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哼,我的意思是,你和你那蓝色妖姬的合搞的二人转,该收场了!”
“我和你讲过,我和她的关系清清白白!”胡白理直气壮地说。
“清白?你真会自作聪明。难道我不明白,你们从来就没有清白过!讲实话,这次她找我帮她销售煤炭,我纯粹是出于一种考虑,不是帮她!”水波儿露骨地表白着。
“什么考虑?看来,你对我和她的关系还真有心机啊。”
“没错。你知道吗?你和她,在一起纠缠时,屁股露在外面,被人看见了,你还不赶快把萝卜拔出来,啊,哼,就是因为这,人家会把你掀出锌品总厂!”水波儿严词厉色地说。
“我和她,有什么辫子可抓?难道就是这次煤炭生意?这可是你惹的事,再者,我在这中间没有半点出格的事。”
水波儿迟疑了一下,直言不讳地说:“没有辫子可抓?哼,你们的辫子比骚毛驴的尾巴都要长几尺!你们在办公室多么激动啊,有人看见你们在办公室里,情深深,泪濛濛啊。”
“什么?!”
“你们情迷意乱中,把茶杯掉到了地上!”
“什么?谁在胡说?”胡白也有点激动了。
“全厂中传开了!”
“无中生有!一派谣言!”
胡白冲动地站起来,想离开,他边走边说:“我会这样无知无聊无耻吗?你和我交往三、四十年,难道不了解我吗?我没心思纠缠这些无聊的东西,走!”
“真是胡不清白,你是要被蓝悦珊那两块锁片把你栅进监狱,你才舒服!”水波儿望着胡白的背影吼着。
胡白边走边接着电话。接完后,他回头对水波儿说:“蓝悦珊来了,煤炭的事是你惹来的,你处理去!”
忽然,水波儿跃上前,拦着胡白,诚恳地说:“其实,今晚我本来是想和你谈柴达睦的事。”
胡白停住脚步,问:“你们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离婚?”
水波儿抓住胡白,恳求着:“你能坐下来吗?蓝悦珊还没有来,我想和讲一下。你知道,其实,你是我的精神支柱,我什么都喜欢向你诉说。”
“我真的是有事要去处理,有时间再谈。你记住:我们必须好好干事业,我们必须是正正当当的兄妹关系,否则,我们死路一条!”
胡白说完便走了。
胡白前脚刚走,蓝悦珊便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