里更烦,柴达睦那家伙,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知道,我心中有什么,总想向你诉说,甚至连拉屎撒尿放屁,什么都愿倒给你听,想要你为我拿主意呀。”
胡白站起来,说:“你知道,我现在哪有心思操心别的呀,再者,这阵子铁拐浆在专找麻烦。喔,江溪不在,你最好尽快离开。免得那家伙来挑屎臭。”
可是,水波儿依然不想起身离开。
“你这家伙!从小就不听我的,你要别人整你一下才舒服!”
“他整我舒服?哦,我是要你整一下才舒服呢。哼,你越赶我走,我越不走,”水波儿凑白近胡白,冷不防地搂着胡白的勃子,在胡白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并用眼光挑逗着胡白。
胡白把水波儿一推,生气地说:“你不走,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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