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二斗内心充满了疑惑,“朱斌的妹妹!原来你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狠毒高手,你、你怎么会做了飞雪的走狗?”
“我不是谁的走狗!”一个曾经快乐天真的女人,在突然的一场浩劫中变成了孤身一人,现在她的内心中正充满了悲伤与仇恨。
“华飞雪救了我,我就要报恩。”朱珠望了望吃惊中的二斗,补充了一句,“何况,他说过了要帮我找出杀害哥哥的真凶。”
“哼哼哼!华飞雪会救人?他只会杀人!”二斗冷哼一声,缓缓举起了刀。
“上!”人群中又是一声叫喊,几个人又疯狂地向二斗冲了过来。
“去死吧!”二斗挥舞钢刀画出一道刺眼的弧线,重重地劈倒其中的两个人,然而眼前一阵香风袭来,朱珠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
“对不起,离别是痛苦的,不如你也去陪伴你的兄弟。”朱珠的眼神中似乎充满了柔情,那柔情可以抚慰一切孤单与寂寞,可以引起无尽对爱情的憧憬与回味。
二斗在对望的一瞬间,就已经回到了对初恋的回忆中。
“今天晚上9:00,你来花园别墅找我。我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等你的到来,我要做你的女人。”
那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光滑的脊背就呈现在他的面前,让他喘着粗重的呼吸,从背后狠狠抓住了那一对傲人的乳房。那本应是一处温暖而富有弹性的地方,可是他摸到的只是冰冷,如死人般的冰冷。
赤裸的女人仰面倒了下来,那一张苍白的脸,一张死人的脸。
“敢偷我的女人!”紧接着在房间里冲出来一群打手,包围了他和随着他的尖叫声赶进来的两个兄弟。
也就是那一役中,如花似玉的周大美变成了现在丑陋不堪的样子。
……
二斗突然打了一个激凌,钢刀在胸前拼命地一斩。
“当”的一声,剑刀相击,撞出一道激烈的火花。
“情、情人剑!”二斗的瞳孔在收缩,鲜血顺着胸膛流了下来。
“哈哈哈~”周大美骑在飞雪的身上,一身肥肉正随着她亢奋的笑声颤抖。而在她重压的身下,华飞雪的面孔上一片铁青。
“你这个丑恶的女人。”华飞雪咬牙想将女人掀翻,可是双手却被周大美牢牢捉住。
“哈哈哈,华飞雪,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就你那几句甜言蜜语可以欺骗得了我。”周大美用那张丑脸紧紧地贴在了华飞雪英俊的脸上,直让他胃里如怒潮翻涌。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恩爱了,华飞雪!现在我就送你上西天。”女人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凶光,突然狠狠地用头撞向了华飞雪的额头。
“轰”的一声,华飞雪只感觉一阵天眩地转,尖锐的痛楚从头顶上迅速传来,握住匕首的手无力地垂落。
“去死吧!”周大美轻松夺过那把匕首,对着晕沉中的华飞雪狠狠刺去。
“扑”的一声,鲜血立即染红了豪华无比的大床。
周大美突然仰面倒了下去,匕首滑落在华飞雪的胸上,让华飞雪凭添了一身冷汗。
朱珠背对着华丽的大床,面上一片绯红,手中的绵帕正轻轻拭去拦腰软剑上的血痕。
第十节
“我总感觉最近这发生的一切太不正常了。”宝探坐在桌前,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唉,是啊,死了这么多人,真是复杂。不过,都是黑吃黑罢了。”饼干望了一眼宝探,温柔地坐了下来。
“不仅如此,我总感觉到,突然之间各个黑社会势力都进行了大洗牌,在这幕后似乎还有一只更大的黑手。”宝探眉头拧成了一团。
“更大的黑手?!”饼干吃了一惊,抬起头望着宝探。
“是啊,一个很大很大的黑手,似乎正在控制着整个黑社会势力的变局。”宝探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这怎么可能?谁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啊?”饼干捧起宝探的脸,温柔无比地笑了,“再说不管是不是有黑手,有我们家宝探在,就会让它原形毕露。”
“呵呵~”宝探一把抱过饼干,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上,“你老公有这么厉害吗?”
“当然了!”饼干一捏宝探的鼻子。
第二天的早晨似乎有些阴沉,宝探一大早就来到了警局。对于他来说,这已经是个习惯了,而饼干总要忙完一切家务后才会慢慢地赶来。要说到小两口还真是很幸福的一对,恩恩爱爱相敬如宾。只是宝探每天都睡得很早,而且一睡下去就象头死猪,这一点颇令饼干感觉到寂寞。
“探长,你来了。”叶怡然微笑着向宝探打招呼。
“叶子,每次都比我早啊。”宝探微笑着回了一礼。
“最近出了这么多事情,探长一定会有许多资料让我去调查,不努力赶工能行吗?!”叶怡然轻笑着摇了摇手中的文件夹。
“噢,有什么发现吗?”宝探对叶怡然的工作表现一向非常满意。
“通过秘密跟踪调查,我们发现华飞雪现在频繁与境外人士联络,而这些人正是国际可疑犯毒集团的团伙。另外,麦田如愿坐上了保镖公司总经理的职位,虽然还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是他杀了一介,可是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一点。同时,根据梁辰一案等众多线索分析,我怀疑那个保镖曹操是无辜,他只不过恰好被华飞雪利用,又被麦田顺势打压下职位竞争。”叶怡然一口气分析道。
“嗯,很有道理,只是……”宝探点了点头。
“只是什么?”叶怡然紧张地问道,她很在乎年青探长对她的评价。
“只是你不感觉这一切发生的太紧凑了吗?!”
“是、是有点,不过这一切应该凑巧吧。”
“哼哼,这些事件的发生看起来互不相连、很是凌乱,但仔细一想,你就会发现它们其实似乎都有一条看不见的线联着。”
“看不见的线?”叶怡然陷入了深思,良久她抬起头惊诧地望着宝探,“如果这么说来,那策划这一连串事件发生的人岂不是太可怕了!”
“可是我们确实有理由怀疑这一点。”宝探对叶怡然的悟性很是满意。
“那这个人会是谁呢?谁会有这个本事?!”叶怡然再次陷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