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任课老师的牌子。
「我本人高兴。」
这到底是甚幺鬼?
我到底是来到了甚幺地方?
直到后来我跟这群神经病很熟了之后,有一次的酒酣耳热,容易、高兴、简单、张狂……都已经喝得有点头重脚轻。
我搭上了高兴的肩膀。
是的,这间国三班的任课老师,就叫做高兴,专攻社会。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有信仰的人呀?」我喷着酒气问高兴。
「是呀!」高兴傻呼呼的大笑,也搭起我的肩膀:「相信这个,我还不如相信有社会之神……」
「那你的教室?」我的嘴巴有点麻,开始有点口齿不清:「怎幺那幺……怎幺那幺……」
「我的教室?」
「哦~~」高兴双眼通红,想了一会似乎才想起我在问甚幺:「哦~哦~,我的教室?」
「我的教室怎幺了?」高兴整个莫名其妙。
我一脚把高兴踹开,不知道我问甚幺还哦个屁呀!
「你的教室怎幺搞得像神坛一样?」
「哦~~」
「哦~~」
「哦~~那个呀!」
高兴的酒意像是瞬间消退一样,整个笑容隐没,然后他说出一段至理名言。
「当认真的教、用力的读都没有用时,我们只能施放大绝,就像陈之藩在谢天一文中所说,如果要感谢的人太多,那就谢天吧!」
「如果事不可为,那就沐浴更衣、焚香祝祷,虔诚祈求昨天读过还有印象的答案,出现在今天的考卷吧!」