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长期处在性欲压抑的情况下,一旦遇到他的真爱时,其爆发出来的狂野将是可怕的,就像久旱的晴天突然炸响的惊雷,闪电霹雳光芒万丈,之后必定是狂风暴雨。
我现在就是这一类男人,有人说过喜欢文学的男人是性欲旺盛的男人,我以前不赞同此说法,也许是我抑郁不得“志”的缘故罢。现在心爱在即美人于怀,男人的狂野便在懦弱的心中迸发。
是两厢愉悦互有激情吧,小芳比妻子会来事多了,她该轻时如和风细雨,该急时似卷柳飓风。我更是发挥到极致,迎来送往时缓时急,轻重有度淋漓尽致。
和心爱的人做爱是世界上最最美妙的事,古人四大事中洞房花烛夜久旱逢甘雨便占到半数,可见性福在人们的生活中是多么重要。
当我气喘如牛地进行最后冲刺时,小芳死命地抱住我的腰,指甲陷入我的背部肌肉之中,但我却丝毫没有感到疼痛。
暴雨狂风之后归于平静,月光透过窗玻璃映射在小芳的梳妆台上。
山村的夜是寂静的夜,唯有偶尔闻得一两声狗吠。小芳头枕在我的臂弯,用手抚摩我的胸膛,她问我:
“你是不是害怕了?怕我们的事被人发现?”
我沉默着,沉默就是默认的意思,小芳这么理解。
“芳,你不怕吗?”
“我也怕,可是不知怎么啦,当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却什么也不想了,我只想要你要你,我怕我一迟疑你就飞走了。”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小芳已经三十好几了,一年到头在家带孩子,丈夫长期出门在外,有时甚至过年都不回来,她守的是活寡,我理解她的苦。
“可是我们总不能老这么下去,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怕到时候我们都得身败名裂,那你怎么办?”
“我想只要我们小心点,不会有事的。”看着小芳一脸幸福的样子,我不忍再劝说什么了。
我回到家的时候妻子已经睡着了,我踮起脚尖儿尽量不发出声音,怕吵醒了她,我不敢开灯,摸黑脱下外衣爬上床去。刚钻进被窝躺下妻子就醒了,她拧开床头灯,看着时钟说:
“怎么这么晚?都十二点了。走访了很多家吗?”
我心虚地应着:
“是啊,好累呀,睡吧啊!”
“你饿吗?我去给你下面线,很快的,一会就做好了。”
说着妻子就要起身。
“不要了,我不饿,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我粗暴地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起来,妻子贴近我的身体发现我身上有汗:
“天气不热呀,你怎么流汗了?”
“走路走的呗。”
我怕她看出什么来,赶紧灭了床头灯,催她赶快睡觉。她也许是“夜头眠”赶走了困意,翻来翻去还睡不着,我却很困很想睡。她推了推我:
“睡着了?”
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做了十几年的夫妻,我知道她即使想要也从不开口的。
很多女人都是这样,尤其是农村妇女。
城里人以为农村女人比较俗比较野,其实不然。是的,不容否认农村妇女说话是比较粗俗,尤其说男女那事口无遮拦直白露骨。然而真正到了要表达自己的性的要求时,却又表现得那么羞涩怯懦。她们往往只用肢体语言来暗示对方,不像城里女人那样大胆示爱,更不要说主动提出要干那事了。
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说的不是心里想的,做的也不是心里想的,女人心海底针。
时我就不理会她,我会自己睡去,她也只好无趣而眠。今夜我心中有愧,更是怕她生疑,她也不是傻瓜,以前我尽管对她不是很热情,但隔个十天半个月的就会“发泄”一通。而这段时间以来我快有一个月没碰她了,推说累不是理由,我又没干什么体力劳动,累什么呀?我转过身抱着她的腰,她震颤了一下,马上做出回应。
由于长期劳动妻子的身体大不如前,双手粗糙皮肤黝黑,最要命的是胸部已经明显“缩水”,腰身粗大,早已失去了青春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