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逐渐变得郁郁寡欢,对部落里的很多事情也不再上心,而赤栗却把部落打理的井井有条,在兽人们的心中也更加有威望,甚至有些超过了老巫,遇到事情也开始越过老巫直接来找赤栗。这也使得老巫对赤栗心声怨恨。
就这样过去了几个月,赤栗的阿布朵到了产崽的日子,雌兽产崽本就九死一生,非常的艰难。池木的阿布朵在产崽的过程中痛苦异常,比其他的雌兽产崽的时间多了一倍还不止,这让池木很是焦急,他宁愿没有幼崽,也不愿意让他的阿布朵出事。
就在这个时候,赤栗的阿布朵终于成功的诞下了池木。赤栗也是喜极而涕,部落里的很多兽人都来帮忙。
幼崽出生时要出兽奶的,本来部落里的雄兽要去帮忙到山里抓一只产奶的动物来,可是老巫制止了他们,建议赤栗亲自去抓一直动物回来,这样才能表现出他对他的阿布朵产出的幼崽的喜爱。
赤栗欣然而往,只是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部落里的兽人们找到他的时候,剩下的只有一具支离破碎的尸骨。
大家都说他是被野兽偷袭并且啃食了,并把这一切都推到了池木的身上。
可是事实却并非如此。
老巫的妒恨,已经到了容不下赤栗的地步,所以他就再赤栗的阿布朵产下幼崽的时候,提议赤栗亲自去给他们幼崽抓动物哺乳。而他却一直尾随其后。
刚刚有了幼崽的赤栗满脑袋都幸福的晕晕乎乎的,再加上他的实力足够强大,山里的动物不管大小,都不是他的对手,一点也不用担心,飘飘然的在山里四处搜寻。
活捉动物给自家的幼崽哺乳,不像打猎那么简单,既要小心不能伤到它,又要动作轻柔不能让它受到惊吓。
赤栗在山里转悠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只非常合适的动物,他小心潜伏,全身心的投入捕捉,却完全不知道自己也在别人的捕猎范围之内,老巫正不还好意的尾随在他的身后,伺机下手。
赤栗扑向了呗他看重的动物,就在他快要制服它的时候,他的背后受到了重重的一击,下手的是老巫,一击毙命,可怜的赤栗连对他下手的人是谁都没能看到。
老巫把赤栗拖到了较为隐蔽的比方,赤栗的死,并没能让老巫的怨恨减少,而是变得更加汹涌,赤栗得到了他最喜欢的雌兽,抢了部落里的兽人对他的敬重,而他,死的太快,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痛苦就没了知觉,这让老巫十分不甘心。
于是,老巫开始对着他的尸体泄愤,直到残破不堪方才停手。
部落里的兽人们发现他的时候也当作是被野兽撕咬的,并没有产生什么怀疑。池木也在老巫的推波助澜之下变成了部落里人人嫌弃的不祥的雄兽。
老巫终于有重夺回了话语权,不用事事都与别人商量,一切都已他为首。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老巫对池木的雌父依旧念念不忘,想要抹去他身上关于赤栗的味道,重新跟他结契礼,彻底拥有他,但是却遭到了池木的雌父的拒绝。
老巫以驱逐池木作为威胁才换取了他的同意,可是,却在老巫要抹去他身上关于赤栗的味道的前一天,池木的雌父投河自尽了。经过极力的遮掩,才勉强的掩盖住了他自杀的真相,而这一切,又都怪在了池木的身上。
池木跟在老巫的身边的长大,受尽了部落里兽人们的白眼,但却也意外的被老巫的小雌崽看上,老巫养他本来就不是为了照顾他,而是要让他替他的雄父受尽折磨,所以不可能把自己的雌崽许给池木,所以他才找到了巴堡,将自家的雌崽许给了巴堡,他们一起设计陷害了池木,让老巫家的雌崽也厌弃了他,最后心甘情愿的跟巴堡结了契礼。
巫讲到这里,眼含笑意的看着池木,似乎很享受看到池木痛苦的神情。
“这些你有事怎么知道?”秦争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抚着池木的后背,盯着小巫问道。
“当然是老巫亲口告诉我的。”巫答的轻柔,看着秦争的眼里满含温情:“我告诉了老巫我要跟你结契礼的想法,老巫就讲了他的事情给我前车之鉴。”
巫停顿了一下,歪着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急忙开口:“可能是他也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想要这个人倾诉一下吧。”有些哀怨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他自己都痛苦了一辈子,还想要我重蹈他的覆辙,求而不得。”
秦争懒得接他话,而池木完全在刚才听到的事情中美回到神来。
“呵”巫轻笑一声,十分不削的自说自话:“他希望我成全池木,放弃自己喜欢的雌兽,那他当初做的那些十恶不赦的事情又算什么呢!”
“你抢不走我的阿布朵!”池木突然出声,并且把身边的池木往怀里揽了揽,挑衅似的在秦争的额头印上一吻。
巫把身前的烤架用力挥开,刚刚大有用处的烤架立刻骨碌碌的滚到一边,并且变得四分五裂。
“是吗?”巫挑眉反问:“那可不一定。”
语闭,一阵阵翅膀的拍打声,哒哒哒的兽蹄传来。
“你发了信息给其他的兽人。”池木紧张的站了起来,四处张望,随之抱起秦争一飞冲天。
“这次,你可没那么幸运能逃走了。”巫迅速的挡在池木的去路。
池木无法,之后落回到地上,恶狠狠的质问:“你刚才那些话都用来骗我的?”
“当然都是真的,告诉你这些,也就是为了拖延一点时间而已!”巫摊开手:“你看,效果非常不错。”
说话期间,他的兽人已经赶到,把池木和秦争围在了中间。
由于奔波了太久,对方有人多势众,池木很快就体力不支,秦争也被部落里的兽人们带离了池木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