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八方不动正襟危坐的飞行员先生,凌敬义正言辞道:“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夏先生,喜欢有人旁观。”
夏泽深:“……”
免得这张看着分外可口的嘴里再吐出什么不可心的话,夏先生二话不说就吻了下去,还是堵住的好。
凌敬愣了愣,勾住夏先生的脖子,深情的回吻过去。
唔,八万里高空接吻,还蛮带感的。
可怜的飞行员先生,觉得自己瞬息间便练就了自主发光的技能。
与此同时,浮都某郊区,某大型地下实验室。
身穿白色工作服戴着白手套的男人负手站在泛着银色冷光的实验壁垒前,他的头发打理的整整齐齐,面容温雅,脸色沉肃,目光所极处,是一张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平床,床单下轮廓起伏,隐隐勾出一个人形。
忽然,有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直至停到男人身边。
“父亲。”来人恭敬道。
“嗯。”男人淡漠的应了一声,连眼风都未能波动半分。
“鱼饵已经准备就绪,什么时候准备钓鱼?”
男人没有回答,也没给年轻人一个眼神,就跟没听到他的问话似的,目光一寸一寸温柔的抚揉过平床,及平床上的人。
良久,他才淡淡道:“不急。”
“是。”年轻人垂头躬身,遮住了没什么表情的面容。
“你下去吧。”久听不到年轻人离开的声音,男人下令道。
“是。”年轻人又欠了欠身,便转身离去。
“等等。”没走几步,又听到男人喊停,年轻人便停下脚步,缓慢的回转过身,“父亲有什么事吩咐?”
“没事不要出现在这里。”男人不咸不淡道,依旧是那副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欠奉的姿态。
年轻人呼吸一滞,却仍不卑不亢躬身道:“是。”
稳健的步伐声沿着来路慢慢走远,男人不太关心这个,他慢慢动了,一点一点靠近平床,靠近他心爱的人,指尖柔软而缠绵的轻抚过白色的床单,眼中现出一分迷离。
年轻人一路走到门口,直至出门前,他才慢慢停下回过头,看见父亲温柔的神情,看见父亲轻柔的动作,面无表情的转头离开了。
在这个世界上,天是大的,地是广的,空间仿佛能无限延展到银河系,接驳宇宙尽头。
凌敬还在飞机上和夏先生柔情蜜意,齐进航乘着归家的航船临窗走神,男人仍然爱不释手的抚慰着心灵的爱人。
时光将我们,将所有人都无限拉长,塞进同一个空间里,粉饰着不同的角色。
那些过去的、被抛弃的,那些已经发生的、仍旧□□的,那些不远的将来,那些遥远的未来,那些许多的许多。
谁能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谁能知道下一秒你还存不存在。
谁能知道永恒是一件可笑又可叹的事情。
不过没关系。
飞机上,凌敬忽而凑到夏泽深耳边说了句什么。
夏泽深猛然僵住,片刻,目光凶狠的看着那个笑吟吟的人,咬牙道:“今天一定要把你办了。”
没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因为我会永远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卡卡(呜呜呜):妈妈,你说让爸爸研究不用插电不用晒太阳也能充电的办法的。
凌敬(温柔):对不起卡卡,你爸没有研究出来。
卡卡:……
卡卡两行宽面条:你骗人。
☆、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